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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就是金钱,岳巍花着时间,也花着金钱。
在等待李四的回复的同时,岳巍也未闲着。
“嘿,杰克,我是布鲁斯.岳,老朋友,我需要你的帮助。”
岳巍给远在美利坚的一位老朋友发了一份电报,心里再次感谢系统大大安排得身份,能找到有门路的人办事,效率那是杠杠的。
虽然电话已经发明了有几十年了,但是因为技术限制等原因,还未能进行跨洋通话。
而远在美利坚的杰克,在接受到了岳巍的电报信息后,通过一系列手段,将岳巍所需要的通过货轮,一批一批的发往了羊城。
只是由于西太平洋被倭寇封锁,挂着美利坚的旗帜,很容易被倭寇潜艇来个突然袭击。
皇天不负有心人,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但也是值得的。
李四让小个子约了岳巍在上一次的饭馆碰头后,委托美利坚朋友杰克发到羊城港的东西,也是还有一天,就能安全的抵达目的地了。
岳巍不用想李四约碰头,就知道事儿差不多办成了。
再等不远万里从美利坚发过来的东西,抵达羊城港后,就可以让某些人大开眼界了。
……
饭馆内,岳巍将整个饭馆给包了,有钱就是任性。
在大厅内,岳巍坐在主位,李四列席于岳巍右侧,而左侧,是一个穿着斯文,相貌堂堂,戴着一副眼镜的青年男子,更有一股儒雅气质油然形成。
岳巍向着左侧的男子,微笑点头示意,男子也微笑回应。
随后李四打破了沉寂。
“岳先生,这位就是您要找的负责您所说的负责那项活动的对外联络人了。”李四起身介绍说道。
“岳先生,你好,在下免贵姓梁诏茗,听闻四哥说,岳先生有大事需与我这边共商,不知所谓何事?”
名为梁诏茗的男子,直接了当的说道。
“梁先生,且等片刻,四哥,还烦请帮我去给掌柜的说一下,这里等一会儿需要看一下茶。”
岳巍起身摆了摆手道。
李四知道岳巍接下来要与梁诏茗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告辞了一声后进行了回避。
“来,请坐。”
岳巍引着梁诏茗坐到了座位上,
接下来就是开门见山了。
“梁先生,我看你骨骼惊奇,呃,不对,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想必也是大富大贵之人,不知现所作那行那业呢?”
岳巍并未回答刚刚梁诏茗提出的疑问,反问了梁诏茗。
梁诏茗楞了楞,这怕不是算命的吧。
梁诏茗整理了一下衣容,确认并无大碍后,
说道:“岳先生倒是有趣,在下家中小有产业,在纺织行业小有所成,也算是蒙受于祖辈之荫。”
“不过看岳先生面生的很,想必不是羊城人氏吧,”
“梁先生倒是厉害,我祖籍本是川省绵州人,随家父迁于港城。”
“原来如此。”
……
随着二人的闲谈,虽有初步的试探,不过弯弯绕绕的都未讲出此行目的。
看来,都还是挺沉得住气的。
……
“不知梁先生,对如今局势有何看法呢?”
“岳先生,慎言”
“梁先生,不必担忧,既然您是四哥所言,是负责那项活动的联络人,此地已被清场了,接下来的我将与梁先生讲述一下,在下的一些计划了……”
岳巍将自身的相关计划及支持的信息,向着梁诏茗娓娓道来。
而梁诏茗则是越听越惊,越听越感觉不可思议。
不得不说,岳巍说故事,扯大旗,还是有一套的。
先将自己放在一个高度上,然后再加以描绘,一个伟光正的形象,就这样栩栩如生了。
当然,梁诏茗自己心里也有一杆秤,也如俗话说:人心如秤,量得谁轻谁重;民意似镜,照出孰贪孰廉。
自古成败,皆在民心。“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
人心,蕴藏着看不见的软实力。
所以,岳巍也要掌握舆论的主动权。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工程,收买人心,岳巍是要徐徐图之。
梁诏茗不以为然,一个小年轻,岂是混迹社会许多年的老江湖的对手。
岳巍振振有词:“现在正是国难当头之际,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有力出力,有人出人,有钱出钱。“
岳巍涨红了脸,顿了顿。
岳巍在慷慨陈词后,也冷静下来。
现实情况总是要比想象中的要残酷无比,不是说想要建立一个乌托邦,就可以凭一张嘴,来描绘出来。
未来的蓝图实现,总要付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努力和艰辛。
梁诏铭深情脉脉,不,肃然起敬。
梁诏铭也是很认同岳巍所说的,有力出力,有钱出钱,他虽是一介书生,但是也是对现在这个这个社会,这个国家深感痛心。
所以也是投笔从戎,虽不能直接上到前线战场,但是也是以自己的人脉,发挥着不小的作用。
他也是以胡适先生为榜样,胡适先生利用他自己留学美国的文化背景,积极争取美国政府对中国抗战的支持。
在他的积极争取下,美国一步步走出“孤立主义”,中国得到了日益增多的美援,给困境中的中国以巨大的物质和精神上的支持。
正是这些可敬的文化勇士,在民族生死存亡的关头,读书不忘忧国,以自己所能尽力的方式,抗击了倭寇,伸张了民族正气,用鲜血书写了中国历史上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