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四处打听终于有了结果,妖怪出没于塞外,塞外就在村子往北一直前去的方向,说实话我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是紧张和兴奋,因为面对的不是之前那两个大熊了,而是真正的妖怪,如果这一次成功的话,也许真的就成高阶弟子也说不准呐,不过我感觉纯属是被那老头忽悠了。
越往塞外走,就越来越偏僻,头上似乎还一直盘旋着几只黑乌鸦,我去,难道今天有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背后冒冷汗,不行,小白你要坚强!你要知道你这一战是为了你自己的终身幸福,这一战是为了…(误…)。
塞外的天都和外面不一样呢,天空突然就黄乎乎的,貌似是变了个天似的,我的右眼皮开始猛跳,马萨卡?!不行,不多想不多想…这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团迷雾。
我立马被呛到,发出了咳咳的声音,突然一个魁梧的男人从迷雾中出来,右手还顶着个狼牙棒,他的四肢都比一般人的要长要大,他的左眼就像是饿狼的眼神,身上很多伤疤,能够证明的是,这个家伙就是比利王!(误…)不不不,说错了,应该就是狼妖!
这个和之前的大熊不一样,他是完全有人形的状态的,也许我不是他的对手,毕竟就我那垃圾水平对付他有些困难,我也顿时感觉到老头带给我的深深的恶意了…我突然绝望的感觉遍布全身,可我还得硬着头皮干下去…
“飞雪术”
我默念着咒语,可发现这家伙好像对法术攻击免疫的一样的,难道只能开打吗?可开打不是对手啊,我不是物理属性的啊,也就在此时,一阵黑影在我面前飘过,听到手起刀落的声音,对面的狼妖顺势将狼牙棒挥下,却被那黑衣男子帅气的一脚踹向狼妖的脸,狼妖下盘不稳倒了下去,一下子就动弹不得…
“就是你吃了村子里的诸多百姓?”男子说道,这突然让我想起了陈佩斯的小品,就是你把…好吧,多想了多想了…
“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凭什么用这幅高高在上的语气对我说话。”狼妖不满道:“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类,你们人类不就是低等的,凭什么摆出这种样子,嘚瑟什么。”
我去,看来这是一个自然环保的问题了,狼妖吃人竟是为这般,人类和狼族到底发生了什么过往云烟?好uc风格的话题啊,哈哈哈。
“哼…你本是我手下败将,没资格。”黑衣男子腿按在狼妖头上,冷冷的嘲讽道,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年拒绝我的学长…实在是…哎…往事再一次浮现在脑海…
狼妖看起来非常痛苦,不过好像还是不肯低头,他的口中突兀吐出阵阵的毒气,随后,那男人竟然一点都没有退缩,一把长剑直接插入狼妖的喉咙,狼妖彻底的败了…
这个毒气竟然对这个黑衣男子毫无影响,可对我倒是伤害极大,我突然感觉一阵子发昏,迷糊之中,似乎那个男人搀扶住了我…
睡梦中,模糊的听到了一些对话…
“老大,这个女的什么来路,怎么也在塞外,她也是除妖的?”
“……”
“老大…这个女的,有点可疑…”
“她是子真派的人。”
“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专门斩妖除魔的帮派?嗯…不过…这家伙的实力也太弱了吧…”
“…闭嘴…你很烦…”
“是是是,我闭嘴…”
听得出来,这黑衣男子不只是和学长撞脸,性格也是相同,都是那种情商不怎么高的,话又少的,挺招人厌的…哎…可惜我现在完全动弹不得…这病恹恹的身体,也是醉了啊。
内心的那个魂灵再一次叫醒了我:“你快醒醒,那两个人走了很久了,要不要去道谢一下,毕竟是他救了你。”
“不去…我才不去呢。”我说道,这种家伙高冷的要死,像个冰箱一样,我已经碰过壁了那一次对我的阴影都还没散去,现在又有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我再怎么说也不低头…救我怎么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我们这儿讲究知恩图报”魂灵再次重复道,我无话,只能无奈的叹道:“拜托…那他们人不都走啦,我怎么道谢嘛,等到以后再会的时候道谢吧…”
有时候真的对内心的那个魂灵说不出话,可能是因为思想三观都异同吧,总而言之,我也不太敢得罪这位大姐,她能够给我法术,必然也能收回,很多方面最好双方都互相让步。她坚持的实在是不退步的话,那我退一步吧。
我立马回到自己的客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既然妖孽已经除去了,那我得先回去了,准备下楼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根本还没有结束。
楼下站着的人数不甚数,围着中间两个人,吖,这不就是昨天救我的男子吗?他是不是又招惹什么事情了?果然是个事逼呢,我仔细听听,他们到底在讲什么。
“崔公子,多谢你千里迢迢来此斩妖降魔,可是这里的狼妖并非只有一个,我们这些百姓只希望能安和的在这里过日子,求求您了,崔公子,您好人做到底吧。”百姓们苦苦央求,可这小崔似乎并不领情:“我收下的是江南上官公子的追杀榜,他想杀的只不过是那一只与他产生了恩怨的狼妖,超出榜单之事必然违背上官公子之意,除非你们有超出两千两的雇佣金。”
我看着莫名有些气愤,你这家伙太势力了吧,言下之意,不会是想让这些看起来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出大价钱让他做事情吧?这个做法太过分了,我愤然起身:“你这个人什么态度啊,人家求你你还好意思问他们要钱,人家也是普通老百姓啊”
“我等只是世间之俗人,对钱这种事情必然上心,姑娘你若是想出头,只要能拿出更高的定金,我便处理此等事物。”他冷冷一笑,冷笑的那副样子着实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