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前面就是那人所提起的仪征了。”
上午,仪征郊外,一群人马正在前往仪征的道上前行,领头那人身高马大,威风凛凛。一群人行了几里路,便见前方探路的人快马回报,听完,领头的点点头,攥起马鞭遮阳眺望,对探报问道:
“这就是那个赵小千所说的仪征?”
“是,堂主,那人是这么说的:‘此人早已穿过邗江,到仪征去了。’”
吴昊点点头,对着旁边的随从说道:
“传我命令:快马加鞭,前往仪征!”
“是!”
旁边的随从把手一挥,喊道:
“快马加鞭,前往仪征!”
“是!”
“驾、驾……”
十几个人马立刻扬起尘土,跟随者早已远远跑在前面的两人,浩浩荡荡地往仪征城奔去。
……
仪征城区,一个身穿青黑色衣服青年正拦住一个大婶,手里张开一幅画向她打听道:
“这位大嫂,请问你见过此画上的人吗?”
“嗯……我见过的……”
“那,您知道此人现在在何处吗?”
“这……我便是不知了……我只在前面的客栈前看到过这位姑娘。”
……
吴昊皱着眉听着报告,心里捉急。兴师动众的跨了两个区来到这里,若是说要追捕的人早已离开这里,岂不是教他白白忙活一场?
“报——堂主!有新的消息!”
“哦?说!”
“是!小的打听到,有人说在昨天早上见寒蝶儿离开了客栈,往城西去了。”
“哦?城西?”
“报——堂主,有人说今早上寒蝶儿被一伙人马捉走了!”
“什么!”
吴昊一惊,急忙问道:
“怎么回事?快讲!”
“是,那寒蝶儿前往城西,不知为何被人捉住,并被带到了马上,有人看见前往了城东的王府!”
“哦~”
吴昊沉思了片刻,脸上取决不定,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王府可是何人之处?”
“报堂主,王府据说是近些年搬来的,但是势力不小,周围的百姓都不敢招惹。”
“那王府可有什么势力?”
“回堂主,具体的事情不清楚,据那些百姓说王府的背后藏得很深,虽然他们已经来到这里很久了,但府中的人很少与外人交流过,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情况。”
“嗯……”
吴昊摸了一把胡子,低头沉思着,旁边那个一直跟随着他的随从想了一下,对着吴昊说道。
“堂主,既然不清楚底细,那最好还是先去打探一番为妙~”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昊点点头,认同了随从的说法,随后对着下属吩咐道:
“你们速去打探,务必要把王府的底细给摸个清楚!”
“是!”
看着各去行动的下属,吴昊心里不禁生出荒诞的感觉:就是抓一个平常女子,为什么会莫名地费这么多的工夫?
……
“秋实,你先去看看影水的情况,我去陪二大人一会儿。”
另一边,王府,正品堂旁边通往偏房的小路上,穿着蓝黑色衣服、扎起头发的青年正在和穿鹅黄色襦裙的女子对话。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秋实点点头,夜刃听完后也点了一下头,便是转身离去了。秋实见他离开,调皮地踢了一下小脚,蹦蹦跳跳地走向前面的偏房。
“砰砰砰!”
“喂!影水!你在吗?”
秋实举着拳头,扣着偏房的门扉,见半天没听见动静,便忍不住出声唤道。
“喂!死影水!你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进去了!”
秋实皱起眉头,见屋内实在没什么动静后,便忍不住推了一下门,却发现门一推就开了。
秋实心里疑惑,便是走进去查看起来。
不一会儿后,秋实又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恨恨道:
“这个影水到底上哪去了?找遍了屋子也不见他影子。哼!别让我给抓住!”
秋实一边恶狠狠地放言,一边朝外面走去,按她对影水的了解,肯定不知道又上哪疯去了。
……
“喂!站住!干什么的?”
王府大门门口,两个看门的司阍见一个黑衣服的人鬼鬼祟祟地朝这里走来,急忙吆喝一声,厉色道:
“闲杂人等不得接近王府,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哎哎!两位大爷,我不是可疑人物啊!我只是见这家人户好生豪华,才情不自禁地过来一睹真容啊!”
“呃哈哈哈哈!”
见此人露出尊崇憧憬之色,两个司阍不禁大笑起来,脸上尽是得意高兴的颜色。
“哼哈哈,还算你这乡巴佬有点见识!这王府可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豪宅了!”
“呵呵,是是!”
黑衣服的人应承地笑着,心里不禁笑了起来:看来这两个人口风不太紧,可以试试从他们身上下手。
“几位贵人,你们看我一个乡下来的,什么也没见识过,你们说这家是最大最富的,那这家是什么人的啊?”
“什么人的?那当然是我们王家的二老爷的了!”
“哦~那其他几位老爷没在这里吗?”
“没有没有!这几位老爷都是各有各的地盘要看的,这个地方啊,就交给了我们二老爷!”
“那这房子这么大,要干什么才会能起来的啊?”
“哼!干什么?我们王家经营着好几处财产!这种房子在我们太老爷那地方可是到处都是啊!还有我们那太老爷还有几位老爷,可都是有……”
“喂!”
就在那个侃侃而谈的司阍继续说的时候,身旁的那人用胳膊捣了这人一下,并眼神示意着些什么,这司阍一愣,便是突然想起来了似的,脸上露出冷漠。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
“哦,是嘛,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在他们面前的黑衣人露出可惜的表情,二人的背后突然落下一个人,在二人的后脖处轻拍一下,两人便是失去了意识。
“动手!”
剩下的两人互相一点头,便是快步爬上了屋檐,翻进了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