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见彼岸和红月又要斗口,争风吃醋。南宫翎笑了说:“谁也不要打翻醋坛子。彼岸说的有些道理,各安天命。命里有的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我们王爷就是这样的,非常认死理。心里真的只有云落谣。多年来,我最清楚。”
红月说:“按理说,我是皇上赐婚,名正言顺的月王妃。可是偏偏就有个云落谣从中捣乱。这也真是天命。”
彼岸说:“你们说什么,其实我都听不懂。现在我没有别的心思,就是去救我的女儿苍华。是是非非,跟我没有关系。”
轩辕殇说:“那好吧!大家都吃饱了。我们准备出发。这里留下几个人看守我们的车驾。”
南宫翎说:“我看红月公主留下最合适。免得她和彼岸发生口角。把她们分开就省事多了。”
红月一听不乐意了,立刻反对说:“我不愿意留下。王爷走到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
南宫翎看看轩辕殇,说:“你看这……这可如何是好?要么红林留守这里。留下也没有什么害处。大可放心。”
红林也不愿意留下,也马上说:“不行!我要跟着哥哥走。哥哥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轩辕殇说:“我们出发要分两个梯队,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哪里。我建议先派出密探先走探路。然后我们大队人马再走。前后呼应,这样办事稳妥。”
南宫翎叫过那些精干的家丁吩咐:“你们以前每件事都做得不错。这次探路打前站,还得你们去。做得越周密越好。等王爷过去不至于事事抓瞎。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几个家丁都说:“听明白了!我们一定把事情做好。请南宫翎将军放心好了!”
南宫翎又选一个会使船的家丁说:“由你给他们驾船。祝你一路顺风。去吧!”
家丁一伙人先行探路出发了。南宫翎又叫过几个家丁,吩咐说:“我们走了之后你们几个在这留守。看护咱们的车和东西。我们到哪里救出苍华就回来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那里不是什么人间仙境,处处留人。一个小岛,没什么新鲜玩意儿。我们不会在那里久留。”
家丁没有说的,一个个都点头应声。
彼岸也说:“是呀,南宫翎说得对。我们都不会在那里久留。我们去救出我女儿,马上就回来了。更何况我们去救人,你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我们跟哪个红衣老怪打起来,也可以全心全意对付。”
南宫翎说:“彼岸姑娘的意思,你们听明白了吗?跟高手过招,就怕别人添乱。无关的人少去为好。所以,我建议不会武功的人,尽可能的都留下。这里留一条船,你们可以打鱼维持生活。我们就是去几天,也没有后顾之忧。”
众人正说呢,远处灯球火把一片,越来越近了。
南宫翎说:“这来的是些什么人呢?荒草野地,不是敌人就好啊!”
彼岸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怕他什么?是敌人大不了一战。是路人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和他们互不相干。”
轩辕殇说:“也只好走着瞧了!那些人到近前再做定夺吧。我们已经走不了了。”
不多时,那些人到了近前。一辆大轿车停住,下来了一个人。众人一看,全都认识。不是别人,正是陈云。
陈云看着大家说:“你们走的好快。前脚走,我们后脚追赶。直到现在才追上你们。”
南宫翎上前说:“不好意思,那日走的匆忙,就把你给忘了。”
陈云走到彼岸面前说:“一定是你的主意。不让叫上我。你这贱人,也太阴损了!我恨死你了!”
彼岸说:“别把自己抬得太高好吗?你是谁呀?我心心念念都没有想过你。我没有说过偏偏把你拉下。”
轩辕殇赶紧说:“这个事情与彼岸真的毫无关系。临出发前是有人提醒过叫上你。是我做的主,不让告诉你的。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到这里要救一个人,救出人来就回去了。你又不会武艺,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没打算叫你。”
陈云嘴一撇说:“王爷就知道袒护这个贱人。她已经不是从前的云落谣。你为什么还袒护她?你看她那模样,一脸疤痕。看一眼,我就想吐。”
彼岸说:“我又没惹你,你凭什么挖苦我呀?我长得不好是我愿意。你管得着吗?你长得好,没有人要。有什么用吗?自己嫁不出去,整天算计怨别人,你可耻不可耻呀?有自尊的应该拿条绳子,找一棵歪脖树去吊死。还在人前说三道四!”
陈云气得说:“都是你这个丑八怪,不知道用的什么法术,迷住了王爷。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是王府里王妃了!都是你这贱人弄得!”
轩辕殇说:“你们都少说几句。我们别忘了正经事。还是出发吧。”
南宫翎说:“对对对,出发!陈云一路奔波很辛苦,一定很累了。陈云留下,等我们回来。”
陈云说:“可以肯定定又有什么机密,怕我知道。我在王府这些年,一直照顾王爷。什么事还要瞒着我呀?我实际就是代理王妃。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南宫翎赶紧说:“陈云姑娘,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们要去做的事情,实在是与你无关。你还是不知道的最好。知道了,你也不感兴趣。”
陈云说:“那倒也不一定。看看什么事情吧!想要我留下,就说出来。”
南宫翎说:“我们得到可靠情报,彼岸的另一个女儿苍华,被人劫持了。我们打算去把她救出来。你看看,这件事情是不是与你无关啊?你听了之后觉得怎么样啊?”
陈云哈哈一笑说:“原来是这样啊!都是她妈,做坏事太多了,连累了孩子。否则,一个小小孩子,谁劫持她有用吗?这就是报应!”
彼岸一听,颜色更变,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上前一掌打死陈云,才解心头之恨。可是,彼岸没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