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古源蹙眉，这不才三天吗？三天就出事了？看这样子就好像所有的罪责都是廉歌做得一般。
那侍女冷冷挑眉：“你的贴身侍女都这么说了，你身为主子还要狡辩？！”
小灵一声不吭的站在一边，双手泛白，脸颊也跟着苍白起来。
冷风吹过她的双颊，她的青丝也随着飘起。寒冷的风钻入衣襟当中，实在让人冷得想缩起脖子。
廉歌站着，笔直的脊背在冷风中丝毫不动，仿若这事跟自己无关一般。那侍女见她还是这般镇定，心里怒火中烧，她垂在两侧的手挥起就要去打她的脸。
刚到半空中就被古源接了下来，她反手狠厉的重打回去。那侍女愣住，应该是从未遭受过这般，脸上的爪印明显的印了出来。
“你敢打我？！”那侍女冷冷的扫视着古源。
古源仿若没有看到她的目光，继续站着不说话。感觉自己被无视，那侍女气得发抖。
“我的侍从怎么就不敢打你了？”廉歌看向她。
“你——”那侍女话说到一半，看着面前的俩人气只好咽进肚子中。
此时，一个丫鬟突然跑进院中道：“莫主子，她……她……”
“主子她怎么了？”那侍女怒声道。
“莫主子死了！”那丫鬟颤音道。
“你说什么？死了？”那侍女踉跄转身，脸上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她双手紧抓住那丫鬟的双臂。
那丫鬟一动不敢动，承受着她早已丧失到了理智。
“你抓疼她了！”古源看着那丫鬟双臂上有道血痕开口制止道。
那侍女这才松开她，身体乏力的瘫倒在地，嘴里一直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
“廉歌！你还主子命来！”那侍女陡然站起，一手直接要上前抓住她的衣襟。
见势，古源拔出玉簪反手划去，刺痛充满整张手，那侍女反弹的缩回手。踉跄后退几步，看着手背上的那道血痕。冷眼看着古源冷笑一声道：“莫主子去了，你们都别想活！”
“这一切都和我无关，莫于如何死的，你应该要去问她身边的人。”廉歌道。
“小灵！你告诉她，你看见了什么？”那侍女按住自己流血的手背道。
小灵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亲眼看见主子将那个瓷瓶中加了药，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但主子只是让我不要说出去，谁知，三天过去后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侍女满意的看了眼小灵，指着廉歌道：“这下相信了吧？小灵是你的贴身侍女，也不知道跟你了多久。她的话总该不是假的吧？”
小灵身子一抖，一直低着头不敢对视任何人。
“小灵……”古源看她。
“小灵，你确定吗？”廉歌道，她的话没有之前那么冷了，少了几分淡漠。倒是像许久未见的亲人那般，那双眸子古源见过。
她在说着自己的妹妹时，也曾是这般神色，那双眸子也曾透着怀念。她真正的将小灵当做了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