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约是半个月以后,许修狼狈的从树洞里钻牛角尖出来。
这半个月可够倒霉的,刚刚从那山洞里出来。就遇上了一群人,看那群人的穿着和进入山洞之前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伙的。
那几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当时许修二话没说,转头就逃,那几个当时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几个人的围攻之势还没有形成就被许修逃了。
之后的时间,许修不断的逃走不断的被追上的怪圈。许修是烦不胜烦。
这不前两天的时间,许修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暴起击杀了一人。事后许修看似从从容容的离开了,其实心里是慌的。
当时许修法力消耗过大,身上其实也被那人临死的反击震伤了心脉。当时不说还有好几个人,就是其中的任何一个他都对付不了。
但是他们几个人可能是被吓住了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拦于他。
逃掉以后的的许修找了一树洞进行修整直到今天才把伤养好这才从树洞里走了出来。
本来许修还担心那些人反应过来,回来找他的麻烦的。可是没想到以经过了两天了,那些人还是没有找到自己。
许修隐隐有了个猜测,恐怕自己能被他们找到,恐怕是是和自己击杀的这个人有关。
这个奇幻的修真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一些拥有特殊方法的人拥有一些特殊的密法可以追踪别人可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人可就是拥有特殊秘术的人,恐怕她死了以后,其它的人就没有别人回这密术,也就追不到他了。
许修在树林间穿梭,轻身术加持下在森林里穿越行走就像是在平地上一样。
约摸行进了几十里,许修打杀了一头凶猛的老虎后,就发了一条宽敞的大道。许修有些欣喜若狂了,被追杀了半个多月。终有又发现了人迹了。
“啪!”“啪!”“啪!”的马鞭声响起。大道的一头走过来了一队车队,车队的打领头的几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他们个个神情肃穆,并且手里还那着钢刀。
大车上插着一杆大大旗,上书“震威镖局”!原来这是一群走镖的镖师。看这镖局鞭车的数量,足足有着几十辆大车,这一趟是一大活。
躲在大树的后面,许修一声也不吭。因为刚用神念一扫,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
平坦的大道上,一行辆戴蓬的马车上,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赶着车架,旁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先生,您就教我几手呗!”那小厮一边赶着车一边对须发皆白的老者讨好道。
“教你两手?就你!”老者开口说笑道。
“就我呀!”小厮得意洋洋的说道。
“练武是很辛苦的!就凭你的体格!?恐怕是……”老者摇了摇头。
“老先生你可别小瞧人!”小厮有些急了。一边控制着车架一边开口说道:
“您别看我瘦!可是我劲儿可大了!”
“奥?天生神力?你力气有多大!”老人有些好奇了。
“别看我这么瘦!可是您摸摸我这肋骨!”小厮抬起了一只胳膊。
“肋骨怎么了?嗯?天生麒麟板肋!有点意思!”老者有些惊异。这小厮的肋下老者摸着是平的。
“怎么样?您也说是麒麟板肋了!而且我还力大无穷!几千斤的东西我都能举动!”
“那是块练武的好料子。”老者笑道。
“那可以教我两招了吧!”
“不是不愿意教你,只是我这功夫十分特殊,体质要求特殊恐怕教你你也学不会。”老者到是起了惜才之心,只是可惜自己的内功心法有些特殊,恐怕这个小厮学不会。
小厮正十分的失望就听老者又开口说道:“不过我师弟道是有一门武功很适合你!可惜失传了。”
“那实在是太……”
“不过大部分的口诀和心法!我这里到是还有!”老者笑者说道。
“那我谢谢老先生了!”小厮刚抱拳行礼。
老者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赶车!赶车!先赶车!”
那小厮喜笑颜开,一边和老者说着话一边赶着车。
而四周护卫这辆马车的镖师却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那个青衣小厮。这位老者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他曾经和自己的总镖头比过武,一搭手,镖头就输了。要知道镖头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可见老者实力的恐怖。
就在这时,一串梆子声响起,树林里窜出了数百人。个个奇装异服,手里什么武器都有,长刀、长枪、铁锤……
其中一身材高大,身穿红袍的中年大汉上前一步,大声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镖局那边头前的几个大汉一看这阵仗,一对眼色,闪开了一条道来,一年纪约么在五十岁左右的长须老者排众而出。
未语先笑:“哈!哈哈哈!当是谁原来是刘大当家!最近生意不错!在下是镇威镖局的王路名,我们总镖头还时常念道大当家的!”
“镇威镖局的的常总镖头!在下也曾经有所耳闻,是个好汉子!”红袍大汉说道。
“刘大当家的,既然知道总镖头那不知这是何意?若是缺银子了!兄弟这里没带!不过回到镖局后会补上一份大礼的。”那五十多岁的长须老者叫做王路名的望了望四周排开的众多的林匪。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了。
“哈哈哈!不!不用!虽然我们缺银子,但还不至于不知好歹,敲诈常总镖头的银子!”那匪首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刘大当家的让出来一条道来!在下这些的镖车可是有送达时限的,别误了时辰!”那五十多岁的长须老者王路名扶须微笑道。
“好说!好说!不过有些小事,需要王镖头帮个忙!”
“不知道是什么忙!如果不太难做。在下一定不让刘大当家的为难!”那个叫做王路名的五十多岁的长须男人心里微微一沉。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恐怕里面有些什么猫腻。该不会是因为……王路名看了看身后车队某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