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之想着他与白应太也有十几年没有好好的聊聊天了,是时候该解这个心结了,毕竟他认为自己没有错。
白裘裘的坚果磕了不少,活生生把自己吃成了松鼠的模样,嘴里塞的满满鼓鼓的。云昌南倒是不太爱吃坚果,他和云安胜一样,喜爱肉食,只是有时吃素。
阿福提了两罐高粱酒,小心翼翼的跑过来,“可算是找到了。”
“买回来就好。”白裘裘接过阿福手中的高粱酒,端正的放在桌子上,“我们先尝尝看,不好喝的话还可以买新的。”
桌子上放着几盏小茶杯,还算用的上,只是喝酒不用大碗,对云昌南来说,实在是不尽兴。
乳白色的茶杯内装满了高粱酒,酒的颜色有些发红,有点像高粱壳的颜色。白裘裘抿了一口,“嗯,这个味道就是老爹喝的那个味道。”
“甜甜的。”花零第一次喝酒,感觉闻着味道有点冲,喝着味道倒是不错,头晕晕乎乎的。
白裘裘看着花零脸红红的像蛇果的颜色,笑着说到,“你这酒力不行啊。”
花零捏了捏自己的脸,傻笑着,“从来没有喝过呢。”喝完一小杯眼睛就不听使唤的闭上了,还巴砸巴砸嘴。
白裘裘看着她的小模样直发笑,“看来不能让她喝酒,一沾酒就晕啊。”
云昌南到是一口没喝,白裘裘看着云昌南滴酒不沾,好奇道,“不想尝尝?”
云昌南摇摇头,“现在醉了,一会儿还怎么清醒的拜师。”
白裘裘托着腮,“说的倒是,醉了可就不好弄了。”又吩咐阿福,“你找几个女佣把花零扶回我房间休息。”
这是白裘裘第一次这么大方的让人进她的房间,而且还在里面休息。阿福愣了三秒,小姐的床可不是谁都可以乱睡的。
阿福看了一眼花零,这个小姑娘长得倒是好看,软软绵绵的,莫不是……小姐看上她了?
“小姐,你这次是怎么了?我们也不是没有厢房。”阿福疑惑的问着。
白裘裘打了个哈欠,“我不放心她。”花零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才放心,要不怎么对得起云安胜的托付。
云昌南知道白裘裘的好意,神秘兮兮的说着,“我有东西要给你,你不如先让他带着花零下去。”
云昌南什么时候这么神秘了,白裘裘只好遣了阿福,云昌南从衣衫里掏出一个玉石手链,手链做工精细,“给花零带上这个,稳魂。她除了一部分记忆,会魂不稳。”
“好。”白裘裘认为,既然和花零做了姐妹,就要好好的照顾她。
白裘裘整整齐齐的带到花零的手上,又唤了阿福把她带回房间。
一切准备就绪,白裘裘拍了拍手,“现在可以去拜师了。这个厨子看在我们这么诚恳的份上,应该会同意的!”
阿福最在行的就是拍马屁,“那必须的啊!”
云昌南咳了咳,“咳,确实,这酒闻着确实不错。”
阿福领路,引云昌南和白裘裘去偏院的厨房,蒸腾的雾气从厨房上的窗纱里透出来,融入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