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脚下,云清歌便坐进了八抬喜轿。
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的前往了萧府。
萧文天的婚宴自然少不了苏东俊,苏东俊和风阳都在萧府内招待着宾客。
萧府内,喜气洋洋,也不知道是谁在门口说了一句喜轿到了。
所有人都纷纷的围到了府门口。
再到府门口后,喜轿便停了下来。
轿夫将喜轿压低,萧文天搀扶着云清歌下了喜轿。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鞭炮声。
萧文天紧紧的牵着云清歌的手,跨过了火盆,又跨过了马鞍,去了正厅。
高堂上坐了风阳,以及苏东俊,一位是长兄,一位是地方的父母官。
萧文天和云清歌站定后,便听到喜婆唱礼,“一拜天地。”
二人共同转身朝着屋外叩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过高堂后,二人面对面,互相鞠了一躬。
“礼成,送入洞房。”
风三娘将云清歌送回了卧房,萧文天也想跟去,但却被留下了,与众宾客共同饮酒。
云清歌盖着喜帕,端坐在喜房内。
榻上洒着花生桂圆大枣等等的东西,象征着早生贵子。
屋内的桌子上,摆着糕点,以及合卺酒,又点着红色带有喜字的蜡烛。
屋内一片红色,喜气洋洋。喜婆拿了春宫图的书,给云清歌瞧看。
云清歌看个面红耳赤。
萧文天在酒过三巡后,有了醉意,这才回了喜房。
在听到开门声后,云清歌的喜帕又重新盖好。
风三娘和喜婆则离开了屋内。
屋内只剩下云清歌和萧文天二人,一时寂静无声。
萧文天看着榻上的人儿,缓缓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侧,掀起了喜帕,露出了云清歌娇羞的面颊。
萧文天看着云清歌,一时看出了神,“娘子,你真美。”
云清歌抬头看着萧文天,面颊红了。
萧文天倒了合卺酒递给了陌小云,二人双臂交错喝了合卺酒。
“相公。”云清歌唤了萧文天一声。
……
屋外,久久没有出现的,风夕寒此时正站在院子内看着紧闭的房门,眸中有着掩盖不住的落寞。小云,愿你一切安好。
他在院子中,站了许久,整个人凉透了身子,方才迈着僵硬的步伐离开。
次日,云清歌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眸就瞧见,萧文天一脸笑意的撑着头看着她。。
“娘子,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饭。”萧文天一边穿戴着衣裳,一边说道。
陌小云答应了一声,裹紧了被子,她今日哪里都不想去,只想赖在榻上。
苏东俊特地给萧文天放了假,允许他今日不去县衙。
萧文天去了厨房,熬了一些粥,又做了几个小菜。
做好后就端进了屋里,“娘子,吃早饭了。”
萧文天拿着衣裳,走到了榻边。
陌小云嘟了嘟嘴,耍着赖,“我不要起来,你喂我。”
萧文天宠溺的看着陌小云,摇头失笑,应了一声,“好。”
陌小云坐了起来,萧文天贴心的拿了狐裘,披在了陌小云的身上。
随即端了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试了一下温度,不烫口,这才递到了陌小云的唇边。
然后吃了一口粥,笑得眉眼弯弯,“好吃。”
萧文天为了陌小云喝了一碗粥,见她嘴角有残留的粥,便凑近了她的唇瓣,舔了舔,一脸餍足的模样,“味道的确不错。”
陌小云白了萧文天一眼,想到了他背上的伤,便道,“相公,你去将我那个紫色的瓷瓶拿来。”
“好。”萧文天二话不说就去拿着瓷瓶,不为别的,就只为这一声相公也是心甘情愿。
“给。”陌小云接过了瓷瓶,便道,“将衣服脱了。”
“娘子,你该不会是……”陌小云拍了萧文天一下,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是要给你后背上些药,免得留下疤痕。”
萧文天轻笑了几声,褪下了衣物,露出了健硕的后背。
对于萧文天的身材,陌小云还是很满意的,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拭着药膏。
药膏涂抹到陌小云的身上,清清凉凉的,令他感觉很是舒适。
与此同时某一处。
一黑衣带有面具的男子正大发雷霆,“废物,全都是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枉费我精心研制的药。”
“求主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办好。”另一藏蓝衣衫的男子单膝跪地,拱着手,毕恭毕敬的说道。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不成,提头来见。”黑衣男子说罢,便丢给了他一个瓷瓶。
“这个东西,或许你能用的到。”
“多谢主子。”随着话音落下,黑衣男子已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藏蓝衣衫的男子见到他离开后,便起身离开,朝着咸丰城走去。
日子平淡的过着,转眼间,陌小云与萧文天成亲,已有七日。
陌小云与萧文天,正用着早饭,就见县衙的人匆匆的来找萧文天。
“大人,苏大人,请您去一趟城东,在城东的郊区,发现了三具尸体。”官差朝着萧文天拱了拱手,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