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的并不是今肖，相反，今肖政府受点打击也好，不然今肖永远不知道自知之明。”程亦玖靠在椅子上，“现在看来，今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脑残，不重用贤才就罢了，还放任佞臣当道，相比而下还不如宇夏直接收了今肖，百姓的日子还能好过点，但像你这样，今肖今后会战火连连混乱不堪，最终受苦的还是普通百姓，何必？”
“他们生死与本座何干？真是好笑。”华公子的紫眸透着一股子凉意，让程亦玖必必须清楚的认识到华公子的生命的凉薄无情。
“解决办法的方法不止一个。”没必要非这样不可，“而且今肖已经内乱，如不出现奇迹，灭国是时间问题，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本座乐意。”
程亦玖：“……”
华公子离去良久，程亦玖都没有动静，旁边的贴身侍卫云枫忍不住开口，“主子，就这样任华公子屠杀吗？”
“借华公子一句话，他们生死与我何干？”程亦玖的声音和人一样偏于温柔，这样凉薄的话自他口中出来，竟也毫无违和感，“而且我已尽力过了。”
啊？云枫无法理解，刚才主子已经尽力过了吗？现在回想主子虽然客气又偏于友好的谈话，确实几次强调了百姓的生命，可是……这就算尽力了？
程亦玖却猜到了云枫的心思，“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世界，幻灵者有幻灵者的圈子，亦如当初你无意一句惹怒了当时本就心情不好的易老，如果当时我没有及时过来，易老知道了你与我的关系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提起这事，云枫又才想起当时的经历，便沉默不再说话，有些人确实惹不得，特别是在幻灵者都是顶尖地位的强者那就是能不惹就不惹，比如主子，华公子，易老等人。
程亦玖的指尖敲了敲桌子，“像我这种有着基本可以横扫力量的人，不乏几位行藏于尘世的高手，这次华公子动作这么大，他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或许会有奇迹。”
“或许？”
“因为华公子的综合实力比我还要强一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要拦他至少需要两个SS级幻灵者合作出手。”程亦玖眸光不明，“不过这样的强者多半是有些毛病的，难以放下自己的所谓自尊与他人合作，更难有所谓的信任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人，至于其他人妄想单枪匹马……不过是找死罢了……所以要出奇迹。”
一个黑影突然闪出，“主子，郇丞相府刚才被血洗。”
“主子，昌府、迟府、高府和恒府被血洗。”
“主子，冠府被血洗。”
“主子，冯府和邽府被血洗。”
“主子，江湖第一阁总部被血洗。”
“主子……”
程亦玖：“……”
云枫：“……”真的不打算阻止吗？云枫默默抬头呈望天状。
肖城，陶府，目测一片血流涌动，此时后院，一群人数十七的女人缩成一团，目光惊恐的望着一步步接近她们的面具男子，那一缕飘逸呢紫发衬得这人好似地狱复出的魔鬼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