“可是轩辕殇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他喜欢你,你这样自作多情,只会让人嫌弃你,你这样将自己的身份降低,你觉得值吗?”
彼岸忍不住反问了一句,她真的很想问陈云,这个问题很久了。难道王公贵族真就这么任性,肆意妄为吗?这让人很不理解。
“这是我的事情,反正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如果不是你的话,王爷早就是我的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的话,一切该有多好!”
陈云指着彼岸,越说越激动,真好像彼岸对她横刀夺爱了似的。其实彼岸真的什么也没做。
彼岸对她的话,根本就不削一顾。
“既然你这么看中轩辕殇,你就继续追吧。你放心好了,他真的与我没有一点关系。如果你觉得我在这里影响你与轩辕殇的关系,我可以马上走,离开这里。没有轩辕殇,我自己也会找到我的孩子。话说到这里,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你说这话谁信啊?你说你离开,这根本就不可能。你一直在勾搭轩辕殇,别以为别人傻看不出来。”
陈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身上的伤口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话,她也不会这样伤痕累累。
红林越来越讨厌这个女人了,自从她知道自己心爱的人被陈云给睡过了,她对陈云的恨就深深地埋下了。
红林跟彼岸说:“你不要听她的。她算老几呀?这里有她啥事呀?自己不顾廉耻,赖在这里,还想把彼岸姑娘赶走。做梦吧!就是彼岸姑娘要走,我也会不同意。你陈云又奈我何呢?大不了,我再揍你一顿!”
南宫翎又对陈云说:“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面对一个王爷,还有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你就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
也说的陈云,无言以对。
红林上前就去推陈云,要把她立马赶走。“你去吧去吧,我们都不愿意看见你。不走的话,我还要揍你。”
听见红林说的话,陈云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些不削的看了一眼红林。
“你当自己是谁呢,乱管闲事。在背后捅刀子捅得倒是挺勤快的,将我的一切都告诉了别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不相信你。当初我就应该整死你。”
彼岸说:“你们最好别争持了。陈云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实际就是欠揍。你看看还有比她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吗?我怕被她气死在这里。我还是选择离开的对。我如果打死她,真是玷污我的手。”
彼岸要去收拾东西离开。红林和南宫翎拦着不让走。
彼岸说:“我倒不是怕她什么。这种浑人,我就不应该理她。你看她说的话,哪有一句有道理的?都是不着边际的疯话傻话。跟她惹气,划不来。”
南宫翎说:“陈云,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现在你可不是郡主,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轩辕殇是王爷,不是属于你的。你别太高攀了,当心掉下来摔死。”
南宫翎从心里就很瞧不起陈云,这种人忘恩负义,还过得十分潇洒。
陈云被打击的闭口无言,心生恨意,偷偷拿出舍利水,要先毁了红林。她就一点点的向红林凑近。
红林觉得不对劲儿,又指责她。
“离我远点。别好像谁得意你似的。”
这时,陈云已经到近前了,抬手就将舍利水向红林脸上打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翎抬手架开了陈云的的手,舍利水没有打中红林,落在了一边。
气得南宫翎,拿起舍利水瓶,说:“好啊!屡教不改。还敢用这种东西害人。我要带你去见王爷,请王爷发落!”
彼岸和红林都吃了一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翎拖着陈云正往外走,忽然来了一群黑衣人,围住南宫翎一阵厮杀。南宫翎见来人太多,只好全身心对付这群黑衣人。彼岸将匕首拿出,加入了战斗。她帮着南宫翎打跑了那些黑衣人。不料,黑衣人临走带走了陈云。
南宫翎惊魂未定,说道:“这些黑衣人来得好快。他们是一伙什么人呢?看样子一直在暗中保护着陈云。”
彼岸说:“你猜的不错。这伙黑衣人确实是陈云的人。陈云派他们去杀我,我和他们交过手。不过,也没有什么惊人的本事。”
红林说:“我想起来了。陈云就是用这伙人,在加害小嗣子。他们也一直在找小嗣子下落,准备加害。这个陈云,树大根深,真是可恨!”
南宫翎拿着那瓶舍利水给彼岸看,彼岸一点也不知道是什么。南宫翎有些失望了。
南宫翎说:“这种东西厉害,专门毁女人的面容。一旦落在女人脸上,轻者毁容,重者眼瞎。陈云曾经派刺客用这东西,来加害过月王妃。月王妃机灵,躲得及时,才不至于惨遭毒手。这种东西是陈郡王府的独门暗器。”
南宫翎说话的同时,心里一直在疑惑:莫非彼岸真的不是月王妃云落谣?如果是她,这种东西她首先应该认识。当年是她最先发现这东西有杀伤力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失忆的人,能到这种程度?什么都不记得了?
彼岸结果那个小瓷瓶看了又看,说:“这好像就是一瓶女人用的香水。怎么会有毁人容貌的功力呢?我有些不信。”
南宫翎拿出一个手帕,把那瓶中的水倒在手帕上,让彼岸和红林看。只见不大一会儿工夫,手帕被烧的一片大窟窿,整个手帕毁掉了。
南宫翎说:“这东西落在手帕上这样,落在姑娘脸上会怎么样?一定烧得面目狰狞没有人样了。可见陈云阴毒手狠。今天她要用这东西首先毁了红林面容。多亏我发现得早。”
红林一听有这样结果,除了后怕之外,对陈云恨之入骨。她将那瓶东西拿在手上,说:“陈云啊!娼妇!竟然要用这样手段害我,我一定了报复她!”
她暗打主意,要将这东西洒在陈云脸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