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的手臂随着他输出的灵力变得粗壮起来,“把人给我交出来!”
管事忽的一闪消失在原地,而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林彪的背后,灵力汇聚在双手,毫不顾虑的拍在林彪的后背。
“噗!”林彪浑身灵气像是被人打散一样,踉跄了几布才重新站稳。
“林彪,我说过清风酒楼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再敢动手,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的事了。”
管事一挥衣袖,带着股强大的气浪把林彪众人推了出去。
林彪捂着胸口对着管事的说,“那个女人若真是在你这里,别说你,就是你这清风酒楼我也给你毁了。”
放下狠话后,林彪就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又回去了。
临了还回过头说了一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管事不管他在外面做的什么事,只吩咐了几声,就让人去给酒楼的客人道歉。
大厅的事多多少少都被别人看着,清风酒楼也算是封岚城一个很强的势力。
没人知道酒楼的主人是谁,不管大事小事出面的都只有管事。
“阿成,这林彪到底要找什么人,竟然不把我清风酒楼看在眼里了。”
管事转头问像刚才找他的那个小厮。
阿成扰扰头,眼珠子转了两圈才想起来,“管事你知道林彪有个表弟吧?就那周痞子。”
管事停住脚步,“周痞子那人谁不知道,难道有人去惹了他?”
阿成忙的摆摆手,“哪能啊,听说差点死了。如果消息不假,大概就是下午来的那个伤的很重的姑娘下的手。”
这次管事是真的愣了,那姑娘没半点灵气,怎么可能。
突然一想到亓官江辰,整个脑子像是开窍了一样,“不会是她,她不可能会杀得了周痞子。”
阿成摸摸头,那不然能是谁啊?
第二天,大夫看过褚曦蓓后碧月才敢进来,听大夫的意思,姑娘应该是度过了危险期。
大夫语气中似乎还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姑娘伤成这样能活下来确实是个奇迹了。
“诶,姑娘你怎么醒了。”碧月才给她擦完身子,褚曦蓓就睁开了眼睛。
刚想说什么,肩膀突然传来剧痛,“嘶~”
“姑娘可别乱动,大夫刚刚给你换了药呢,你这伤太重了,这半个月最好都不要剧烈运动。”
褚曦蓓眨巴了一下,看了会儿碧月才想起来昨日见过。
碧月瞧着她才刚刚醒来,嗓子估计说不出来话,就自己主动的聊了起来。
“姑娘还记得我吧,昨日碧月跟姑娘见过的。”
“你叫碧月。”
“是,名字可能不太好听,不过这是管事起的。”碧月说着说着还偷偷笑了笑。
“不是说这封岚城多的是贩卖人口的么,碧月你应该也是被卖过来吧,看你样子不像受过委屈。”
褚曦蓓想起之前听她们说的,可看碧月这模样,真的是不像被贩卖过来的。
“我是很小就来这里的,虽然过的不太好,但索性遇上的是管事这样好的人。”
褚曦蓓点点头不再继续问,对这些事情她也不是很上心,没必要跟她扯下去。
“姑娘,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褚曦蓓偏过头看着那块缠着纱布的地方,“我昨天遇上一个就周痞子的人。”
碧月听到周痞子这三个字,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怎么会惹上他啊!”
褚曦蓓昨日遇见周痞子的时候,看周围的人反应,只觉得是他平日太过招摇,为人又猥琐而已。
“那周痞子可是存戒堂的人,姑娘碰上他,以后估计很麻烦。”
褚曦蓓皱了皱眉头,“怎么?”
“存戒堂在封岚城是个很大的势力,平常是不会有人敢去找他们麻烦的。
周痞子有个表哥叫林彪,昨日那林彪也已经来过一次了,还跟管事大打出手。”
碧月想起昨日那场面,不由得叹了口气,“听说周痞子没死,林彪派人查到最后一个人见的是你,八成昨日就是来找你的。”
褚曦蓓眼底一片灰暗,是她太弱了吗?本以为来个新的世界,她可以重新来过。
可她现在出个门都能半死不活的回来,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的都能打伤她,褚曦蓓脑子里不停的回想起以往的种种。
被人鞭打,厌弃,侮辱……
这个世界果真是强者为尊,她褚曦蓓一定要变强,而周痞子,此仇不报,她咽不下这口气。
这两天褚曦蓓都没有离开过房间,吃食什么的都是碧月给她送进来。
好在亓官江辰给她吃过一棵丹药,她的伤口好的很快,至少现在活动一下肩膀是可以的。
“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啊。”褚曦蓓扭了扭脖子,她还是不太敢让肩膀动作太大。
“真是奇怪,大夫可是说要七八天方可活动得了呢。”碧月摆上饭菜后就跟着一旁坐下了。
“碧月,我让你找的东西有吗?”褚曦蓓胡乱塞了两口就看向她。
碧月面露难色,“你说那些修炼的书啊?可真的很难找了,我们修炼都是天生能吸收灵气的。”
就算是傻子从小只靠自身吸收灵气,在十六岁左右也是个一星的灵者。
实在是找不到那种教人吸收灵气的书,这种东西不会有人还写出来。
“不过吸收灵气的书没有,修炼的倒是有几本,你看看吧。”
碧月拿出几本封面偏黄的有些霉味的书摆出来。
褚曦蓓知道她也是尽力了,要不是她与碧月关系还可以,怕是也不会去大费周章的找这种初级的东西。
“谢谢。”
“也没什么,希望能帮到你吧。”碧月看着褚曦蓓,心里叹了口气,姑娘没有灵气,日后出去怕是不太好过。
在这个世界像褚曦蓓这种全身毫无灵气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不是因为他们实力超群,而是这种情况只能判定为是个废材。
众所周知,人人生下来都会自行吸收灵气,就像呼吸一样,根本不可能有褚曦蓓这种情况的人出现。
“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告诉我,那日下午送姑娘来的公子也已经付过房钱,你大可住上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