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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从乐访府上的窗子中吹拂进来,将那个丝丝如流水一番回想着自己是如何与红拓尘太子相遇,又如何成为了他派到陆国来当细作,
风将她写好的一封还没有落款的飞鸽书信吹拂到地上,她那颗如小鹿一样乱撞的春心便像刚到了太阳的牵牛花一番收了回去,便俯下身子抻出纤纤玉指,将那封书信拾了起来,
但脑子里面满满装的都是那个儒雅中透着阳刚的红拓尘,抱着那封书信,如国中走出来的清秀美女孟鸢冉泪如珍珠散落,滴在那张满是黑墨字的宣纸上,印出来一片伤心的痕迹,
:“红拓尘,看到你如此的关心陆国公主王君瑶,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吃醋吗?难道,我在你的心中,真的只是一个细作吗?就没有别的角色?
但是,你可知道,自从十年前,你从我那个恶毒的姐姐孟鸢香手中救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知道,我的出身卑贱,跟本就配不上你这个堂堂辽国的太子
也许吧,我只有把你深深的藏在我的内心中,用我的心血一天一天的把你供养,可是啊,红拓尘太子,你有知道吗?一个爱你的女人,却在敌国做潜伏,帮你洞察你爱的女人,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有多么的折磨人吗?
你永远不会明白的……就像你一直对我冰冷的只是拿我当成一个细作那样……”
鸢冉轻轻的擦试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轻轻的苦笑一下道:“孟鸢冉,你不要做梦了,你永远都是他得到陆国公主王君瑶的一棵棋子,永远都不会成为他的太子妃!”
她轻轻的将那张书信拿到红木桌子上面,颤抖的手紧攥着那支毛笔,轻轻的写下了跟爱情无关的落款,将信鸽从床榻下面的的笼子里取出来,把那封信装在鸽子爪子上面,放飞,飞向遥远的辽国,飞向了她心底一直爱的那个男人红拓尘……
:“红拓尘,什么时候,我们来回传的书信中,能有一句除了细作与主人之间的官方话语,而加一些彼此之间的关心与温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