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疼!”绣花针将自己的手扎破渗出来一滴血珠的时候,鸢冉姑娘便张嘴嘶喊了一声,轻轻将那沾到鸢冉手指上鲜血的刺绣手帕放在了梳妆台的柜上面,
撩起那只袖子,将扎破手的那只手指连同血一同塞进嘴里,满怀心事的果了一口,尔后,轻轻张开那诱人的双唇,把嘴里面果出来的鲜血吐掉:“难道?难道要出事情?”
孟鸢冉紧忙把那绣到一半的手帕,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因为,当绣花针将自己手指扎破的那一瞬间,孟鸢冉已经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她便美人忧心忡忡的转身,挥动那红色的袍衣,一脸愁云想道:“到底是谁要出事?红拓尘太子在辽国要出事?
还是我跟弟弟在陆国的细作之事败露了?不行,我要去找我弟弟孟德恩!”孟鸢冉悠然一转身之时,却已听到整个乐坊府的外面,早已经是火把燎天,
并且,好多士兵,早已将整个乐坊府给包围了,她听到白发宫女指兵派将的声音:“你们几个去那边,还有你们把整个孟鸢冉舞姬的府上,全都包围,
绝对不能让一只耗子溜出去,听到了没有?”
:“遵命!”
孟鸢冉顿时感觉到了心中一阵痛,她脸色突然大变很是难看,:“德恩他……天那,一定是德恩跟飞画公主玩过火了,被这个阴险的杜飞鱼皇后发觉我跟德恩的秘密
糟糕,在陆国当细作的身分已经败露,我要想办法告诉辽国太子红拓尘,怎么办?外面围了好多的士兵,不过,只有这一个办法来试一试了”
于是,孟鸢冉便快速的跑向了自己的床榻下面,将那一笼子的信鸽全都拿了出来,并且快速的在宣纸上写了上下不到二十个“我在陆国败露”之字的信条,塞进了信鸽的腿中……
并且,将窗子打开,孟鸢冉流了一滴泪水,然后轻轻的亲吻着手中的信鸽道:“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用你们传信了,希望你们二十个鸽子中,能有一只飞到我们的家乡,把事情传给红拓尘!”孟鸢冉用力的一扬,一笼子的信鸽纷纷的朝乐坊府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