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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省亲

十三阿哥在四阿哥的提醒下,心中起了警示,面对着康熙依旧的隆宠,和自祭过泰山之后,对自己更加有所亲切的周边人士,态度很是谦逊从容,康熙看在眼里,也暗自赞了赞,而当他召见翰林院侍读学士陈元龙等人谈论书法谈到兴起时,引着诸臣来到皇子们读书之处,见到四阿哥书法上的表现,尤其是他仿学自己的字体,还颇为相象之后,也很是高兴的予以了嘉奖。

只是两个儿子好的表现,还是抵不过太子让他的失望,又因为太子的病一时不能马上痊愈,康熙也没心思再继续前行,此次的出巡也半路夭折了。

等回到京城,进入到腊月,当群臣以明年是康熙五十万寿,奏请上尊号却被驳回的时候,讷敏也在思考着,在前世,四阿哥就是因五旬万寿提请朝贺而引得康熙生了气,当然并不是这一次,而是这之后两次中的最后一次,四阿哥也从此连着好几年都没再被点入扈从出巡的名单之列,为此,他很是郁郁了好一段时候。

照理说,五十万寿是个大庆,被提请朝贺,康熙应该觉得欢喜,而不应该被触怒的,可关键是,这时候有许多事都赶到一起了,先是从四十一年九月就开始的各处受灾,再后来福全的身子也开始不好了,更主要的是,也是事情发生之后讷敏才想到的,那就是,康熙此时应该还在考虑着处置索额图之事。

当然,就算有这些事,谁也不敢据此认定康熙是真不想大庆了,这可是五旬万寿啊,再下一个整寿又得十年,会不会有还不一定,就算大着胆子推测了,按照例行的程序,也是该大家再三坚请,康熙也一再谦辞的,而四阿哥不管是做为儿子,还是做为臣子,提出这等奏请,本就是正理,却不知是正赶上康熙那天心情不好,还是其中另有缘由,总归最后他为此而倒了霉就是了。

不过,四阿哥虽然倒了霉,却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失,倒是让他的性情进一步得到磨练,所以讷敏考虑过之后,决定还是不阻止此事了,只是她不打算阻止此事了,却不等于要另加上别的事儿啊。

康熙四十二年的正月十六日,康熙第四次南巡启行了,扈从的皇子还是太子、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讷敏也依旧随行,在抵达济南,登了泰山,又迁渡黄河,视察河务之后,于二月间南下来到了扬州,就是林海任职巡盐御史的扬州,只是这一回,讷敏所见的内眷中却没了那个出身于前世根本就没有过的荣国府的贾氏,她去世已经有四年了。

讷敏虽没见到贾氏,四阿哥却见到了林海。

“爷是说,”讷敏睁大了眼睛看着四阿哥,“今天汗阿玛带着您与十三弟微服出去,就是去见这个林海了?”她用不着问太子为什么没去,想来不是康熙故意不带他,就是他出去游玩了不在,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代表着康熙对太子已经不象以前那般全力维护了。

“嗯,”四阿哥点点头,又说道,“林海的女儿住在京里,汗阿玛的意思是,让咱们适时的照应些。”

“好,”是康熙的意思,讷敏当然要应下来,只是这适时的程度还是要弄弄清楚的,“说起来,我还送了她一个泰山墨玉的杯子呢,只是却没见过她人,不过,以她母亲的姿容风采,想来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爷看,咱们是先送些赏玩之物过去,还是直接将她接过府来游玩?”

“等回京之后,先打听一番她的情况再说吧。”四阿哥也只是在康熙与林海秘谈过之后,听他吩咐了这么一句,现在除了更能肯定林海是汗阿玛的心腹之外,其余情况他均是一概不知,对林海的女儿要如何照应,照应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算是适时,他现在也说不准,只能等回去了解过情况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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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讷敏本来认为,林海的女儿在贾家,纵然不是极受宠溺,也应该很受呵护的,抛开她是太夫人的嫡亲外孙女不说,只说其父的官职虽然也是从五品,其重要程度却是贾政这个员外郎所远远不及的,对这样一门姻亲,贾家本该极之重视的,可为什么自己听到的消息中却是含着慢待呢?

倒不是说贾家在吃穿上有什么苛待,林家女儿的待遇与贾家其他姑娘是相同的,甚至某些地方还会有所超出,可是她初到那天,贾家二太太居然说什么“该随手拿出两个来给你这妹妹裁衣裳”的话,却是连个小户人家的礼都没了,且不说林姑娘尚在孝期,衣裳不是乱做的,只说这“随手”二字,别说是亲戚了,就是一般的客人也没个这样的。

而那些“多心”、“小性儿”等之类的传言,更是不应该有的,一个闺阁女子的名声多么重要,就即便性情真是如此,家里也都是应该狠狠压住不使张扬的,哪里能随便一打听,就被说出来了呢?而用以佐证的送宫花事件,却本来就是他们家失了规矩的,亏得贾家好歹也是传了几辈的世家,行出的事儿真是连个礼数体统都没了。

“怎么会这样?”十三阿哥也与讷敏发出同样的疑问,“我本就觉得这个贾家很不象样,没想到他们却连小女孩都要欺负,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讷敏先开始也是不解,但听过一些事情,再略一想也大致猜出来了,“只怕这事儿还是出在那个含玉而生的贾宝玉身上,太夫人的意思,应该是要想他与林姑娘结姻的,所以才会安排他们在碧纱橱一里一外住着,又不阻止那些对林姑娘不利的传言,就是要绝了林姑娘嫁出去的可能,可贾宝玉的母亲王夫人却不愿意,所以才会有随手做衣裳和宫花之事。”

十三阿哥的性情虽爽郎,却是在宫中长大的,又有两个一母胞的妹妹,听讷敏这么一说,再没有不明白的,不由得皱了眉,“这么看来,贾家真是够下作的,也难怪林海会不放心,求了汗阿玛让咱们照应着些,只是当初他怎么就将女儿送过去了,发现了不妥,又为什么不赶紧去接回来?”

“会送去,应该是五不娶之故,”讷敏解答着十三阿哥的疑问,“而那里是林姑娘的外祖家,对他们,林海当然是有理由相信的,至于没接回来,估计是林姑娘怕父亲担心,报喜不报忧了。”

“现在林海病了,林姑娘就更不会说了,”十三阿哥眉皱得更深了,“可这样一来,如果林海不治,她岂不是又要回到贾家吗?”

“不回贾家,她又能上哪儿呢?”讷敏轻叹着说道,“林家那边,听说只剩些堂族了。”又转而面向四阿哥,“爷,等林姑娘从扬州回来,就接来见见吧。”

林姑娘回扬州,当然是为了探望父亲的病,只是据报奏来的消息同,林海此次怕要就此不起了,而那个贾家,在林海活着的时候,尚且已经开始算计林姑娘了,若林海不在了,林姑娘彻底成了一个孤女,会被如何对待,还真是不好说,不过,有了四阿哥和自己的照应,则又是不同了。

四阿哥一直没太说话,对讷敏的提议也只是点头,提请五十万寿朝贺之事还是如前世一样的发生了,康熙也依然对四阿哥发了怒气,这一年的塞外之行,他也如前世一般的被排除在扈从名单之外,心绪也如前世一般的受到了打击,而他的性情,也如讷敏所期望的,被磨练的越见沉稳了,当然,话也越来越少了。

“林海的这个病,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十三阿哥则开始沉思,“记得南巡那时候见他,并没有什么病容,怎么突然说病就病,又立时就病得这么严重?”

“这跟咱们没关系,”四阿哥这时却开口了,并且说的话还不少,“再过些时候,你又要扈从汗阿玛去西巡山陕诸省了,应该在这方面多做准备,林海的事儿,自有汗阿玛决断,不是咱们能管的。”

“这一年出的事儿可真多。”十三阿哥知道四阿哥的嘱咐是为自己好,遂也不再想林海的事儿,“伯父裕亲王薨了,索额图被拘了,倒让四哥遭了池鱼之殃。”

“也怪我没体会汗阿玛的心情,”四阿哥不想再多提此事,说了一句之后,就将话题又转回到西巡上,“此次西巡,太子也会去,索额图之事刚出不久,他的情绪可能还不太稳,你说话行事注意着些。”

“我自是不会没事儿去惹他,”十三阿哥点头答应着,“还好这次大哥不去,在塞外时,就净见他们闹别扭了,总算是当着蒙古人的面儿,还知道克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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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林海是真的病,还是伤是毒或是其他什么,总归最终都是没治好的,在九月初三那天没了,康熙的西巡则是安排在十月份开始出发,在他们离开后没几天,京城里也有一个人没了,是贾家的人,不是荣府,而是宁府,三等将军贾珍的儿媳妇秦氏。

本来这种事是不应该让讷敏有所注意的,可是贾珍将丧事弄得太过隆重,其中甚至还有逾制之处,让她想不注意都不行,四阿哥也注意到了,并在送往康熙的奏折里对此事加以了描述,可是康熙非但没去理会,反而在回到京城之后,将贾家在宫中的女儿封了妃,贤德妃。

这又是一件前世绝对没有过的事情,讷敏对此也很不能理解,虽说康熙并不会真去遵循他自己订下的“妃四人”的规定,后来在荣宜德惠四妃尚在的时候,他可是又封了良妃的,从而给了八阿哥希望,让他夺嫡的心愿更加坚定了,只是现在良妃尚还没封,却是先出来了一个贤德妃。

这个妃名一出,让德妃很是郁闷,自己是德妃,现在却出了个贤德妃,而且她与自己一样,也是宫女子出身,不同的是,她的家世倒比自己还好些,虽是包衣,却是立过功封过爵的,皇上弄出这么个特异独行的妃名,德妃虽一时弄不明白他的用意是什么,心里却是极之不舒服的,不过,多了这么个妃子,也是有好事,因为康熙允许她们出宫省亲了,当然仅限于妃以上的。

妃以上的人员可以出宫省亲,这让宫内宫外的人都大为惊诧,随后也都开始鸡飞狗跳,宫里的人还好些,宫外的人要忙的可就多了,好在有一年的准备时间,倒不至于太过匆忙,可也因为有这一年的准备时间,让各家开始了争相攀比。

德妃的娘家乌雅氏家族找到了四阿哥的府里,向他请教着要在什么地方建省亲园子,建成什么样儿,德妃才会满意等等。

四阿哥一直神色平静的听着,等他们说完了,才平静着声音说道,“汗阿玛一向重视节俭,不喜奢靡,额涅也是如此,买地建新园子的事儿,就不用了,用原来的园子,多做些整洁也就行了。”

“这哪儿成?”乌雅氏家的人大摇其头,“娘娘在宫中多年,能出来一回,是圣上的天恩,我们家哪里好怠慢?自是要倾力相迎的。”

“其实,”讷敏笑着说道,“额涅省亲,最着紧要看的是亲人,园子摆设,不过是添花之物,近来连年大灾,汗阿玛连五十万寿的朝贺都停了,咱们若是做得太奢华了,只怕他老人家会不喜。”

“家里若真有闲钱,”四阿哥接过话来说道,“就多买些粮来赈灾,替额涅祈福,比建几个新园子都强。”

乌雅氏家的人觉得要按四阿哥的做,实在是有失脸面,可又觉得他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暂时先呐呐的答应着离去了。

“爷,”讷敏的心里并不塌实,“您觉得,他们会按咱们说的去做吗?”

“不会,”四阿哥回答的很干脆,“当着我的面儿,或许还会考虑,出去了,就一定旧态复萌。”

讷敏也觉得会是这样,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宫里的妃子们互相比了,而是宫外这几家互相在比,不是他们钱多烧得慌,而是在这个时候不能示弱,否则就会被人瞧不起,会让人以为自己家没实力,以后说话也就没份量,行事也不会有太多人给面子。

当然,若换成讷敏,她肯定不会要新园子,虽然园子是个好东西,尤其还是为自己所建,但建园子是要花银子的,很多的银子,雍正是绝不喜欢看到我这么奢侈的,而同样的,德妃肯定也是不愿意让康熙对她有所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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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俭?”德妃皱着眉看着四阿哥和讷敏,“我却没听说有儿子和媳妇来劝着母亲节俭的,倒好象我平时有多奢靡似的?”

“媳妇并没有那个意思。”讷敏忙做解释说道。

“不管你有哪个意思,都没关系,”德妃淡淡的说道,“我当然是希望节俭的,总不成我回去一趟,倒让家里吃不上饭了,况且皇上正为各种灾患烦心,我也不是那不懂事的,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去弄什么奢华之事?”

“额涅也想到了灾患,正与儿子的心意相同,”四阿哥接着德妃的话说道,“儿子跟外祖家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建议他们将省下来省亲的银子,买粮赈济灾民,以此来给额涅祈福,不知额涅意下如何?”

“你都已经建议了,还问我做什么?”德妃抚了抚头,“好了,我也累了,你们先回去吧。”

“爷,额涅不高兴了。”走出永和宫之后,讷敏看了看四阿哥,虽然德妃对他们一直都不是很亲密,但也少有象今天这样。

“我知道。”四阿哥点点头,来之前,他就知道自己说这个话,额涅肯定会不高兴,在宫中几十年,终于能出宫省亲了,当然希望能越风光越好,自己也不是不愿意让她高兴,只是这个省亲奢华不得,汗阿玛突然弄出这个事儿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四阿哥和讷敏本来以为德妃虽然不高兴了,却还是能听进去话的,毕竟先后和康熙生下六个儿女,可不光是有姿色就能完成的,对康熙的性情,她肯定也会有些了解,而当时,她也确实答应自己了,自己也已经将可乌雅家却还是买了一块地方,并开始在上面建造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却原来是十四阿哥,带着德妃新的意思,准备建园子了。

其实也不只是乌雅家,佟佳氏也在建园子,即使贵妃发出话来,不用建,他们也象没听到一样,该买地买地,该找人画图找人画图,该寻珍贵的花木,也分散出人去找了,德妃会改变主意,重新做决定,只怕和此很有关系,她对孝懿皇后,一直是存着心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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