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一听生气了,骂道:“放肆!你这分明是亵渎公主与我。你去看看皇族的人们,有长你这模样的吗?皇族婚姻代代优秀,模样没有丑陋的。你这模样,如果想娶本郡主,也不难。回家再造,让你爹娘给你一个好模样。”
一句话说的独眼龙闭口无言。
陈云骂完独眼龙,也颇觉后悔。她心说:“这个独眼龙为我办事忠心不二。为了我让人打瞎了一只眼睛。这应该鼓励才对。对他骂的太狠了。我得想办法挽回局面。”
想罢,陈云立刻做出来一个决定。
她当众宣布:“宴会结束,独眼龙单独到我哪里去。我有事吩咐。这件事别人不一定能做好。唯独独眼龙胜任。独眼龙一向对我忠心耿耿。本郡主是心中有数的。谁出力谁不出力,本郡主也心中有数。”
众黑衣人不知什么事,又都活跃起来了。独眼龙高兴说:“我就说嘛,郡主不会亏待我。”那些人高兴之余都心里猜测是什么事情要吩咐独眼龙去做,都猜不出来。个别人就猜歪了,悄悄耳语说:“莫不是独眼龙要交桃花运了?郡主单独叫他,肯定是那样好事。”另一个笑了说:“去你的吧!胡思乱想。”
宴席结束了。陈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心说:“不行,我必须弄清楚彼岸姑娘的来历,不管她是不是云落谣,她都对我是个威胁。轩辕殇特别青睐她向她靠近。这样一来,轩辕殇不就归她了吗?我几年的心血有白费了。说做就做,我到轩辕殇那里去。不能给别人任何先机。”
陈云起来刚要走,独眼龙来了。陈云说:“你来干什么?找打是不是!”
独眼龙一边后退一边说:“不是不是。郡主你约我来的。”
陈云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就你这模样,你也不配。”
独眼龙说:“郡主怎么忘了?宴席上你当众说的,让我单独到你这里来。你说有事吩咐我去做。”
陈云是有点酒喝多了,全都忘了。经独眼龙一提醒,陈云才想起来了。陈云不说自己忘了,她说:“那件事是一件机密大事,晚上就要你出发。我已经吩咐人准备去了。你等他找你就行了。这件事务必办好。出了差错,我要你脑袋!”
独眼龙不知道是什么事,又听说机密大事,更加高兴,有些受宠若惊。连连向陈云请安告退走了。
那黑衣老大正等在外面偷听,也想知道是什么重要事情。看见独眼龙出来了,一把抓住就问:“她让你去干什么?为什么背着我?”
独眼龙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干什么。她没说啥事。为什么背着你,你问她去。”独眼龙说完就走。
黑老大转身进了陈云房间,要向陈云当面问个究竟。
陈云看见黑老大,说:“我正要找你,有事吩咐。你哪也不能去。给我做暗保。我原有一伙人,现在不在我身边。你带人负责我的人身安全。如果你做得好,本郡主满意,一定会重重奖赏你和那些弟兄。你听好了。我出去你就带人暗中保护。”
黑老大说:“郡主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保证郡主人身安全”
黑老大又问:“我想知道让独眼龙去干什么?独眼龙虽然肯出力,但能力不是很强,容易误事。我的弟兄各个我都清楚。郡主你可要三思。”
陈云说:“今天你们都逼我要钱,我手头上钱财有限。我打算让独眼龙做保镖,去押送一批金银回来。不给你们点钱,你们这些奴才个个都不出力。”
黑老大说:“那我就谢谢郡主了!弟兄们手头实在是紧。我们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吃喝就是大事。没钱是不行的。”
黑老大高兴走了。
陈云叫来丫鬟,又把自己修饰得干净漂亮。怎照镜子怎好看,美的陈云对着镜子挤眉弄眼高兴。她收拾好了,就悄悄下楼,很怕惊动了红月。一个人来了轩辕殇住处。
南宫翎一脸大胡子,扮演一个西夷客商。彼岸和红林都扮演一个西夷富婆。头脸裹着巾布,巾布还有面纱,别人只能看见她们朦胧的面孔。陈云出门和彼岸走个对面,陈云也不认得彼岸和红林了。
红月已经把从陈云那里了解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南宫翎。
红月说:“正像轩辕殇王爷说的那样。那伙黑衣人果然是陈云的人。她们在楼上大摆酒席,不知道是庆贺什么高兴的事。晚上陈云要派一个叫独眼龙的出去办事。这件事非常机密,陈云当众不说。别的没有什么。”红月说完也急急忙忙到轩辕殇那里去了。
南宫翎那情况告诉了彼岸。彼岸分析说:“他们肯定知道了小嗣子和我女儿的下落。监视他们,就能找到我的女儿和小嗣子。咱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到了晚上,月明星稀。陈云白天吩咐好的两个人,牵着马来找独眼龙。他们把独眼龙叫到大街上。
独眼龙接过马缰绳拱手说:“在下愿意听从两位吩咐!为郡主效力万死不辞。你们说吧,让我怎么做。”
那其中一人说:“废话少说,跟我们走就是了。如果没有劫道的,你就没事;如果遇上劫道的,你负责战胜他们保护我们。这就是你要做的。至于别的,你最好什么也不要问。问多了,对你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
三个人说完没话,一起上马,快马加鞭,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中。
南宫翎望着他们远去,说:“我们怎么办?追上去吗?”
彼岸说:“不追上去,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呢?”
红林说:“这话有道理!多亏白天准备好了马匹了。还是彼岸姑娘料事如神。没有马匹,我们是很难追上他们的。”
于是,彼岸、南宫翎和红林,也都牵出马匹,分别上马,向那三人追了上去。
刚跑一会儿,就听见了前面的马蹄声。南宫翎放缓了追赶,向彼岸说:“我们不能离他们太近。要让出一段距离。”于是,三人缓辔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