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样选,圭里怕是会被流爷分尸。
对于这种权势来说,他的命可有可无。
竹小晓破涕为笑双手扶起圭里:“那我以后就是你妹妹了,你得每天做好吃的给我。”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圭里。
“好,咕噜。”圭里紧张的吞了口水。
“我说的可是真的,我们结拜”
在红姑姑面前和流爷面前,两人跪下,磕头。
就这样圭里莫名多了个妹妹。
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圭里总结自己的命运一直在被别人掌握,就连最基本的自由好像都没有。
好在做了竹小晓哥哥后,每天只需要负责竹小晓的吃食,其他的活自己都不用干。
竹小晓也莫名对他很好,这让他真的感觉到了一丝亲情的温暖。
天算老人自从上次遇到过,就没了踪影,圭里借助竹小晓的人脉,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好在修行每日都很刻苦,这大半年下来,内胎也慢慢的有微薄的形状,只是微薄而已。
这一日圭里练功结束,他的门前站着两个丫鬟。
丫鬟很听圭里话,懂得他修行时不要打扰他。
他从床上下来,抖动身体,身体这些天被灵气改进的越发的通透,虽然身形也是那么的瘦弱,但是潜在肌肉的那股能量,让圭里知道自己和几个月之前的自己又是不同。
打开门,圭里看着丫鬟手上的衣服,脸色莫名的尴尬起来。
“主子叫我们送来的,说这件衣服肯定很适合你。”丫鬟微笑着将衣服递给圭里,圭里关门,又换上,望着房间衣柜那里满满的一堆。
很多衣服自己连穿都没穿过,自从当了竹小晓哥哥,竹小晓开始刻意的打扮他,不只是衣服,就连扇子,玉佩这种,只要她觉得喜欢,就会送给圭里。
“这就是有妹妹的感觉?”这种感觉更像是被富婆包养。
圭里换上了衣服去竹小晓闺房。
竹小晓灵气的大眼睛动了动,上下打量了下圭里:“不错,不错,我眼光就是好,不过这个吊坠得给你买一个新的,专门配这件衣服。”
“哥,你自己觉得呢?”
圭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富贵逼人,和之前就像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将眼神看向吊坠道:“好像真的有点不搭,似乎这个吊坠档次低了些,得买个更贵的。”
“对的,我就说嘛,哥你陪我明天去集市逛逛,我们一起挑选。”竹小晓很同意圭里的话应和。
“我晚上要去陪李爷,你有事就别找我了,和丫鬟吩咐下,让她们传达就行,这个李爷很有钱,我得小心伺候着。”竹小晓已经开始梳妆打扮。
圭里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竹小晓。
明明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显得这么老成。
如果不是从小吃过苦,又怎么会这么会玲珑通窍,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段时间,圭里知道竹小晓身世,她也是个孤儿,从小就在万花楼长大,也没有家人,没有盆友,没有过温暖。
时间越久越了解面前这个姑娘,心底很好,哭闹玩乐都是由着自己性子,想一出是一出。
可能因为差不多的身世,圭里内心真的将她作为自己妹妹一样。
看着竹小晓娴熟的整理好容颜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离开万花楼,然后跟着哥在世界游离,无忧无虑,远离这种环境。”
“当然想了,可是哥我的卖身契可是一辈子,除非你能给的起一个天价,不然红姑姑不会让我走的。”竹小晓自以为这是个不可能的事,所以拿起眉笔,纹着眉,她失望的表情毫无遗漏的被圭里看在眼里。
“哥答应你,就一年时间,我就可以带你走。”在一年时间,自己应该就能筑胎成功,只要内胎一成,拿回自己的乾坤袋,自此鱼跃龙门,这种小地方根本留不住他。
竹小晓抬头呆呆的看着圭里,张嘴塞下一枚饼干,饼干被她嚼的很大声:“我觉得你做的饼干特好吃。”
圭里站起来,拍着胸口道:“你要相信你哥,我这人说一不二。”
竹小晓又拿起一枚饼干:“哥,饼干快没了,你在给我做些。”只是说这话的时候,情绪真的被圭里感染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解脱的渴望。
“吃的这么快,才前几日刚做的。”圭里看着几乎空了的饼干盒。
“你做的好吃吗?”竹小晓撒娇。
“好的这次我再给你做些不同味道的糖果出来,用麦芽干给你做一个糖把手,就可以拿在手里吃。”圭里最近很有灵感,总是看着竹小晓吃糖果吃吃吐吐,所以灵感一动想要做出这东西,最近还给它取了个不错的名字:“棒棒糖。”
竹小晓下去接待那个贵客,圭里无聊的拿出毛笔画符。
这段时间画符技能几乎点满,符咒上面的灵气不知道是不是境界提升,越来越浓。
除了神足符,痒痒符,千斤符,还学了天雷符。
天雷符是这里面最难的一种符咒,圭里画出一张,身体能量就会被抽空。
所以圭里知道,自己所有符咒中最强的肯定是天雷符。
现在自己存货很多,各种符咒都有几十张。
只是没有和尚的百宝袋,不能瞬发,只能借助手决动用符咒。
屏气凝神,将自己会的所有符咒画了一遍,打开衣服,衣服里面有四个架子。每个架子上面都夹着符咒。
将符咒归纳整理好,圭里呼出一口气,打算打坐吸取天地能量。
现在的时间一刻不能浪费,圭里超级想马上形成内胎,他想快点进入到那个境界。
起码自己能有真正的术法,可以保护自己,保护重要的人,可以路见不平,可以除魔卫道。
屋外的天黑了下来,刮起阵阵的风,这天不就就要下大雨。
雷鸣阵阵,街上所有的小摊都提前收货回家。
可是这种天阻止不了两种人,一种是赌客,一种是寻欢的人。
所以百花楼晚上还是很热闹。
楼下人聚集的很多,各种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站台上表演的姑娘跳得西域舞蹈,身穿薄衣,似露非露,雪白肌肤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这种舞蹈很有魅惑性,让观看的人血脉喷张。
“姑娘,真香啊。”表演的姑娘故意将衣服扫过众人面颊,几个好色之徒开始爽着口欲。
这个时候,客房处房门倒塌的声音轰然传来,一道人影径直从二楼摔下。
“是小晓。”跳舞的姑娘一下就认出竹小晓惊声叫道。
竹小晓摔落在桌子,桌子直接四分五裂,可见威力之大。
二楼出来两个人影,一人身着白衣看着从上而下看着竹小晓道:“在我面前装什么纯啊,在大爷面前你就是条狗。”
竹小晓口鼻喷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