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阳县,县衙。
“将军,咱们的黄巾兄弟传回来的消息说,颖阴县防守的异常严密,兄弟们无法进入,请将军行事时小心些。”一个黄巾小兵禀报道。
“哼!一群蝼蚁!我有数万大军,还怕他们几个臭虫不成。”彭脱不屑道。
“对,将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们就是臭虫,成不了气候!”那小兵赶紧怕马屁。
“传令下去!明日卯时埋锅造饭,卯时三刻向颖阴县出发!”
“是!”小兵再也不想看到彭脱那满脸杀气的脸了,赶紧答道,飞快的跑出县衙传令去了。
翌日卯时三刻,黄巾军拖家带口的开始了出征。在彭脱的不断催促下,一日行进了二十里,在一个叫朱家丘的村庄安营扎寨,当然,其他小兵是没有营帐的露天睡大觉,只有头目类的才有此等待遇。
子时,典韦已经带着人摸到了黄巾的最外围,“咱们先射一波火箭,点燃他们的粮草及其他易燃物,然后大家跟我一起杀出去。”典韦安排道。
此时,黄巾营内的黄巾已经累了一天,个个都睡的深沉,睡梦中,忽听得,着火了,有敌袭以及张角已死的喊声。他们的反应就是赶紧找地方藏起来。
看到黄巾贼乱做一团,典韦带头杀出,一戟一个黄巾毙命,加上满脸的血渍,看上去就像地狱来的罗刹,有的黄巾居然吓的跪了下来拜神。直到看到有黄巾的将领从远处带兵赶来,典韦才匆匆的带着人离开。
彭脱带着人赶来,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死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有的人居然还在拜神。彭脱上去捉住那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当时正在睡觉,听到喊杀声,就醒了,睁眼便看到一个索命的罗刹,长的五大三粗,见人就杀,对,只有罗刹才能那样凶狠!”那小兵哆哆嗦嗦的说完,便被彭脱一脚踹开。
“原来是那个攻破山寨的人,真是冤家路窄!传我命令,所有统领主帐议事。”彭脱恶狠狠的说。
主帐内,“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吧,今晚有人偷营,烧了我们的粮草,所以,颖阴县城必须拿下,否则大家都要饿死,以现在这行军速度咱们还要在野外带一晚,那狗官兵尝到了甜头明晚必然还会再来,我们如此……这般……”
此时,尝到甜头的官军正在讨论再次偷营的方式,虽然第一次杀人,难免有些不适,但有典韦带头冲锋,大家心安了不少。
突然,典韦拿起一只戟向远处的黑夜中掷去。众人也跟着戟的方向望,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对面可是典韦?”徐庶躲过那远处掷来的一戟,幸好较远,力道和准头大减,否则真可能死在这里。
“阁下是?”典韦询问道,能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应该是自己人。
“我从颖阴县来,受荀泰所托,这是信物。”徐庶拿出怀中的玉佩给典韦看。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典韦确认了这是荀泰的贴身之物,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正是,今晚咱们不能再去偷营了。”
“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对呀!”其他人议论纷纷,都等下徐庶给个满意的答复。
“其实我之前就和若之讨论过……”徐庶讲解了下原因,并着重说明了彭脱此人的阴险狡诈。
“那我们岂不是现在要回去?”一个小兵问。
“非也,既然彭脱防备我们晚上的偷营,他们必然白天无精打采,戒心下降,咱们可以这样……”徐庶说出了在来的路上想到的计策。
“我看行!大家再走一段路,离那黄巾贼远一点,咱们就先休息会儿,等天明了再找合适的地方!”典韦安排道。
折腾了一夜的黄巾军现在疲惫不堪,在各个统领的催促下,加进赶路。行至一个山谷,正在行进间,忽然一阵箭雨射来,站在高处的官兵,手拿弓箭,点燃油布包裹的箭头,又是行的放火的计策。
一通火箭下来,便桃之夭夭,气的彭脱哇哇大叫,誓要今晚捉住他们祭旗。可惜到了晚上,个个黄巾兵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可是那官军愣是没有等来,彭脱下令全军加速,去屠光颖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