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觉得肯定是什么宝物,心中想着,把它取回来与衣怜好好研究一下。但又不想让衣怜知道自己去冒险,只好嘴上说着不去。
“嘿嘿,不去不去。”
……
若月阁门外浅蓝色光辉渐渐出现,随即一个温润的身影出现在屋外。
明日他就要走了,不知自己离去这段时间她会不会好好修行,再去叮嘱一番吧。
“白月!”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敲门声传入屋内人的耳朵。
白月立马就反应过来来人是谁,赶紧把门打开,规规矩矩的站着。
衣怜还没有来得及从凳子上站起来,令梓栤就抬脚走进来。看见的就是一副某人毫无形象靠在桌前的样子。
令梓栤皱了皱眉,脸上有一丝不悦。
“你们在干什么?”
白月站在身后,弱弱的开口
“没干什么啊!”
一边不忘给衣怜使脸色,示意她赶紧出去。
“梓栤师兄,我来找给白月送糕点。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说罢,将眼前的糕点向令梓栤面前推了推,慢慢走出去。
白月见衣怜出去,心中才放松下来。令梓栤上次因为自己在他面前没有坐像,硬生生罚了自己端端正正做了一个下午。那酸爽,白月至今都记得。
“你这是什么表情。”
令梓栤坐下抬头一看,见白月一副如释重负又略带开心的样子,心中有些疑惑。
“我在想幸好你没像罚我一样罚衣怜。”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白月从旁边的桌上端起茶具,给令梓栤斟茶。
“难道你忘了,上次你罚我坐一下的事儿?”
“那是你被罚,不是她。”
这话的意思是他要罚也是只罚她是吗?是这意思吗?
“令梓栤!”
白月本来开始比较温柔的给坐着的人倒茶,但一想到自己这算是被针对心中就有些怒气。
“叫师兄!”
他与白月相处这些年来深知她的脾性,更知道怎样轻易的挑起她的怒火。
“不叫”
一脸傲娇的坐在旁边。
“白月,我今早在池边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几分?”
令梓栤神情中夹杂着一丝凝重。
“令梓栤,虽然你对我有些苛刻,但你知道我一直不仅把你当成朋友更把你当成我的师傅,所以你的话我自然会听的。”
白月收起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性格,在梓栤面前正经的开口。
“你的修为虽算不上高,自保也是没有问题,但你要清楚,你是白宫寒的女儿,更是上清派的唯一一个内室女弟子。你得有个该有的样子。”
他为何一直在强调自己的身份?我只是家中的三女儿,前面不是还有两个哥哥的嘛?这要说责任也到不到自己身上啊?
“师傅虽收你为徒以后从来未曾露过面,但他却住嘱托我来照料你,这就说明他对你还是有一定寄往的。”
白月知道,在她之前梓栤从未叫别人术法,有的也仅仅是上几堂文化课。而她,也正是令梓栤亲授的一人,也是唯一一人。
而这些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