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旭喝多了回来,那丫鬟也在,给他倒了茶水。
长旭喝了就躺着了,并未多想。不过一会,就觉得身子燥热,下身有了反应,迷糊中脱了衣服。
丫鬟一直没走,看他这个模样,褪尽自己的衣物,将胸前的柔软贴在长旭的背上。
长旭翻身就把丫鬟放到身下,大脑已经不受控制,有了动作……
若有人在门外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只怕会羞得红了脸。
第二天,木茹清支开伶月,瞧着玉龙晨:“昨天那侍卫来过没有?”
“没有。”玉龙晨理着身上的朝服,一心都在玉龙棠最近的大动作上,“我去上朝了,你在家好好的。”
“嗯。”木茹清答应着,对着走出去玉龙晨张开双臂,“你不抱抱我吗?”
玉龙晨抿了抿嘴唇,宠溺的笑容,回来给了木茹清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过来。”随意指了一个房间里的丫鬟。
“王妃。”
“你去长旭那里看看,是怎么回事,来告诉我。”木茹清有些不安,按理说,那个侍卫昨晚就应该来告诉她情况,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来,就怕出了事情。
“是。”丫鬟退了下去,在门口遇到伶月。
“她去做什么?”还没进门,伶月就问着。
“没什么,我让你带的东西,可拿回来了?”
“嗯。”伶月去了布匹。
与此同时,云夕早就不歇着了,早一步到了长旭的房间,身边跟着一个丫鬟。
“云侧妃手段不错,还能想到从伶月那里突破。”枝儿对云夕不算恭敬,只是还当她是一个主子。
“你可以去说了,最好让伶月亲眼看见。”云夕没有多余的表情,又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枝儿连礼都没有行,正要退下,看到木茹清身边的丫鬟,又停住了脚步,看着那丫鬟进了门。
丫鬟刚到外面,昨晚的侍卫就到了,两人也认识。
在门口谈了几句,让侍卫去敲门。
另一边。
木茹清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这次直接把伶月支出王府去买东西。
带着几个丫鬟往长旭那边赶,走到一半路程,就看到两三个丫鬟围在一起。
木茹清放慢脚步,听到了些许内容,带着长旭的名字,她便走了过去:“说什么呢?也让本王妃听听?”
枝儿被吓了一跳,木茹清不可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吧?
她又哪里知道木茹清疑神疑鬼的毛病。
两三个丫鬟行了礼,就一个看一个不说话。
“说!”木茹清突然加大了音量,横眉冷对。
丫鬟肩膀抖了一下,当即跪了下去:“回王妃,只是随便的闲聊。”
木茹清怎么会信,心里又着急长旭,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带上她们,看好了,若跑了一个,受惩罚的就是你们。”
“是。”身后的丫鬟将刚才的丫鬟看得死死的。
枝儿有些懊悔,事情还没传出去,就被木茹清堵住了,跑又跑不了,只能先跟着随机应变了。
丫鬟和侍卫在问口踌躇不前,看到木茹清,表情都不自然起来:“王妃。”
看他们的样子,木茹清就隐隐觉得事情不对,直接走过去,推开了门。
榻上的丫鬟听到声音,惊得叫了一声,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木茹清瞳孔缩了缩,怒气窜上了脑子,坐了下来,就那样看着榻上的人。
丫鬟的衣服在木茹清脚边,她又不能拿着被子下去,不然长旭一丝不挂的就暴露了。
“给她穿好衣服!”木茹清突然下令,身后的丫鬟三下五除二就围了过去。
“哎你要去哪里?”木茹清一开始叫过来的丫鬟看着枝儿,枝儿原本想着人松懈了,趁机溜出去。
还没走几步,又被发现了,捂着肚子委屈模样:“人有三急,肚子疼得厉害。”
“憋着!”木茹清拍了桌子,头也没回。
枝儿埋怨了看了丫鬟一眼。
木茹清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侍卫就带着多余的人去了房间外面。
只留了给丫鬟换衣服的人。
长旭这才悠悠醒过来,脑袋还是有些疼,模糊看到房间里都是人。
木茹清拾起他的衣服,丢在他的脸上,怒气不减:“也要等着我让人给你穿吗?!”
长旭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拿着衣服不知道该做什么。
丫鬟也没多想,毕竟只能看到长旭光着的肩膀和手臂,给他放下窗帘。
穿好衣服都丫鬟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其余的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只有长旭还有丫鬟。
丫鬟跪在地上畏畏缩缩:“奴婢冤枉,王妃……”
长旭好几脸的懵.逼,揉了揉脑袋,想起昨晚是什么场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你不来解释解释吗?!”木茹清自动过滤了丫鬟说的话,对着长旭喊着。
长旭踌躇的下床,看到丫鬟,目光纠结。
“伶月真是看错人了!”木茹清敲打着桌面。
提到伶月,长旭有些不服气,说话也不过大脑:“她既然只当我是兄长,今天的事,我也没有多大的错处,王妃何故发火!?”
木茹清直接摔了杯子,碎片打在长旭身上:“兄长?谁和你说的?”
“她自己说的。”长旭倔脾气一上来,和伶月有得一拼。
“昨天,她回来就在没出去过,何时同你说的这些。”木茹清皱着眉头,直男癌,脑壳疼……
长旭审问的看着丫鬟,丫鬟头低得厉害。
“是你说的。”木茹清并不是询问。
“昨晚长哥哥喝醉了,奴婢仰慕长哥哥,故而……故而……是奴婢的错,王妃可不要怪哥哥。”丫鬟连忙磕头。
木茹清翘起二郎腿,摆弄着手指甲:“伶月她很爱你,想同你成亲,可是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办?”
“你骗我!”长旭红了眼,看着丫鬟只有怒气,没有怜惜。
“奴婢只是太仰慕长哥哥了。奴婢已经是长哥哥的人了。”丫鬟哭着,声音断断续续。
是的,这是长旭不能否认的事实。
“哭给谁看?!”木茹清当真瞧不得,转而看着长旭,“伶月的脾性你知道,她绝不会允许自己的男人有二色,还是在同她成亲之前有的。”
“我……”长旭很犹豫,女孩子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既然成了他的人,他也该负责。
“怎么也要有个交代!”木茹清连着拍了桌子。
长旭闭上眼睛,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我要负责,伶月也不会喜欢一个不负责的男人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