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寒蝶儿看着露出有些认真神色的南宫方,不禁好奇地问道。
“怎么危险了?”
“唉……寒姑娘,你这样的装扮,可是无法掩盖住这把剑的啊~”
南宫方语气深长,不乏担忧地说道。
“这……”
寒蝶儿看了一眼自己的腰间,却是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即使是这样的装扮,从来时的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该说是沿途人少呢,还是他们没有注意到。
“那……那该如何呢?”
“呵呵,寒姑娘,不必烦恼,依在下之见,寒姑娘可以置一件披袍,这样就可以遮掩住剑。”
“披袍?”
寒蝶儿想了一下,又问道:
“我有点不习惯,还是把剑遮住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寒姑娘会这么说!那寒姑娘可以去找专人为剑添加涂饰,我知南京好像有一人善通奇异之术,或许他有办法。”
南宫方看着寒蝶儿,神神秘秘地说道。
“是吗?”
寒蝶儿想了一会儿,手摸着剑鞘上镶嵌的透亮晶莹的玉石,不禁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想她一路上大大方方地把剑挂在腰上,竟然到现在也没有遇到什么情况。
“不用那么麻烦吧,我直接用布子包一下大概就差不多,或许他们以为我这鞘上的玉石乃是仿造。”
听到寒蝶儿这番话,南宫方不禁摇摇头。
“寒姑娘可千万不能依仗侥幸,若遇上明眼人,想必就会看穿。”
“那我现在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这样吧。”
“这……那寒姑娘要不要随我去南京?”
南宫方想了一下,便是试着开口问道。
“这……”
寒蝶儿犹豫了一下,说实话,或许跟随此人去南京是个不错之选,毕竟扬州现在自己可是招下了不小的篓子,暂去南京一避也不失为良策,可自己心里总觉得有什么放心不下。
“还是不了,我可能还有事没有办完,承蒙南宫公子的美意了,下次方便再去吧。”
“无碍无碍,既然寒姑娘有要事,那倒是在下唐突了,寒姑娘尽可去办。”
南宫方笑了一笑,拿起身边的行礼,向看过来的寒蝶儿说道。
“家兄已经传来书信,要我即刻回京,实在万般无奈。寒姑娘,这几日多有打扰,在下今日便与寒姑娘告辞了!”
“哦,既是令兄相唤,南宫公子大可速去,不必在意我这一小女子。”
“嗯!那咱们有缘再会!”
“好!有缘再会!”
南宫公子和寒蝶儿都站起来,两人相对抱拳,互道珍重。
“寒姑娘,在下走了!”
客栈门口,南宫方骑上一匹从客栈里买来的大马,看着来送他的寒蝶儿说道。
“南宫公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驾!驾!”
和寒蝶儿致完礼了之后,南宫方吆喝一声,便乘着快马急行离去了。
寒蝶儿目送着南宫方消失后,转身回到了客栈,她还有东西想要打理一下。
……
南京,王家。
“报——老爷,二老爷派人来了!”
“哦?请他进来。”
“大老爷!”
“嗯,何事啊?劳我二弟亲自派你前来。”
“是是,回大老爷,仪征的二老爷家……他……他……”
“嗯?但说无妨!”
“是!是。有人在二老爷开的典铺里捣乱!”
“嗯?捣乱?”
“是,还……还有,二老爷的二公子的胳膊被人给废了!”
“什么!”
“哼!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我王家的场子上撒野!”
“来人!派遣人员,立刻前往仪征!”
……
扬州邗江区,在邗江广陵交界处上。
几个人正在急急地询问过路的行人。
“这位老伯,你可见此画上的女子?”
“哎,这位大娘,你可见过这人?”
“姑娘……”
“公子……”
问了几个人都不见收获,正当几人正垂头丧气之时,却见一贼眉鼠眼之人偷偷摸摸地过来了。
“哎哎,几位壮士,我曾见过此人……”
正当几人着急之时,那人却又露出贼兮兮的表情。
“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我能得到什么报酬?”
……
扬州仪征,城中偏远的一隅,一破败的家中。
破烂的土房里,一个老人正躺在床上。
孟吖儿守在老人身边,看着老人无神喃喃,眼里擒起了泪水。
“没事的,奶奶,没事的……”
女孩稚嫩的声音空空的回荡。
……
仪征城郊外,一位穿着白衣,俊朗的青年骑马飞驰而过。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真是不饶我这几年来一直辛苦啊!哈哈哈哈!”
青年面露极高的喜色,神情显得颇为激动,若是寒蝶儿在此,肯定会惊讶于他的儒雅风范竟然荡然无存了。
“哈哈哈哈哈!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啊!”
高昂的大笑过后,南宫方眼里露出极深的怨恨和阴沉,脸面也狰狞起来。
“【碧玉清水剑】!这次看你怎么保全!”
……
“呼——”
寒蝶儿看着五花大绑的【碧玉清水剑】,忍不住舒了口气,之后拿起包裹,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