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家。”苍老的声音飘起。
许南露自然知道吕婆是在和她说话,白嫩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其实在她没受伤之前,她就已经开始感受到吕婆对她的好了,怎么老人家从来不表现出来,但她都记在了心里。
此刻的许南露,感觉心里是十分幸福的,因为尽管受了伤,但是她感觉到有人在等她回家,虽然并不是她真正的家……
她挥起手想和以前共事的‘同时’打招呼,谁知她手还没举起来,众人全都躲避她的目光。
为什么呢?
许南露带着一脸不解走进房间,她很久没回到这个暂时属于她的地方了,舒服的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陈列一尘不染,看来吕婆经常让人来打扫。
小家伙放下行李,便飞奔到许南露的房间。
“妈咪!在你在医院的时候,糯米晚上不能陪在你的身边,每天都写一篇日记来想念你!”手中拿着小本子,水灵灵的眸子笑的弯弯的。
“是吗?糯米宝贝这么棒呢!阿姨可要看看小宝贝是怎么想念我的呢!”许南露接过小家伙手中的本子,刚想翻开。
“妈咪,等糯米走了再看,我害羞呢!”小肉手按住许南露的手,脸上顿时带着一丝红晕,转过身说道。
看着可爱的小人儿,许南露宠溺的把他抱到腿上,“好好好!阿姨到时候独自享用,珍藏起来!”
夜渐渐深了起来,许南露躺在小家伙的身边,感觉身边的小人儿呼吸逐渐变沉,欣赏的看着身边的小家伙。
随着年纪的增长,小家伙的五官变得开始有些棱角了。
就在她欣赏‘美景’之时,床头上映出一片巨大的影子,这熟悉的影子已经吓了她不知道多少次,她很清楚,这一定是秦烨霖。
她以为,来人是来看糯米的,连头都不抬,继续欣赏着。
得到的惩罚就是,她被毫无征兆的拎到了秦烨霖的房间。
许南露一脸慌张的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子,他要做什么……
“我伤还没好!”许南露低声焦急道,看着房间的门颤颤巍巍着,要是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愉悦的神情,覆道她的耳边,“伤好了怎么样?”低沉而富有磁性
的声音在黑夜显得更加性感,许南露的身上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她又说错话了,干脆还是不要说话好了!
冷哼一声,扭过头。
谁知她的举动,可是给某人提供了巨大的便利。
冰凉的唇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时而微微啃咬一下,酥酥 麻麻的感觉遍布她的全身。
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身前的柔 软。
许南露的呼吸逐渐开始变得加重,激烈的和他纠缠着,冰凉的唇时而狠狠的吸允,时而轻柔的舔扶。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过半,感觉大脑像是缺氧了一般,许南露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尽情的享受在他的亲吻中。
就在她觉得那层窗户纸要被彻底捅破时,秦烨霖突然停止了一切举动。
许南露竟然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些失落……
“你伤还未痊愈。”低沉的声音微微发喘,精致的额头上微微飘起汗珠,随后便起身走进了沐浴间。
许南露方才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这个时候他竟然能及时的克制,秦烨霖不会是真的……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她竟然不自觉地偷偷观看了起来。
高大的身形,完美的线条,若隐若现的肌肉……
许南露一脸春 色的欣赏着浴室内部完美的男人!
……
胡乱抓上衣服跑回她的房间。
躺在床上都觉得心跳声久久不能平静,她竟然差一点就和秦烨霖……
纤细的手捂住脸,身体在床上胡乱的折腾着。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谴责自己,把枕头蒙在脑袋上开始忏悔今晚所做的‘恶行’!
当秦烨霖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床上的‘猎物’已经逃之夭夭。
他上身光着,下身裹着一道浴巾。
脸颊微红,看着床上凌乱的痕迹,俊美的脸上竟出现一抹笑容。
方才许南露的神情他全部揽入眼中,她是不是渐渐开始接受自己了……
半倚在床上,高大的身子显得大床有些短小,结实的臂膀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迹,大手缓缓拿起床头柜上的照片。
眉宇之间出现一道褶皱,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照片上小女孩的脸。
脑海中浮现起一层层画面,年幼的他扯着小女孩在秦家老宅乱跑,小女孩走路还不算特别平稳,跨不过去的障碍她都会张开手亲昵的叫着“哥哥,哥哥……”
……
女孩大概16岁的时候,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他面无表情的站在ICU的窗子前……
大手把照片背着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夹起一支烟。
深邃的眸子透露出一片寒意,朝着天空中最亮的星星说道,“烨子,哥哥一定会帮你报仇。”
许南露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只发现一大半身子在地下,床上挂着她的腿。
懒洋洋的爬上床去,拿起手机一看,屏幕显示九点半。
手忙脚乱的拿出柜子里那套干净整洁的佣人服,直奔各个大大小小的厕所!
在许南露还没走到厕所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小张,小跑过去,勾住她的肩膀,“张丽舒!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
“我还有事。”小张慌张的看了她一眼,侧身甩掉她的手,低着头,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许南露摸着头,小张怎么这么奇怪呢……
走进厕所,刚拿起马桶刷,准备开始战斗。
谁知战斗还没打响,武器就被‘敌人’夺走。
“许小姐,这事儿还是我来吧!”李陈一脸尊敬的抢过马桶刷,没等许南露开口,就开始了
这一上午,许南露拿扫把,扫把就会被别人抢走,拿抹布,抹布就会被人抢走,好似大家把她手中的东西都当宝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