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个好日子,天气晴又暖,黄昏近傍晚。
丞相府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红光耀眼,悬灯结彩。
身穿锦袍喜服的新郎是丞相府的大公子秦温儒,头上莲纹玉冠束黑发,腰间系上翡翠玉佩,肤色偏白,英俊温雅,看上去一表人才的读书人。
总是一脸春风沐浴的笑容,今天也不例外。
骑着一匹强壮高大的黑马,领头。
后面是两顶红色喜庆的轿子,前面的轿子,木材都是楠木做的,刻画凤纹,镀上金子,红纱落下,华丽简雅,是当朝皇后的嫡公主凤静雅。
后面是尚书府的庶女二小姐,苏柔雅的轿子,朴素而简单,木材是普通的。
敲锣打鼓的,一群人围上来看热闹。
到了丞相府门前,成婚的队伍停了,他优雅地下马,温柔地望着后面的两顶轿子。
两位新郎同时出来,秦温儒一眼看到她生后一身素雅红嫁衣的苏柔雅,身材曼妙,娇媚柔弱,美丽动人。
脑子一热,忘记什么,走过去扶苏柔雅过门,踩火盆。
周围人都笑着,议论纷纷。
凤静雅被贴身婢女,春叶搀扶进府,踩火盆。
当然,她听到很多人在说什么。
“公主好可怜,本来是秦公子扶她进去。”
“不用说,公主不受丞相府秦公子喜爱。”
“在这么说,她是公主,又是嫡公主。”
“丞相府秦家太欺负人了!”
其中不乏嘲笑,同情,可怜的声音。
一身粉色襦裙,双螺髻插上一对细花碧玉银步摇,乖巧可爱,活泼清纯的婢女春叶听着这么多议论她家的公主,不服气在她的耳边悄悄说:“公主,奴婢替你不值,驸马这么对你!”
一身凤纹镶珍珠,裙腰下翡翠成珠玉成蝴蝶成条条的垂下,束腰裹胸,拖地,华美耀眼。
她身姿婀娜多姿,前凸后翘,不是苏柔雅能比的。嫁衣更衬托她高贵的气质,美艳绝伦,绝色倾城的容貌。
姿态优雅得体,千姿百态,举手投足的高贵瞩目。
红纱盖头下,毫不在意人们的话,声音婉转柔雅,脾气温温柔柔,缓缓说道:“叶儿,身为公主,要大方得体。我喜欢驸马,不代表能左右他的思想。”
春叶就是气愤,看了下前面快进高堂,委屈地小声说:“公主,自从打仗完胜跟驸马回来,替驸马挡剑受伤,染上了风寒,身子就弱了。他这么对你,要是原来,你早就生气了。”
她咳了几声,声音冷了些,“叶儿!驸马做什么,那是他的事。”
春叶听到她咳嗽几声,不敢在说,刺激她。
大堂,丞相夫人坐在一身棕色锦袍,威武微胖,浑浊的一双眼,眼冒精光,严肃的丞相。
隔着楠木桌旁边是衣着华丽,上衣银丝绣的梅花纹,下裙是金丝线缝制的鸳鸯纹,手戴祖传的翡翠绿宝石的手镯,脖子上的珍珠金项链闪闪发光。
妆容精致,姿态端庄优雅,风韵犹存,不老还是美丽大方,珠光宝气,一副贵妇样子。
见新人进堂,丞相夫人一开始以为,秦温儒手扶着的这位是凤吉公主,凤静雅,赶快叫人开始。
等她们走进,只听见有人大声道: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俩人进堂,里面忽然安静了,扭过她望向她们。
丞相夫人一见春叶,明白自家儿子牵进门拜堂的不是公主风静雅,坐不住,不可置信地指着眼前的秦温儒和苏柔雅,气的指尖抖动,“你们……”,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站起来呆愣了。
丞相突来一惊,放在桌上的起茧子的一手抓紧,错愕地眼睁大,“什么,她才是!”
凤静雅没生气出声,春叶看自家驸马和苏柔雅拜完礼,站一旁身子气的双手叉腰,满脸愤愤不平,“公主,丞相他们太欺负人了!奴婢要告诉陛下!”
众人急了,想劝又欲言又止。丞相不好坐了,站起拉着自家儿子的手,来到她们身前,肥肉的脸上堆满献媚谦意的笑容,小心翼翼试问“春叶姑娘,我们委屈了公主,在拜堂一次,补偿公主可好?”
春叶不理情,骄傲地说:“我们公主金枝玉叶,驸马此举,羞辱公主,羞辱皇室。在拜堂,没意义。”
“那……”他无话可说,压力山大,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旁边的秦温儒,怒气地大叫:“逆子!跪下!”
此时的凤静雅拉住叶儿,不让她说,善解人意地柔声开口:“丞相您已是我公公,一家人,不必拘礼。驸马是我夫君,不用下跪,一家人理当和和气气。”
丞相虽胖,跟朝中那些贪官差不多,贪婪好色,虚伪;但是,一国丞相,该有的气度,智慧比旁人更多。
他一向以孝为本,待人和善。贪好色不过表面,内心清楚有计谋,知进退。
一听,一愣。不好让自家儿子下跪,面对如此懂理懂事的媳妇,是他家的福。
孝顺的媳妇,丞相开心,愧疚心使他内心不好受,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公主这样说,以后一家人,和和气气重要。丞相我一向帮理不帮亲,公主就是我们秦家的一员。”
他转过身坐上椅,默默看了眼光看不动的自家夫人,忽视秦温儒身前一边傻站丫鬟扶的苏柔雅,转头吩咐人,重新来一遍。
凤静雅和秦温儒再次摆堂,一夫妻笑呵呵地看着。
完了,分别送洞房。秦温儒在去洞房之前,避免不了被自家爹娘唠叨一顿。
奴婢丫鬟通常会守,可是凤静雅不习惯洞房有人在外面边听边守,驱散她们。
夜晚,秦温儒依父母去正院,和凤静雅入洞房。
正房华丽古雅,外面无人,凤静雅坐在红色大喜字的床榻边,静静等着秦温儒。
饿前喝了杯水,希望顶饿。久了身子不知为何,热了起来。
突然一声,门被推了。男人跌跌撞撞地靠近她,离她越来越近。
差不多一米的距离,灵敏的听觉她听到人的脚步声。
她按耐不住燥热的身体,还以为是秦温儒,准确无误地扑上去抱住。
这个男人长得比秦温儒更帅,是那种病娇美男的。
高大瘦弱的身影摇摇晃晃踏进,一身华贵的黑色白鹤锦袍,披着白色绒毛披风,头上珍珠镶蓝宝石的龙纹金冠,腰间是龙纹翡翠玉佩,一把佩剑。
白发用一根丝绸的白发带绑在发间,披散,两侧发丝垂落。肤如凝脂,雪白光滑。
祸国殃民,俊美出尘,完美绝伦的俊脸病太白,喝酒缘故醉醺醺,脸上红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