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意外的惊人,我徒地倒抽一口凉气,“啧!”竟有五十人参与贪污?!
四王爷震惊之余眉头皱紧一分,问,“你如何知晓这些内幕?”
“我这人有个很好的习惯,喜欢爬人家墙头儿,听人家墙角儿。闲来无事走家串户逛一逛,一个不小心便听见了关于贪污的秘密。”白非然得意洋洋,食指一拨将垂在胸前的黑丝拂去身后。
爬墙头儿、听墙角儿全是坏毛病,他却称好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听罢他的话,七王爷星眸微眯,走至四王爷身旁,咬耳朵。言罢,四王爷点首,对白非然道,“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若能协助我等找到帐本将这五十名官员一网打尽,本王便不追究你把胡苏卖去青楼之事。如何?”
白非然贼笑,“嘿嘿,我等的便是王爷这句话~~~”
“哼,你也晓得怕了?”
白非然指轻摇,“非也,非也。我不是怕,凭我的轻功天南地北任行,我只是不想往后的日子在通缉中度过,若通缉布告满天飞,我岂不是失去了自由。划不来,划不来。”
他们定下了协议,我有点不高兴,但也没法子,在国家的利益面前,个人的利益总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
“算你聪明。”四王爷冷嗤,转身向我走来。将我打横抱起,轻功飞。
七王爷、白非然随行,白非然与四王爷并列,朝我挤眉弄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原来你的真名叫胡苏。’
我赏他一记白眼球,朝他“呸”了声,别开视线。无赖!流氓!痞子!他全占了!
回到客栈,将七王爷隔壁的客房租下来给白非然住。坐了一宿,腰酸背痛,歇息。
戌时,四王爷乔装与白非然离开客栈。今日不必去赌坊,我与七王爷留在栈中。
躺在客栈的屋顶上,云层蒙了天空,星星廖廖无几。一大片云朵遮了月,噬去银芒。良久,云朵缓缓移去,露出弯弯的月牙儿,银芒重挥洒,幽幽的、朦朦的。
今、明两日不必去赌坊,后日去了,荣奎说不准还要拉着我三人去“伊人香”。姑娘偎在七王爷怀中的情景似倒带般回放,撅嘴,不高兴。阖起双目,张启,侧首看向身旁的七王爷……
他不知几时已先注视着我,望进他沉静、可以透彻心扉的眸,我觉得自己的心事被戳穿了,飞快别过头,将后脑勺给他。
他撑起身,单手捏住我的下巴,扳正我的脸。“你在为昨夜的事生气。”无疑问,肯定。
一语道破,我点点头,垂下目光看着他的胸口。
“傻瓜,那是做戏给荣奎看的。”羊脂般的白玉手指轻捏我的脸颊。
“我晓得是做戏,但心里还是不舒服。”抬眸,在他眼中,我看见了自己,一张吃味的脸孔。
“你还要再不舒服一段时间,待解决了贪污案,咱们便可以回返京城了。”
闻言,我心中一堵,抬起藕臂搂住他的脖子。他扣住我的后脑,亲吻我的发丝。
蓦地,我松了手臂,轻推开他。他与姑娘逢场做戏我会吃味,那么他看见我与皇上、四王爷呢?这两个男人均占有了我,我更怀上龙种诞下男婴,他心里岂不是更难受?
摇摇头,不,我不晓得他难不难受。只有我被确诊怀孕时他唇边的浅笑凝结过,其余时候皇上、四王爷对我亲昵,他一直平静无波。我不懂他,他是将难受藏在心里吗?
我神情突变,他蹙了下眉,询问,“苏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说不出口,只能撒谎,心虚的别开目光。
他定定的注视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觉得有些心慌,仿佛未着寸缕般呈现在他面前,这种被透彻的感觉教我手足无措!
手臂一收,他将我拥入怀中。抱的过紧,令我呼吸不敞,仰高头部,大口呼吸。
两颗心紧紧相贴,均能感受到彼此快速的心跳。他的唇瓣贴在我耳上,压抑而沙哑的重声言道,“苏儿,终于有一****会成为本王的女人!”
“扑嗵”心儿漏跳一拍,这是一句誓言、一句深深地盅咒,翻搅了我的心湖;撩动了我的情感;拴住了我灵魂。我搂住他的颈,心中满满当当的全是喜悦。这一刻,我做下了疯狂而大胆的决定——不论多少年,我都等他,就为这一句话!
相拥多时,彼此分开,他一面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面盅惑相问,“苏儿,你喜欢温文尔雅的本王,还是浪荡邪魅的本王?”
尚未回答,此问已令我脸红心跳。眼前的他俊逸儒雅,脑海中的他邪魅摄魂,不可否认,后者更具使人意乱情迷的极命诱惑!“邪、邪魅……”结结巴巴。
儒雅转向邪魅,他缓缓地俯下头。红潮攀上双颊,我娇羞而期待的阖起双目。
四片柔软的唇碰触在一起,我驼红了媚容,睫毛颤颤发抖。与皇上、四王爷均吻过,却不及与他的一分一毫!他的吻含着渗入肌骨的诱惑,似一羽鸿毛搔动心房,痒痒的、柔柔的。
吻,并不激烈,却使我沉醉着迷。我想,这便是喜欢与不喜欢之间的根本区别……
平日亥时已入睡,今夜明了七王爷的心意睡不着,唇边泛着甜甜的笑意,偷瞧七王爷。
七王爷坐在桌旁擦拭宝剑,时尔朝我看来。对上他情意绵绵的目光,我害羞的垂下头,可又禁不住抬眸,期待他能再次看过来。
每一次与他目光交碰,心儿均会跳快一拍,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