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自己的不自然,轻咳声:“这是你总是说本王老的惩罚,日后再说,本王便这般罚你。”
冥翊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怎么想了一圈都觉得谁也不如这妮子,然后就情不自禁的....
秦久笙一脸懵逼,她说的是实话啊好不好。
另一边的秦语,迷糊间感觉眼前有人影晃动,警觉的睁开眼,看到是白日的江圣辰,怒道:“女子闺房,是你随便可以进的?身为皇子,居然不知礼数?”
江圣辰本想送完药品就出去等自己的好兄弟,却正巧碰上秦语醒了。
“我...我只是来看看....”
江圣辰慌乱间,都忘了自称,直接用我开了口。
“看什么?看我衣衫不整?还是看我死了没有!”
被这般质问,对上秦语冷艳的眸子,伫立了半晌,终是没说出一句想要表达的话。
放下手中的圣药,说了句“这有些补药,作为白日唐突姑娘的歉礼。”便离开了。
秦语只知道白日仗势欺人的是他,随后又欺她主仆的是他哥,不知道后来解围这事。
以为他半夜闯来是寻衅挑事的,自然不会给他好脸。
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开门便扔了出去。
刚刚出了院子的江圣辰,听到身后瓶子落地的脆响,心中咯噔一下,脚步微顿,向府外而去。
第二日一早,秦久笙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趴到秦语门上,“阿语,醒了没?”
秦语诧异,秦久笙平日都是日上三竿才起的,今日怎这般早,是因为担忧她?
心中歉意,打开房门对上无精打采的秦久笙,言语间尽是愧疚。
“是阿语实力不济,保护不了小姐,还让小姐忧心。”
“傻啊你,不是你我现在早死了,你没事就好,以后不可以再这样挡在我面前了,我的命是命,你的命一样重要!”
闻言,秦语冷眸中第一次染上水雾,努了半天嘴,也不知该如何表达。
发现地上碎了的瓶瓶罐罐,秦久笙过去捡起来闻了闻,道:“上好的补药啊,万金难求,谁扔你门口的?真是暴残天物。”
“我扔的。”
“啊?你什么时候去买的药?”
秦久笙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这个主子都穷的叮当响,她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些药。
“昨夜那个江圣辰来过,虚情假意的道歉,把他赶走以后扔的。”
秦久笙痛心疾首的捧起地上的碎瓶子,直呼:“阿语啊,你这也太浪费了,这都是好多银子啊!而且昨日也是江圣辰给咱们解围的!”
她从不在意金钱,自然的忽略掉前半句,听到后半句疑惑的看向秦久笙,“他?不是和江圣驰一伙的?”
秦久笙将她昏迷以后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秦语心中难免泛起歉意,原来他昨日真的是来道歉的,是她误解了。
下次再见,对他态度好些吧。
随后几日,秦久笙日日在阴阳戒中修炼,冥翊也再未来过,好似在和江圣辰谋划什么大事似的,期间外出撞见两次,两人皆是一脸严肃的在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