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邶淡漠的视线在白骏身上扫了一眼,直接移开了,对着顾暖阳淡淡的开口:“你跟我进来。”
顾暖阳点点头,拉着时殊殊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连一个视线都没有给白骏。
她清楚白骏和她不对付,但是暂时不需要理会,刚刚战墨邶已经警告过他了。
时殊殊看着这么霸气的一幕,都想给总裁点赞了,觉得总裁护着暖阳姐的行为简直是太暖了。
跟在顾暖阳身后进办公室的时候还不忘悄悄的和顾暖阳说了一句:“暖阳姐,总裁这是在护着你呀,好帅的有木有……”
她的花痴都快犯了,不过这样的男人还是更加适合暖阳姐,她就想着她的爱豆乔逸就可以了。
顾暖阳听着时殊殊的话,抬眸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警告的看着她,让她在这里少说点话。
白骏看着三人进了办公室,他冰冷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然后直接从旁边离开了。
顾暖阳跟在战墨邶的身后走进了办公室,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办公室高大上归高大上,但是她还是觉得非常的冷清。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让人把合同送进来。”战墨邶指了一下沙发的位置,然后直接走到办公桌前,拨通了内线电话。
“将今早让你弄的合同送进来吧。”他淡漠的吩咐着,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暖阳看着他有条不紊的行事,倒是愣了一下,虽然是商量好的合约,但是也没有想到签的如此的轻松。
她想着再怎么样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只是没有想到直接就什么都不问就签约了,他一句话就敲定了。
“谢谢啊。”顾暖阳看着走过来的战墨邶,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开口说了一句谢谢。
战墨邶微微额首,看着她不自在的样子,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
“记者那边,你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他迈着修长紧实的大腿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高大俊朗的身躯随意的倚靠在沙发上,浑身都透着矜贵的气息。
顾暖阳看着他有些微微的走神,但是很快就被她调整好了,将视线快速的移开,重新恢复了工作状态。
“已经安排好了。”她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嗓音夹着一丝柔软。
两人自然交流的态度,让一旁的时殊殊有些疑惑了,她怎么觉得暖阳姐和总裁之间在密谋着什么事情呢?
说到记者这个事情,她刚刚在车上还好奇,暖阳姐怎么好好的叫记者过来了,看来是故意安排好的啊。
不过看这两人明显有安排的样子,她就只能在旁边静观其变了,一会儿回去再问暖阳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想通了之后,时殊殊便乖巧的在旁边等着。
很快,一个秘书打扮的人,推开了总裁室的门,手里拿着资料走了进来。
在看到顾暖阳和时殊殊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见到战墨邶在这里,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总裁最讨厌员工在工作的时候去八卦其他的事情。
“总裁,您要的合同已经准备好了。”秘书走过来,将合同放到了战墨邶的面前,态度恭敬。
不过她还是悄悄的朝着顾暖阳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起了总裁在微博上面说的话,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就是那个最美经纪人了。
心里感叹,果然被总裁护着的人不一样,他们公司这么难拿的合约,就凭总裁的一句话就拿到了。
秘书不仅在心里叹息,果然这个社会都是看脸的社会啊。
顾暖阳察觉到那个秘书一直看着她,有些不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并没有多加理会。
她的注意力在战墨邶面前的合约上,她知道这是他们昨天谈好的事情。
战墨邶抬眸冷冷的睨了秘书一眼,淡漠的吩咐道:“送三杯咖啡进来,一杯多糖多奶。”
他的话音刚落下,顾暖阳搁在一旁的手不自觉的颤了一下,有些怔愣的看着战墨邶,他竟然知道她的习惯。
喝咖啡多奶多糖一直都是她的习惯,因为她怕苦。
她从来没有和战墨邶说过这些,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
秘书接收到总裁的命令,很快就出去了,准备咖啡去了,经过总裁的警告,她也不敢再继续看着顾暖阳了,更加不敢八卦了。
秘书离开后,办公室里又剩下了他们三人,顾暖阳在想着事情,没有开口说话,时殊殊面对这两人更加不敢说话了。
最后还是战墨邶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他低沉的嗓音格外的磁性。
“这是合同,你先看看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提出来。”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捏着合同,抬手递到了顾暖阳的面前。
顾暖阳条件反射的接了下来,接触到工作了,她走神的神经也恢复了正常,开始认真的看着合同。
她一条条看着里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震惊,最后看完不可置信的看着战墨邶。
“你这合同会不会福利太好了些啊?”她惊讶的看着战墨邶,开口询问着,那清冷的嗓音里还是明显的不可置信。
这福利岂止是好,分明就是太好了,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好处都让给她们了,还给了丰厚 的代言费。
凭着时殊殊现在的咖位,是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个价的,就算是演戏,也未免成本太大了些吧。
“你没有看错,从今天起时殊殊就是我们公司旗下珠宝品牌的全球代言人,上面的职责和义务都写的一清二楚,没有什么问题直接签约就好。”
战墨邶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想到昨晚老三来找他的情景,一道凌厉的暗光射向时殊殊,最后不动声色的移开了。
时殊殊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才惊喜的发现她拿到了B.Y集团珠宝代言,还是全球代言。
原来这就是暖阳姐说的惊喜,她已经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了,她激动的看着顾暖阳和战墨邶,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