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也是跟你们一样的,有着一身修为,但后来一件事毁掉了我。从那以后,我再无法修炼。”
“我体质特殊,经常吸引一些阴祟。我看不到他们,而有时他们又想让我看到他们。所以,我被送去精神病院。”
“后来出来后,偶然结识了张炳恒,我俩一起拜在一人门下。”
曹德曼此时陷入回忆,嘴角还带着微笑。
“我的天赋比他好,而且性格互相合得来,就成了好友。后来我发现,我在孤儿院是就和他一起玩耍过。不过几天后他就走了,连名字都没留下。”
说到这里,我一惊。
曹德曼竟然是孤儿!
“后来,一件事毁掉了我,他对这事一直心怀愧疚。所以他千方百计的要报答我,想补偿我。那两位前辈就是他请来的。而且,他也是知道了我着手这件案子,才去那里的。”
两位前辈一定是赵星光雷贤民他们了。我也没想到,曹德曼竟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曹德曼看着我急切的目光,打断了我的念头。
“这件事你最好别知道,也别去问他。有时候啊,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了。”
我一时感到无可奈何,他们这些人总是事情很多,有些事也一定得隐瞒下去。所以一个个的总是很吊胃口,我都快忍不了了。
有时候,真的不要问吗…
也许生死规则就是这样吧,我不可以改变,只能顺从遵守。
曹德曼原本微闭双眼,满脸尽是痛苦,现在将表情一扫而过,又重新振作起来。
或许这件事真的对他造成的很大的伤害吧,我默默的吃着饭。
等我抬头时,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不由疑惑,我不是常人,他是如何不让我注意而走的呢?可能他原本也是我这样的修为吧。
我不由感叹,岁月伤痛啊!
“伙计,算账。”
我吆喝来老板,老板说已经有人算过了。
我不由心中一阵暗笑,曹德曼也算是个人物。
正要走,却见桌子上压着一个纸条。我将纸条揭开,纸条上写着一行大字: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与你联系了。
这又是闹哪样?还不能联系?
我将纸团握到手中,回到了公寓。
这时我才想起来,客厅还没有家具!之前弄坏后,还没换呢!
只剩那张床了…
已经晚上了,干脆不管了,明天换。反正还有床。但是,老者却不知哪儿去了。他的修为肯定没事的,我放下心来。
这一晚睡得特别踏实,绕是精神充沛也睡到了八点。
一早醒了,我就打电话。
这个电话我是打向郑前的。
他路子广,顺便问问他家的状况怎样了。
电话一通,就传来郑前喜悦的声音。
“徐良,你的钱帮了大忙了!”
“我们卖掉一些东西,手头钱很多,就将濒临死亡的公司继续运转着没有卖掉。果不其然,我爸的公司旁有条矿脉,已经不用担心倒闭了!”
“不止这些,我爸对头伪造证据被逮捕,他公司也有超多的违法行为,还偷过隔壁公司的电!然后我爸以极低的钱买下了他们公司。赚大发了呀!”
我听着他极似癫狂的叫声,都想打120了,别猝死了。不过我还是真心为他高兴的。
“哦,那恭喜你们了!其实我还有别的事。”
“嗯?什么事,尽管说!”
我笑着说:“我想把公寓的家具都换了。”
郑前豪迈的笑声传来:“哦这事啊,完全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对了,我还可以把这套房买下来,再彻底装修一下。那两百万我马上就还。”
我还想问,这公寓怕是不卖,而且这边是接近市中心的,买下来的话得八九十万。加上装修的钱,就一百多万了…
“算是报恩了,你是帮了大忙。等几天不忙了,我父亲会上门感谢的!”
我也是无话可说。
郑前办事效率是真高,当日就来办事了,我暂时都是住的宾馆。
原本我是计划着装修完等郑前父亲来过后就回家的,但我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郑前父亲来时,买了很多东西给我,还想让我去他公司做事。他父亲不是文化人,但生意头脑却不错,我听过他翻身的过程后都不由赞赏。
待郑前父子走后,顾东就打来电话。
电话里说他要随父母去深圳做生意,还会回来的。
郑前又打来电话,我却接到这样一个消息。
郑前大姑病危了,他一家要过去。而他大姑,在美国!
接着我又收到通知,赵星光和周铂然接到任务,去别的省执行任务了。雷贤民也接到任务,和炳恒大师一起。
我一阵不解,他们这是要闹哪样?
怎么这些人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们是不可能串通起来玩我的,他们互相间根本不认识,老者更是招呼没打就走了,能谈上话的都走了!
不是他们的计划,难道,仅仅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