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有啊。”柳爽快急哭了。“不信你们看,我兜里也没有。”
“嗯,也许,钱是蒸发了。”阜越摸着下巴,得出结论。
“你——”柳爽目光阴鸷地盯着阜越,他嘴笨,不太会说,只能化目光为剑,将阜越戳出几个洞来。
哼,自作孽不可活,阜越眼见他西引的祸水倒流回去,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他也不想嘴贱,只不过,他更不想引火上身。
而对于这种纵火的人,他更不会心慈手软。
四象中的另外两名勇者深深的看着阜越,似是在责怪他的多嘴,他们目光如炬,难道会查不出事实的真相?
在此目光下,他们希望,阜越能露出马脚。
“呵,”阜越对上他们的目光,轻笑一声,颇不耐烦的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我是个老实人,我说钱蒸发了就是蒸发了,你们可以信。”
“嘿,口气不小,你说蒸发就是蒸发了?”两勇者之一的那位十分看不惯阜越的嚣张样,不悦道。
“当然,”阜越一脸理所应当的开口说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钱,不是蒸发了,那是什么?”
“嘿,逗我们玩呢?”那位勇者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
远远的,感受着拳风呼在脸上,阜越躲也不躲。
他怡然自得,负手而立,淡然开口道:“你说,四象中的其中一位勇者死了,那其他三勇者是不是就废了?”
这不是疑问句。
显然,他们知道,所以他们停了,愣了,惊了。
“同为四象,你们这么欺负胖子,那抵御浪潮的时候,人能放心将后背交给你们么?这一分心,那四象可就破了。”阜越摊手。胖子的敲诈债是还了,可阜越见义勇为,另外两勇者的霸行,他不能纵容。
那位勇者狰狞道:“打完一切好商量,老子就看不惯你这张狂劲儿。”
阜越笑,这笑很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