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撤去,木桶换来。水面上洒满娇艳的玫瑰花瓣,精油滴入水中,芬香沁鼻。抬起匀称的玉般美腿迈入桶中,缓缓坐下,香浴之水涨覆娇躯。
丫头手持布巾为我净身,粗糙碰触娇嫩,有点疼、有点刺,与未来的柔软毛巾无从相比。手扶木桶,感受着粗糙在肌肤上游移,将那疼与刺逐渐扩大……
粗糙沿小腹向下,我飞快张开双目,一把抓住丫头的手,尴尬低言,“我自己来。”si密住旁人岂能碰得!
丫头一愣,后晓我意,将布巾交给我,直身立于桶旁。
身子背过,当碰触到si处时手在手下握成拳,紧攥!这份侮辱,我定要亲自讨回来!来者的声音与气味已深深烙入脑海与心中,总会让我知晓他是谁!
沐浴完毕,擦干身子。肚兜儿系,亵裤儿着,一身粉红罗裙衬着玉肌凝肤。镜中媚容双颊晕红,驱淡苍白,肌肤在香水与花瓣的滋润下雪嫩水泽,诱人无限。这具身体本钱极佳,狐媚天成。素颜尚且如此,若略施粉黛不晓得可以迷倒多少男人!
丫头将我少一部分柔顺黑亮的发丝挽成髻,以簪固定;其余披在身后垂散。她放下梳子,双手置于身前交叠,说道,“主子吩咐,请姑娘好生调养身子,五日后自会派人送姑娘回府。”语毕,退去。
长卷羽睫轻轻垂下,静坐片刻,起身走向房门。打开,门口把守着两名劲装男子。见我出来,即有一人问道,“姑娘需要什么?”
“……不,没有需要。”阖门,足尖一转朝窗而去……窗外矣有两人把守。暗自握拳,心一沉,这哪里是调养?分明就是软禁!五日后送我回府,府于何处?姓甚名谁?洞房花蜡的对象又是何许人也?!
粗暴之痕一日日褪去,那来者未再露面一次。一日三膳,丫头送来;并每日服侍我梳头、沐浴、更衣、安寝。虽对当下情形一无所知,但有一点可确定,那便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非富即贵!否则衣食起居何来如此讲究细致?那来者既然恨,又为何让丫头将我服侍的面面俱到、舒舒服服?
五日后,用过早膳……
“主子吩咐,命奴才送姑娘回府。”一位瘦小精干的中年男人,手一比,朝敞开的房门做请姿。
下意识抬手抚一抚鬓角,深吸一口气,举步出房。男人快走几步越过我,前方引路。
穿过假山翠林、走过亭台水榭,离开精美布置、七拐八拐抵至朱红大门。步下台阶,欲转身瞧一瞧匾额,怎料身子稍稍一转便被男人伸手点住,娇躯继而动弹不得!心一惊,我被点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