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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黎铮死哪儿去了

我宁愿相信这只是我的揣测,可看到楚炎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再一次猜对了。

我真傻!

我既然已经猜到了楚炎知道小荷帮助我去通知夜雪,怎么就想不到他会从小荷那边下功夫呢?毕竟小荷爱的人是楚炎,一旦事情败露,她一定会倒戈的!

楚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嘴里还堵着帕子,虽然不能说话,可他眼里的志得意满完全昭示着我彻底败了。

我落寞地坐了好一会儿,推开窗子往外看了看,外头很安静,除了刚才回报消息的人还在窗下站着等候吩咐,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刺客怎么样了?”我哆嗦着嗓子问,夜闯太子府行刺,那可是死罪,最平常的做法就是当场格杀。但有小荷在,想必他们顶多也就是抓了夜雪,不会伤他的性命。

“回太子妃的话,刺客受不住刑,已经昏过去了,这会儿正在水牢里关着。”

我顿时两眼一懵,受刑!水牢!

我砰的一下甩上窗子,趔趔趄趄地爬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到楚炎边上,一把扯开他嘴里的帕子,咬牙问道:“你下的令?”

楚炎淡笑着看着我,眉目冷硬:“入太子府行刺是诛九族的大罪,区区水牢,不过是小惩大诫。”

“可是你知道他根本不是来行刺的!”我死死地握着拳低喝,指甲掐进肉里,却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能让夜雪扛不住晕过去的,必然是惨无人道的酷刑,夜雪即便还活着,怕也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可怕的是水牢。

水牢里的水是齐腰深的,人泡在水里,撑不了三天,整个下半身就胀了,留下终身的风湿骨病倒是其次,最要紧的是,受刑的男人就废了。

夜雪是我韶家唯一的男丁,他废了,韶家就真的断子绝孙了。更何况,他是我哥哥,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这份罪。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心疼你的眼泪么?”楚炎冷酷地笑,咧着一嘴森白的牙齿,“韶华,如今,我已经不想爱你了。”

我瘫坐在地上,颤声道:“放他走,我留下。”

“呵呵,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么?”楚炎的笑容渐渐扩大,眼睛渐渐发红,眸光是我从未见过的残忍。

我无力地倚着桌子腿,仰起脸,不让他看见我泪流满面。我知道他不会再相信我了,更不会放过我。

“那就……一起死吧……”我闭了闭眼,叹道,“我只要还活着,就绝不会留在南楚,可若是我死了,也就不必再回东黎了。”

楚炎倏地睁大了双眸,惊愕道:“你当真宁愿死,也不愿留在我身边么?”

我摇摇头,苦涩一笑:“不愿,更不能。”

“你若死了,我会找很多人给你陪葬。”楚炎死死地盯着我,面目冷硬到了极致。

我淡淡一笑,凄然道:“不必了,有你给我陪葬就够了。”

我拼尽全力扶起楚炎,强笑道:“走吧,去把我哥哥放了,然后,我们一起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楚炎那么高大的身子,软成一滩烂泥之后,我居然能扶得动他。我将他扶到床头坐下,打开窗子将守在外头那人唤了进来,吩咐他将昨夜抓的刺客带进来。

那人没敢多问,很快就将夜雪带来了。可是见到夜雪之后,我就知道,一切都晚了。

夜雪面如金纸,双眼紧闭,身上满是鞭痕,伤口已经腐烂化脓,整个人都肿了一大圈。这样严重的伤,即便能治好,怕也得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在南楚,我没有任何帮手,除非夜雪醒来,自己逃出去,否则我们俩就都困在这里了。

楚炎眉目间的冷峻越发犀利,看向我的眼中充满恨意与快意:“解药拿来。”

我僵着身子,既没应声,也没动弹。

杀了楚炎又能如何?替我和夜雪报仇么?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他,我只是想要离开而已。

“大夫和刀,你选一个。”楚炎冷冷地看着夜雪,又道,“原以为梅花谷之仇报不了了,没想到,他居然敢夜闯太子府,果然是天意难违。”

梅花谷中,楚炎被抓,打了个半死丢进牢房,如今夜雪落在他手里,又是来救我的,犯了忌讳,没当场打死,就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我黯然道:“我输了。”右手一松,一直抵着楚炎后腰的匕首无声地掉落在被褥上,起身去倒了一杯茶给楚炎喝下了。

我的牵绊太多,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放开手脚,也正因此,在前朝后宫,面对大臣后妃们时,我可以无往不利,可一旦扯上自家人,我就只有伸长了脖子挨宰的份儿。

楚炎中了美人酥的时间足足有一夜,药性已经在自行消退了,喝了一杯茶水,不到一刻钟就能动弹了。

他恢复行动力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韶华,你又输了!

夜雪被转移到了普通牢房,楚炎并没有如约给他找大夫,而是让他自生自灭。

我已经没有任何要挟他的资本了,这一仗,我一败涂地。

楚炎将我逼入墙角,却没有如我想象一般兽性大发,他只不过是掐着我的下巴,狠狠地说:“韶华,你会后悔的!”

这句话好熟悉!数月前,我对黎铮下了美人酥,他也曾对我说过“韶华,你会后悔的”,可惜……

他没有机会再让我后悔了。

我已经可以预见到以后的生活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暗无天日,惨无人道。

可奇怪的是,一连三天,楚炎都没来找我的麻烦,只是再次用那根该死的绳子将我绑起来了。第四天,我走出了房门,却愕然发现,太子府张灯结彩,好像又要办喜事了。

锦儿告诉我,太子殿下要娶小荷姑娘为良娣了。

我倚着门口的朱漆木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小荷终于美梦成真了么?

我不怪她,真的。

还有楚炎,他答应过我不纳妾的,可他现在要娶小荷了,他终于对我死心了。没了爱意支撑,接下来,他要开始照死里折磨我了么?

我黯然回房,看来,是要在这里困到老死了。

每天都有人来向我汇报夜雪的情况,他还活着,从水牢转出来之后,楚炎曾经派人给他上过一次药,如今他的伤势已经停止了恶化的趋势。

说实话,对于夜雪,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和他反正都是要死在这里的,倒不如任由他伤势恶化,三两天就死掉,还能少受些活罪。

可我万万没想到,第七天一大早,就在婚事准备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楚炎突然来了。

他的眼神很明亮,满脸激动惊喜之色,我还在床上窝着,他突然扑过来,猛的将我捞进怀中,抱着转了好几个圈。拴在我脖子里的千丝万缕绦绕了好几圈,差点没把我活活勒死。我死命地捶打楚炎,他这才惊觉,慌忙将我放下来,痛快地解开了那根该死的破布条。

“华儿,明日我就送你回东黎!”楚炎满目狂喜,死死地抱着我,身子止不住地轻颤。

“你说什么?”我怔怔的不敢相信,是我想回去想疯了,出现幻觉了么?

楚炎双手捧着我的脸,眉眼间满含温柔的笑意:“我说,我明天就送你回东黎,还有你哥哥夜雪,我刚才已经召了太医来为他治伤了,明日太医也会随行。华儿,你放心,我保证还你一个毫发无伤的哥哥!”

他疯了?

还是我疯了?

我茫然地眨着眼睛,狠狠咬咬嘴唇,会痛!这是真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怯声问道:“你……是说真的?”

楚炎兴奋地点点头:“真的!我说过不骗你的!”

我垂下眼帘,心思飞速转着。

他已经七天没来看我了,原先预想中的暴怒、折磨也没有降临,并且他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开始着手准备迎娶小荷。

可明天就是迎娶小荷过门的正日子,虽则妾室不比正妃,可太子纳妾也不是小事,他怎么会在纳娶良娣的日子送我回国呢?

“你……不成亲了么?”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连日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一桩不是令我万分震惊的,楚炎突然来这一出,我确实应接不暇了。

“不成亲了,送你回国要紧。”楚炎的神情很正经,一点儿骗人的苗头都没露。

我越发糊涂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不是死也不肯放我回去的么?怎么在我死心之后,他又突然主动提出送我回国,并且为此将他和小荷的婚事都取消了?

“为了庆祝,我决定带你去城外果园摘果子吃。”楚炎兴奋得不行不行的,抱着我死命地摇,“你不是最喜欢偷果子了么?咱们不跟果园的主人说,就偷偷溜进去,一边摘一边吃,吃完再带一大包回来,好不好?”

金麟城外也有个大大的果园,我小时候调皮捣蛋,经常带着楚炎去偷果子,那果园里养着四条大狼狗,因为被狗追得次数太多,我还练就了一身上树的好本事。

楚炎见我呆呆的不出声,垂眸问道:“怎么了?不想去么?”

“想!”我立刻毫不犹豫地接口,难得他大发慈悲,肯送我回去,这个节骨眼上,别说让我去偷果子,就是让我去偷、人我都干!

“快起来,穿简便些的男装,到时候被狗追了,还能跑得快些。”楚炎笑得眉眼弯弯,如果不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真会误以为他是一个比我还调皮捣蛋的混账玩意儿。

出门的时候刚好碰见小荷,她就在我池塘边上坐着,手里捏着一片脆嫩的荷叶,赤着脚,双脚浸在池水里。

如今不过是四月初,水还凉着。我想,她的心一定更凉。

也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回头往我们这儿看了一眼,那一眼,就让我瞬间冷到了骨子里。

无悲无喜,无爱无恨,平静无波,充满死气。

我担心地拉拉楚炎,楚炎却没往那儿看,揽着我径自走了。

我默叹一声,小荷这下子算是被彻底伤透心了!

我无心去理会她太多,我与她之间,算不得恩怨,但她临阵倒戈,害得夜雪遭受横祸,我也不会原谅她。

楚炎带着我策马来到郊外,偷偷溜进一大片果园。四月天,桃子李子杏子都已经有不少熟的了,我们俩各自寻了合意的树,爬上去偷摘果子吃。

很久没玩的游戏,在经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再玩,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出了会子神,突然觉得脑门子一疼,一抬眼,就见楚炎在对面一棵杏树上坐着,得意地冲我眨眼睛。

我手里捏着一个啃了一半的桃子,想也没想就照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那厮一偏头,毫无悬念地躲过去了。

打闹许久,我俩才十分尽兴地下了树,正打算穿过树林去祸害那边的草莓、樱桃,突然听见一阵雄浑有力的犬吠声。

这声音一听就是强壮的大狼狗发出的,我俩闻声相视一笑,十分有默契地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出果园,我俩累得跟狗似的,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呼呼地直喘粗气,见着对方的怂样儿,又是一阵大笑。

我恍然有一种错觉,楚炎还是那个无怨无悔为我做任何事的莫轻寒,大到出生入死,小到偷鸡摸狗,只要我一句话,他什么都可以干。

“想什么呢?”楚炎止了笑,拉着我的手,柔声道,“回去吧,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你可不许赖床了。”

我在想,这大概就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吧!

一路走回太子府,不知楚炎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再次走到了我身后右侧,与我错开一步,如他还是莫轻寒时那般无言的守护姿态。

回府之后,楚炎亲自下厨做了四样我最爱吃的小菜,烫了一壶桂花甜酿,与我对酌。他眉目间满含不舍,却于八分的不舍中掺了二分笃定。我瞧着,分明是一片温馨,却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楚炎的变化太反常,难道说,今日这一切又是一个套?是他折磨我的开端?

我心里既惊又怕,明知自己无力反抗,只好听天由命,索性多喝几杯,即便有什么折磨,也不必清醒着承受。

楚炎也没拦我,陪我喝了很多酒,直到我身子软软地瘫倒在桌子底下。

我是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吵醒的,还时不时地颠簸两下,睁眼一看,只见自己正睡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里。

我醒了醒神,这才反应过来我在马车上,看来,楚炎所说的送我回东黎是真的!

我顿时惊喜交加,腾的一下坐起来,撩开车帘一看,楚炎骑着马,就在车身边跟着。

见我醒来,楚炎回眸一笑,道:“醒了?睡得可好?”

我点点头,下意识问道:“我哥哥呢?”

楚炎指指后面,道:“在后头那辆车里呢,有太医随侍,你别担心。”

我这才放下心来,放下车帘,靠着车厢半躺半坐,开始琢磨楚炎的心思。他不可能平白无故放我回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我苦思冥想,却是毫无头绪,想要问他,却又怕触了他的逆鳞,到时候再被逮回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罢了,能回去终归是好的,不论发生什么事,还能比被困在南楚当太子妃更加糟糕么?

就这么一路平安地追上送嫁队伍,楚炎都没告诉我到底为什么送我回东黎。他不说,我也不问,初时还会费心思去猜,可却越猜越糊涂,索性不去费那个功夫了。

追上送嫁队伍之后,楚炎就不再送我了,毕竟他是南楚太子,不能轻易离国,况且他既行刺过黎铮,又对我做过那样多混账事,他敢去东黎,黎铮非活剥了他不可。

事情的经过虽然离奇曲折又悲催,但结果还是差强人意的,唯一让我感到不如意的一点,就是琼姿。

琼姿并没有跟我们一并回东黎,楚炎应该是将她扣下了。琼姿是和亲公主,她不回去要比回去好得多,我虽然很遗憾,也很难受,却不能要求楚炎将琼姿送回来。

“你放心去吧,琼姿公主不会有事的,我会给她公主的尊荣,决不叫她受半分委屈。”楚炎拍拍我的肩膀,郑重地承诺。

我闷闷地点点头,叹道:“唉!不论如何,好好待她,等到过个一年半载的,就昭告天下说琼姿暴毙,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她回去。”

楚炎只管笑,神秘莫测道:“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你们会见面的。”

我心里很不好受,既想着赶紧回到东黎,又不舍得留琼姿一人在南楚,悲哀、怜惜、伤感等等负面情绪涌在一起,搅合成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

辞别了楚炎,我们就开始一路向东北方向走去。我虽然归心似箭,可夜雪的伤势还很重,如今他的伤刚刚有了些起色,经不得长途奔波劳顿,我只能强压下插翅飞回金麟城的欲、望,慢悠悠悠悠慢地走。

这一走,就从四月初一直都走到了六月末,再次望见金麟城门的时候,我居然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夜雪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已经能揽着我的肩膀安慰我了。

我进城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路过敬安王府的时候,看见王府大门上高高的门楣匾额,我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劫后余生,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小命回来。

夜雪先回府报平安了,我径自入宫。我是送嫁使臣,奉旨送公主和亲,如今回来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进宫复命。

我挂心老祖宗的病情,便先去了一趟慈安宫。慈安宫一切都好,老祖宗的病已经好了,这时正在午睡,我在寝殿外磕了个头就退下了,折身往乾安宫去。

我回程的消息早就传回来了,想来,黎铮应该知道我今日会进宫复命。我满心欢喜,一别半年,黎铮见到我,一定会很激动吧!

可我万万没想到,黎铮居然不在乾安宫!

我刚从慈安宫中出来,他不可能去了慈安宫,那么,这大晌午的,日头这样毒辣,他不在乾安宫歇着,又能上哪儿去?

我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后宫佳丽三千,这厮别是耐不住寂寞,跑去偎红倚翠,醉死温柔乡了吧!

我顶着大太阳走了这一程,也着实累得够呛,吩咐乾安宫的宫人备了些吃食,随意吃了些,就跑到黎铮的寝殿里,躺在他那张皇帝专用的龙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色将黑。

征鸿笑着走来,手里还捧了一套新衣裳,道:“王爷可算是醒了!奴婢都来瞧了好几次了呢!老祖宗知道您回来了,急着要见您呐,快快随奴婢去沐浴更衣,好去给老祖宗请安。”

我起身随征鸿去了,沐浴时突然想起来还没见着黎铮,于是问道:“皇上呢?怎么也没见着皇上?”

征鸿原本嘻嘻笑着,听我问她,笑意顿时僵了,捞起帕子往我背上擦了几把,催促道:“王爷快点吧,莫让老祖宗等急了。”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有点疑惑,不对劲!

揣着一肚子疑惑进了慈安宫,我仍旧没见着黎铮。

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老祖宗素来疼我,待我自然是极亲热的,况且如今琼姿不在,我就成了她唯一的寄托。她拉着我的手,细细地问了在南楚国的事情,我没敢说实话实说,将一早就编好的谎话说了,总算让老祖宗稍稍安心了些。

老祖宗留了我用晚膳,晚膳罢,她还打算留我宿在宫中,但我还没见过爹娘,就推了。出了慈安宫,就该回去了,可走着走着,我突然腿肚子一转筋,又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乾安宫。

黎铮还是不在。

御书房没有,寝殿没有,小花园、锦鲤池都没有,黎铮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我问了征鸿好几遍,可那死丫头只知道摇头,却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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