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苏跟影拓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第二天就忙着照顾各自的主子了。
百里烟这种事情很不平等,大家都是参加同一个合作项目,为什么她累得浑身酸疼跟要死了一般,而另一个人则精神抖擞感觉还可以再参加一个马拉松?
苏苏带百里烟去沐浴,百里烟才想起她的那件“嫁衣”,昨天晚上迫于对方的淫威,她答应了他不穿那件衣服,但是现在她的精气神慢慢恢复,百里烟就开始想着她的那件嫁衣。
“苏苏,我的那件嫁衣你看见了吗?”昨天好像被皇甫濯轩随手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那件衣服……”苏苏试探开口道:“你还想穿吗?”
“当然了!”百里烟连忙道:“衣服应该没事吧!”
“没破,就是……额……这个……”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百里烟心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皇甫濯轩将那衣服藏起来了吧?!
“烟儿啊,那衣服应该穿不了了,上面有一滩血,而且皱的不成样子。”苏苏用了生平最快的语速将这句话说出口,原来没有很尴尬,只有更尴尬!
“怎么可能会有血呢,我又没有来大姨……”百里烟的脑海电光火石一闪,脸红的跟猴屁股一般,她是没有来大姨妈,但是昨天晚上那衣服可能褪到了身下,沾染上第一次的血迹。
百里烟头沉入浴桶的水中,希望水能把她淹死,居然在苏苏跟前丢了那么大的脸。
床铺被宫人们焕然一新,屋子内的熏香也重新点了,皇甫濯轩处理完折子后便回来了,他走到床边对百里烟道:“婚事提前到七日后。”
“七日后?”原本装睡的百里烟瞬间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深邃凤眸,她道:“不是说要八月底的时候吗?”
“这不装睡了吗?”皇甫濯轩弯了弯嘴角坐在床边道:“你迟早要嫁给我,晚一点不如早一点,更何况,其实你三年前就已经嫁给我了。”
百里烟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只是……陆长庚这次不能来了。”皇甫濯轩眼神复杂地看了百里烟一眼。
“为什么?他是出了什么事吗?”百里烟下意识问道。
“木时一年前去世,而陆长庚的师妹木樨也要出嫁了,长兄如父,这段时间他需在那里主持全局,他派人捎信来说了这件事,说了自己不能来。”皇甫濯轩道。
“噢噢,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呢?没事,我们以后可以去看他的!更何况我们的婚事三年前他其实也参加过一次,从他那到这里快马加鞭也得好几天,路途遥远还麻烦,不能来可以不用来。”百里烟想了想道,而且她知道陆长庚身体好像不太好,还记得在青国那段时间,经常听到他咳嗽,她问青瞳陆长庚到底是哪里生病了,青瞳只是说从打娘胎里带来的病,并没有什么大碍,叫她不用担心,于是她就没有过多询问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