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衫羽躺在病床上,却并未苏醒,苏恩曦轻轻的握着他的手,目光中满是紧张,“大家长!上衫家主的情况并不好,透支使用言灵和摩耶刹那,精神和手臂已经受损严重,钢筋也已经刺穿了肺,正因为强大的自愈能力导致现在他的血肉已经与那半块钢筋融合在一起,恐怕要挖肉……”宫本熊一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羞愧的低下了头,上衫秀夫闻言,轻轻的将他赶走,脸色难看的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苏恩曦,上衫羽干涸的嘴唇轻轻的蠕动了一下:“酒……”上衫秀夫闻言,左手熟练的伸进他黑色风衣的右口袋,掏出一个烫金的酒壶,将他放在了上衫羽的唇边,上衫羽嘴唇蠕动了几下,吮了几口酒,随即无力地睁开了双眼。
“老头子,打个赌,我要是抗了下来,把司命给我,怎么样?”上衫羽笑着开口,上衫秀夫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上衫羽右手猛地将苏恩曦拉到近前,微微的对着她的薄唇抿了一下,刹那间苏恩曦感觉到了一股子清淡的酒香在唇上蔓延开来,良久,上衫羽收回了唇,虚弱的勾了勾嘴角,玩味的开口道:“我变成这样,收你的利息。”苏恩曦眼睛中出现了两种复杂的情绪,一种是娇羞,而另一种,则是深深的惭愧,上衫羽轻轻地勾了勾嘴角,右手缓缓的下滑,直到摸到已经半愈合的伤口处,修长的双指轻轻的剥开仍旧在不停生长的息肉,缓缓的将双指探了进去,额间刹那间渗透出些许虚汗,但双指仍旧平稳夹住了钢筋,猛地一拔,将那一块钢筋从肺部拔了出来,几丝泛着白金色光芒的肌肉仍旧充满着活性的蠕动着,苏恩曦轻轻的挡了挡嘴唇,望着仍然冒着热气且带着血腥气的血肉,一瞬间,她有些反胃。
上衫羽轻轻的摇了摇头,鲜血从伤口中倒灌进肺里,一刹那,他的呼吸有些乱,随即伤口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夸张的愈合着,但一刹那,伤口停止了愈合,一股子浓郁的杀气忽然开始弥漫开来,上衫羽轻轻的合上眼睛,身体内部一股子难以想象的虚弱感传来,滚烫的龙血刹那间顺着肺部破开的大孔中倒灌进去,肉芽却仍旧在顽强的生长着,想要交织在一起,但随即却好像被某种桎梏封印住似的诡异的停了下来,双手无力地下垂,一股子深深的无力感从手臂上传来,上衫秀夫见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真空注射器,直接扎进了上衫羽脆弱的颈动脉,其内透明的液体迅速的窜进了血管内,上衫羽脸色这才好看不少,但却仍然有些病态,右手一把将酒壶抄在手中,轻轻的放在唇边,微微的抿了抿,刹那间一股子浓郁的酒香味弥漫开来,苏恩曦嗅了嗅,随即从他手中将酒壶接过,毫无形象的往嘴里倒了几滴。
酒入口,却是诡异无比的冰凉,但随即,一股子炽热无比的热流刹那间从喉咙缓缓的滑进小腹,浑身的毛孔刹那间舒张开来,散发出一股子炽热的舒适感,轻轻的抿了抿嘴,随即双目贪婪的望着他,上衫羽见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丝淡淡的惊讶:“这可是上好的苏格兰烈酒,还有,别看这酒壶是铁做的,内部却是拿埋藏在北极地底深处三千多米的冰块雕琢而成的冰酒壶装着,味道,自然不一样!”
苏恩曦望着他,满脸的是羡慕,上衫羽轻轻的摇了摇头,薄薄的眼皮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见状,上衫秀夫知趣的将苏恩曦一块儿拉走,上衫羽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双眼一闭,恬静的睡了下去,猛地,一道黑影出现,手中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日本短剑,望着恬静的上衫羽,手中匕首轻轻的靠近他的喉咙,上衫羽眸子刹那间分开,右手轻轻的夹住了打过来的日本短剑,随即右手一翻,日本刀刹那间脱手,左手一动,一下子将她按在了病床上,黑影修长的腿往上一抬,但上衫羽在刹那握住了她的脚踝,修长的指甲抵住了她柔弱无骨的脚踝。
鼻翼轻轻地动了动,笑着将她脸上的黑色面罩摘了下来,绯红的眼妆下是一双独特别致的紫色的大眼睛,黑色繁密的长发失去了束缚一般垂落下来,搭在了俏脸上,望着她精致的脸上腾起的红晕,上衫羽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手,将她放在了椅子上,望着如同烂泥一滩的酒德麻衣,轻轻的摇了摇头,拔出了她的日本刀,微微的寒光照亮了他的双眼,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响指,把她身边的禁锢解除,随即将一张椅子翻了过来,坐在她面前轻轻地开口道:“说了多少遍了,忍者,要有超乎常人的耐心、毅力,以及机会的把握,而你,下手却总是太晚了,而且,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日本刀,你觉得,可以刺杀‘皇’吗?”
轻轻的抽出了司命,光滑的黑色剑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炽热,黑色浓郁的好像能吞噬一切人的目光,长两尺八寸(约80厘米)。刀锋看似菖蒲的叶片,刀身中央部分较厚。握柄的部分约有八寸厚,有多处环节粗糙且不一,就像鱼的背脊骨,由上到下都是统一的黑色。“来,试试这把司命。”将剑递给她,随后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皓腕,酒德麻衣右手无力的向下一垂,刹那,剑刃滑落的地方一道修长的裂痕从地板上出现,望着已经迷离的酒德麻衣,摇了摇头,随即在她的面前换上了衣服,背好了司命,不顾她的阻拦将她抱在了怀里,嗅着那一股子淡淡的甜酒的味道,酒德麻衣脸色羞红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上衫羽却轻轻的笑了笑,众人都知道,他和酒德麻衣的关系,不过,这算不算谈恋爱呢?应该不是吧,不,应该也算是吧,但是,两个十四的未成年人怎么能谈恋爱呢?好像不符合法律吧!不过,日本都是我家的,法律这种东西全一边去吧!我想谈就谈,管它早不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