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真应该庆幸。”
房间里,只有云夕与木茹清,猫也让丫鬟抱回了木茹清的房间。
长旭在门口,透过大大开启了房门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隔壁房间却传来伶月痛苦的叫声,长旭捏紧了配剑,目光焦急,人在这里,心却早已经到了伶月那边。
“你去吧。”木茹清摸着肚子走了出来,“你给我好好照顾伶月,不然有你好看。我不用你照顾。”
“姐姐有我照顾,长侍卫还怕什么?”云夕自然希望他去。
“可是……”
“快去!”木茹清下了死命令,不容他反驳,“我可是担心有人对伶月下手。”
与此同时,伶月本来没那么疼,只是因为画葶遣散了丫鬟,趁着伶月腿脚不便,又狠狠捶了伶月受伤的腿,才惹的伶月叫了出来。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木茹清就站在门口,没有去看隔壁的伶月,又长旭在,她并不当心,“你看不惯的,理应是我。”
“你还有些自知之明。”云夕冷哼,嘴角勾得邪魅,毁了一半美艳的容颜。
“我有,可是你没有。”木茹清突然转身,将头凑过去,鼻尖就快贴到了云夕鼻尖,“下一步,你想做什么?”
“告诉你,就不好玩了。”云夕一脸的微笑。
刚回答出来,玉龙晨与玉龙眦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我就是要让你孩子不保,失去王爷的宠爱,每天只能靠我的伶悯活着,活得像一条狗一样。”云夕说得胸有成竹,似乎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木茹清恨她,恨不得现在就拿一把刀捅死她,可那是最愚蠢的做法:“不如让你尝尝,刚才你说的那些滋味?!”
“那就看谁的手段高明些了。”云夕很早就把木茹清当对手了,现在她是信心满满。
“如何了?”玉龙晨已经到了跟前。
“姐姐和孩子都无恙。”云夕说着松开一口气,似乎恨为木茹清担心。
“那就好。”玉龙眦抢在玉龙晨前面说了出来,似乎比玉龙晨更担心木茹清。
玉龙晨看了他一眼,玉龙眦一脸的无所谓。
“邑王府中无事么?还有闲情逸致在楚王府逗留。”木茹清对玉龙眦实在没有好感,虽然他救过自己,但那是另一码事情,日后寻了机会,还给他便是。
玉龙眦眯眼睛看着木茹请,真是心黑的女人,还是摇头:“我府中,女人少,事不多。”
玉龙眦些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木茹清与云夕的脸色都变了变。
“戏也听完了,王爷、邑王不如去花园小聚,妾身让人准备好东西。”云夕现在一副楚王府女人的模样。
“妹妹安排的很好,毕竟是王爷的侧妃,也是云梦的公主,也该懂些礼数,知道今天我身子不便,代替我安排事情,值得嘉奖。”木茹清一句话,就讽刺了云夕好几次,说她不懂规矩,一副小妾模样,后又说,她做这些事情,是学着自己的模样,脑子还可以用用。
云夕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好发作,只能装弱的一方:“姐姐教导的是。”
“走吧。”木茹清将威风抢了过来,云夕,不急,等会就把今天你给我的还给你。
几句谈话,就到了花园,云夕说的准备,就是在凉亭摆席,只是面对着一个圆形的石台,一丈的直径。
一看,就知道她安排了歌舞,也没什么新意。
“王爷尝尝,这可是姐姐特意给妾身点的。”云夕夹了一块菜糕,就要喂给玉龙晨。
玉龙晨只是略微有些不高兴,还是当着木茹清和玉龙眦的面吃了下去:“不错。”
“自然。姐姐说的不会错。”云夕放下筷子,看着玉龙眦,抱歉一笑,“让邑王见笑了。”
玉龙眦只是摇头。木茹清脸黑得厉害,撇开两人秀恩爱不说,玉龙晨当真不知道,刚才差点就要失去这个孩子了么?他忘了失去第一个孩子的痛,自己可是记清清楚楚。
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跳舞的舞姬会不会突然冲出一个来,刺杀云夕,那样一来,有玉龙晨在,人又是她安排的,她不会有事,然后她又安排几件‘证据’,那么,就成自己报复她了,或者那舞姬杀她不成伤了自己……事情也怪不到她身上。
或许她在那菜糕里加了东西,喂给玉龙晨,让玉龙晨身体不适,然后又说自己嫉妒两人恩爱,加上刚才事情怀疑是她做的,加害于她。估计玉龙晨会信的……
“王妃,王妃!”
正在思考间,一个小丫鬟就跑了过来。
“什么事?如此毛躁?!”木茹清凝眉,又怀疑起这个丫鬟来,她是伶月最信任的丫鬟,应该不会有问题。
“伶月姐姐,出事了。”小丫鬟上气不接下气。
木茹清突的站了起来:“怎么了?快带我去!!”
什么也不管,拉着小丫鬟就要走。
云夕也拉着玉龙晨跟着去,只有玉龙眦咬着糕点,看着停下来的舞姬,摆摆手:“继续跳。”
舞姬这才又动起来。
云夕看着前面的木茹清,跑了上去了,留玉龙晨一个人在后面。
“姐姐慢些,别伤到了孩子。”云夕抓住木茹清的手。
木茹清并不想停,丫鬟凑在她的耳边说,是画葶支走了长旭,对伶月不利,被她看见,赶过来报信的。
木茹清就来了脾气,大力推开了云夕,还不忘指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夕摔倒在地,玉龙晨赶快跑过来,抱起她,指责木茹清:“你疯了吗?!”
“我看是你疯了?!我出了那样的事情,你有几分真切的关心,她只是摔倒了,你就来骂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木茹清吼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伶月出事,是她的婢女做的!她先害完我,现在又来害伶月,你还要我如何?!同她姐妹相称?!我没有这么大度!”
木茹清说完就走。云夕站起来,看着玉龙晨,只是有些委屈,宽慰一笑:“妾身没事,姐姐刚才只是受刺激,现在脾气大些,王爷还是体谅体谅。”
“若她有你一半善解人意,我也不会如此。”玉龙晨说着,手却是放开了云夕,看着木茹清离去的方向,“走。”
话说木茹清到了房间里,长旭还在,伶月为没事,倒是画葶不见了。
看着身旁的丫鬟,满是质疑,丫鬟立马跪下:“王妃,奴婢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