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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再上高原

乘火车到成都,火车上与一个小伙子聊天。只知道,他是在兰市出差,大概也是从事销售方面的工作。当时,成都已经开通2条线的地铁。一路上,还请教他乘地铁的事情。下火车后,由他主动带上到地铁站,帮忙买了一张票。直到终点站时,相互分开。

出地铁时,先到十陵去取汽车。准备连夜开车至绵城接云帆母子。去甘省时,将车交给幺爹的儿子托管。中途,还汇了近6000元让他帮忙保养、年审。晚上7点左右,才到他的住处。车子直接放在小树林里面,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好在还可以启动,电话确认了情况,直接开车至绵市。100多公里的路程,晚上10点左右到达。放好行李,吃了一碗丈母娘亲自煮的挂面。时间比较晚,没有聊几句就准备休息。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儿子,感觉长大了很多。

在丈母娘家里呆了一周左右。带着云帆母子二人去巴城。仔细检查的时候,才发现汽车并没有年审,行驶证的副本打死也找不到。打电话给幺爹的儿子,几次后没有任何结果。此事也就放在一边,准备过段时间再处理。

刚到甘省一个月左右,父亲就由战友介绍到山东去打工了。放羊的事情,一直是请大舅在帮忙处理。每月给大舅1500元算作报酬,放牧的结果也就是一般。到家后,休整两天就继续原来放牧的生活。此时,羊圈里面大小羊加起来已经达到100只左右。年底时间,有人联系收羊。顺便处置了一批,本次全部要的小羊,共出售近30只。当天晚上,牵着羊队装车。院子里的邻居,出来参观了一阵。一共卖了30000元左右。与小勇哥,二一添作五。加上打工回来的钱,结了70000元的房子款。

冬至到的时候,与小勇哥在家里卖了一段时间的羊肉。中途在周边的几个乡镇上还收购了一些,一个冬天共处置了十几头成年羊。圈里还剩下40多只的样子,每天风雨无阻的放牧。春节期间,也要保持这样的节奏。冬天本来就属枯草季节,山坡上的草已经被啃得精光。父母还有小勇哥一家人都对养羊的生意失去信心。感觉赚不了多少钱,渐渐的大家只是在想办法维持。四处想办法出售,只是那段时间的羊价跌得厉害。短期内,也没有能够清圈。

转眼春节过了,每天带带娃放放羊。突然一天,接到一个熟悉的电话。还是福生打来的,告之西省有业务需求,希望可能的话“再出茅庐”。养殖创业,这条路似乎没有多大的前景。加之,母亲一直坚持让出门打工。综合多方因素,再次踏了去西省的行程。考虑汽车的年限已经过了十年,开着上路也不现实。于是,计划出售算了。联系了原来*银河公司的同事,他一直在从事二手车倒卖的事情。几经周折,以3500元出售给他。轻装上阵,于2015年3月19日到达拉市。

再次来到拉市,感觉还是有些陌生。无论是以前的老城区,还是新城区“柳梧”都已经发生变化。特别是柳梧新区,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记得当年离开的时候,这里还只是到处都立满塔吊,现在呈现眼前的是高楼林立,郁郁葱葱的树木。还建了一个地标性建筑“鸟巢”。

过来迎接的是“鲁绒”和“偏初”。看到二人的时候,第一反应,觉得应该是可爱的藏族同胞吧。看那黝黑的皮肤和魁梧的身材,处处都彰显出这个地域的特有气息。相互比较热情,一同到酒店安置好行李。一路上边走边聊。他们是四川凉州人,表亲兄弟。监理公司是挂靠的云省*运营商旗下的一家公司。他们以前从事*运营商维护工作,对于监理方面有接触没有经历。

简单用餐后,初步了解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公司的运作模式与09王主任时期一样。属于,借壳经营。只不过,今年经营的业务与以往有所区别。以前是运营商业务,目前是经营*塔公司的业务。办事处还处于搭建时期,所有人员都租住在*巢酒店。加上小文一共到位4人。据说,有一个小伙子在山市接洽工作。鉴于此情况,单位机构、人员架构均还不如当年。从鲁绒的口中得之,下一步主要还希望小文来负责这边的机构搭建。想到这里,感觉面临的或将又是一段“难念的经”。不过,这已经习以为常。因为,历年来的福生牵线的业务,都与这种情况差不多不是吗?好在,本身对于这样的境况,经历得也不算少数。无非就是多费心神,招募和培训的工作要多一些罢了。

接下来,安排休整一周。同时,在网上到处发布招聘信息。上班时间,跟鲁绒一道到甲方公司熟悉业务。这个*塔公司本来就是由原来三家运营商的人员组成的。相关合作单位、甲方管理员还是有一部分是认识的。*塔公司拉市分公司共两家监理公司。其负责人,就是原来所熟悉的。他们今年换了一个“马甲”而已。具体操作模式大概与这边一样。听鲁绒说起,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桀骜不驯。听说小文过来后,立马有所收敛。感觉当年在*运营商圈子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仿佛间,增添几分成就感。顺带处理了一周的业务,一经上手后场面有所控制。不再是各种零乱的安排,组织几次简单的协调后,甲方管理员也充分认可。随时都被安排一起开会、编写材料。鲁绒向公司高层汇报情况,时常配合做一些后方的事情。

与福生联系时,初步意向是西*省的总监理工程师。因此,短时间内将工程项目管理工作接了过来。周日晚上,鲁绒过来商量业务,希望到山市去帮忙搭建项目部。据说,山市的小伙子已经“江湖告急”。在西*省呆了几年,山市还未曾去过。尊重组织安排,被委派至山市。周一早上,搭车前往山市。山市的小伙叫“林浪”,凉州人。个子高大,身体偏胖,说话时经常笑呵呵的。初到山市时,由他过来对接。两人住在酒店里,了解了一些地市的情况。这边*塔公司的办公楼是租的*药业公司的大楼。设置在第6层,每天都要过去汇报工作。主管工程的部门经理叫“张忠”,40岁左右,小个子,目前正在内地休假。日常时间,与几个项目经理在对接业务。人员不多,前期开展的项目也只有几十个的样子。都是一些投资几万元的小项目,这段时间主要负责一些支撑的工作。

情况基本上已经掌握。住在酒店的时候,问了一下这边租房子的事情。只听说,已经委托甲方公司一名叫“达瓦”的人在联系。后面两天,到甲方公司摸底,基本上与林浪描述相似。住酒店、下馆子持续了三天左右。接到了达瓦的电话,说是房子已经有了眉目。与林浪现场验了房后,立即至电鲁绒。第二天,汇款10000元。两人用一天的时间,租房、购置办公、生活用具。当天晚上,直接搬到新房子里面。次日,林浪早早的起来做了饭,项目部算是搭建成功。将这边的情况向拉市办事处汇报,整体表示满意。周末的时候,鲁绒来电要求返回拉市。

到达征集的酒店时,已经是下午7点左右。见到了西*省办事处的最高领导“劲松”总。新省人,在凉州安家,是鲁绒的姐夫。40岁左右,中等身材,一身休闲装,手上把玩着一串星月菩提。说起话来,比较有慈性。他的名字和事迹,以前由王主任多次提起。经过见面,沟通一阵并不感到陌生。吃过便饭,到酒店小坐一阵后相互休息。

接下来的时间,一边按朝九晚七的至*塔公司沟通业务,一边等待办事处的装修完成。这期间,遇见更多熟悉的面孔。仍然是因为,*塔公司的成立是由三家运营商公司组建而成的因素。熟人叙旧,新人继续结交。随着不断几人的不断招聘、联络,陆续有人从内地上来。两周后,“三火、洋、浪、龙布、继承、彦华、天佑、天雄”几人到达。随行上来的,还有两辆长城皮卡汽车。一辆黄色高配车留在拉市,由彦华负责驾驶维护。另一辆,银色普通配置的被调派至山市,由继承驾驶维护。

随着人越来越多,办事处也完成了装修。与鲁绒一道置办了办公、生活家当。一天后,全部搬住过去。办事处搭建完毕后,在云省总部邀请了总工程师上来培训。一周后,将人员分配完毕。天雄、天佑、继承、林浪调派至山市项目部。其他人,负责拉市办事处的日常工作。劲松任命西*省总经理,鲁绒副总经理,小文办事处总监理工程师,三火办事处主任。

一切就绪后,渐渐的每天晚上到两点左右才休息。因为,大家要在一起规划未来。说的是后续的“战略布局”...当然,对于小文来说只是一边听着。算是,半信半疑。一天到晚的忙碌后,经常未按时视频,云帆时常会抱怨几句。用小文的话来说,应该是云帆心生不安,不够自信、不够成熟。这也给小文带来了空前的压力。工作方面,可说前程可期也可以说是前途未卜。家庭方面,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像以前一样,可以一个人不管不顾。更多的是思念,是牵挂。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由于山市业务开展不畅,山市甲方公司直接电话约谈西*省项目总监。考虑到,拉市的项目部搭建业已完成,各方人、物、事推进都还算有续。经办事处会议研究,被委派至山市项目部“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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