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燕看着胡海道，“胡总，京大分校与育才共建的事，你真能有办法促成？”
胡海笑笑，手刚要再揽许小燕，一碰许小燕目光，又把手拿开。
起身到了桌前，点上支烟，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美美抽口道，“你是不觉得京大的教授就高不可攀，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和他们说上句话都是奢望。”
一缕烟雾飘起，在窗顶飘荡。
许小燕走到窗前，看看那朵飘荡的烟雾，幽幽道，“我以前在土县乡村时，别说是京大教授，乡里小学的校长，在我眼里都是高不可攀。
后来离开小乡村，先去了秦州，又来了云城，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才明白，之所以高不可攀，是因为你不知他们想要什么。”
胡海立刻看向许小燕。
“说得好，接着说。”
许小燕摇摇头，“没有了，而且我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理解就正确。
为了肖宇，我做了多少次改变，可他还是高不可攀。”
许小燕眼中流露出难以遮掩的落寞。
胡海轻轻拍拍许小燕肩膀，“你的理解一点都没错，肖宇之所以依旧拒绝你，是你用力用错了方向？”
用错了方向？许小燕疑惑地看着胡海。
胡海把许小燕轻轻按在圈椅上，自己也相对坐下。
“小燕，我先对你刚才的话做个补充，有人些之所以在我们面前高不可攀，第一是我们不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其次就是我们知道了，也给不了。
比如说负责共建的京大负责人想要一套京师四合院，你能给的了吗？”
许小燕立刻摇头，当然给不了，那可是上亿。
“那怎么办，就放弃吗？”
“想放弃吗？”胡海反问。
许小燕迟疑片刻，摇摇头，不想。
胡海轻笑声，“不想放弃，又给不了四合院，那就换个用力点。”
“换什么？”许小燕追问。
“换个你能承受的，又是对方需要的。衣食起居住，一个人的需求不在一个点上，如果你用心，总能找到适合你发挥的点。”胡海回应。
许小燕想想，刚想回应。
胡海加重语气，“但前提的适合你，否则用错了力，只能适得其反，弄巧成拙。”
许小燕品品胡海的话，有点道理，自己以前多次改变，仍被肖宇拒绝。
就是用错了力，温柔没有温柔到底，狠辣走了样，最后灰头土脸。
“胡总，那你说到底怎么用力？”
胡海刚要表态，手机滴声响，胡海看眼手机，转脸笑道，“小燕，你先好好想想我的话，想通了咱们再谈。”
没等许小燕回应。
胡海已起身，“我回公司见个客人，今天我不回来，你就住在我这，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出门时，千万小心，别让李秘书看到你，那样后边的事就不好办了。”
胡海手机又响了。
胡海接起电话，“李总，好，我马上回去，你等着我，这笔生意我可能让你跑了。”
说着，胡海匆匆走向屋门，根本不给许小燕说话的机会。
出了门，朝许小燕摆摆手，即快步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门合拢，许小燕无奈摇摇头，回到屋里。
屋门一关。
许小燕颓然坐到沙发上，琢磨刚才的话。
胡海一出楼门，即上了一辆车。
车迅速启动，出了小区，在一个僻静处停下。
胡海递给开车的眼镜男一支烟，自己也点上，道，“老三，你都听到了吧？”
眼镜男摘下耳麦，点点头。
胡海骂句脏话，“我就闹不明白了，姓肖的有什么好，许小燕脸都被抽肿了，还不死心。”
眼镜男吐口烟圈，看眼胡海，“羡慕了？”
胡海应声是，不羡慕是假的，可自己更多是不明白。
“胡总，有句话你肯定听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眼镜男道。
“肖宇坏吗？”胡海脑袋一晃。
“坏肯定不够坏，但他绝对够狠，说不在乎就不在乎，女人有时还就吃这一套。”眼镜男煞有解释。
胡海想想，也算说的过去。
“老三，先不说这个了，先说下面的事怎么办吧？我看许小燕对两校共建这事真上心了，的给她个答复。”
“上心就对了，就怕她不上心。告诉她，这事绝对有招能成。”眼镜男轻笑声。
胡海一头雾水。
“老三，你真有招？那可是天子脚下，这么大的事，你能办成？别到时牛吹出去，事没成，许小燕再不理我。”
眼镜男瞅眼他。
“胡海，不就是玩玩吗，不会是你也上了心，真喜欢上她了？”
眼镜男咄咄目光逼视下，胡海迟疑一会儿，讷讷道，“看她对肖宇铁痴的样子，我还有真点喜欢上她了。”
我靠，眼镜男骂句脏话，一指眼镜男头顶，“你不怕以后戴帽子？”
胡海摸摸自己头顶，呵呵一声，“先说现在，以后再说以后。只要她真成了我的人，我绝对有管她的招。”
眼镜男点点头，妥。
“那哥们就没话说了，咱们说正事。”
瞅瞅四周无人。
两人关好车窗，低声交谈。
几乎都是眼镜男在说，胡海在听。
胡海边听变咂舌，怪不得眼镜男信心十足，原来京师那边的事，眼镜男已都尽在心中。
眼镜男说完，得意直起身子，怎么样？
胡海立刻递给眼镜男一支烟，又给点上，“老三，厉害，不愧是黄总的得力干将，摸得门清儿，可到底怎么办，你还没说。”
眼镜男听着胡海的吹捧，刚美滋滋抽口烟，胡海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胡海皱皱眉，是许小燕。
许小燕这么快就想好了？
眼睛男瞟眼手机，一拍胡海，“接吧，等她上了你的床，你才是赢家。”
胡海点点头，对。
姐起电话，“小燕，好，我刚到公司，明天我肯定回去，到时咱们见面谈，就这么定了，李总还等着我呢。”
匆匆挂掉电话。
胡海半天没说话。
眼镜男递给他支烟，轻叫声胡总。
胡海接过烟，狠狠抽了两口，“听口气，许小燕虽还没下决定，但应该还想在共建的事上试试。
看来故意抻抻她是对的。”
眼镜男邪笑声，“胡总，既然对，就正是你的机会。很快你就可以做新郎，我的提前恭喜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