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怎么一个要求,只要你答应,一切都好说,这就看你自己的了,你想……。”
“贱人,我恨你。”
电话中传出一阵忙音。挂掉电话留下的只是悲伤,多么希望此时此刻能有一人陪在身边,安慰我。可是只有我自己,而我也只有哭泣。
心里真的害怕起后果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妈会怎么处理我?亲戚朋友知道了会怎么样?我恨夏炎把事情变成这样,我只想简简单单的谈场恋爱不附带一些东西。然而夏炎亲手毁了这些,让我一度陷入困境。
不过这样也好,我的胆子也变大了,反正老妈已经知道,所以我也就不用有什么顾虑。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怕,不过和柳花私会时其它的就都不重要了。我享受着他带来的那份温柔,享受着二人世界。
四五天后,老妈出差回来。我本以为这次要大祸临头,老妈却只是和我简简单单的聊了聊。我和家人的关系有很大问题,他们根本不懂我,不了解我。只是一味的管教我,也不对他们并没有正真的管教过我。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的青春期真是一片狼藉。
雨若冷冷一笑。我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糟糕的青春期感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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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吁一口气说:“你缺失爱,所以你寻找爱,你又缺少发现爱的眼睛,你的一切都是为了爱,最后你却失去爱。”
“或许吧!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妈妈回来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其实你心里有很多疑问,虽然你简述了怎么多。我想你心底的心结是该到了解开的时候了。”
雨若诧异的望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我总是能从你身上看到夏炎的影子,你和夏炎到底什么关系?”雨若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面部表情变得丰富起来。
“我想你现在的心里就像一张结绳的网,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在之前见过夏炎。”
“什么。”雨若一颠,身体上出现明显的颤抖,但面部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
“我想也是。”雨若微微一笑,前后判若两人。
我说:“那下面我说两句如何?”
“没有堵住你的嘴?”雨若送上一个白眼。
“不过我很奇怪,你既然都找过夏炎,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怎么多年不会一直怀着目的吧!”
“为什么?当然是追求一种真实性,我不可能只听你们其中一方的话语,其实小薇、小凤等等我都和她们多多少少聊过一些。另外我是在一个月前找到夏炎的。”
雨若问道:“那他还好吗?”
我反问道:“你想见他吗?”
雨若沉思,脸上露出难以抉择的表情。
“不见了吧!怎么多年了……。”
“我能看出你还是犹豫的,现在尽管你想见也见不到了,他已经去世,就在我见过他后。”
“什么。这不可能……。”雨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一脸迷茫。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直接原因。想想,感觉很讽刺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同时也他出狱的日子。”
雨若掩面痛哭,这哭泣声却淹没在这喧闹的云端中,除了我好像没有谁能听清这哭泣蕴含着什么。
“你为什么要哭,替夏炎吗?狱中那么多年你一次也没有去探望……。你还能替他哭,看来还是有些感情?”
外面的欢乐,里面的痛苦,两者终有一者会被掩盖,无论是谁替代谁都只是暂时的。
我们改变不了结果,也改变不了过程。每个人都有梦想,所追求的。你、我、夏炎等等,这无数的交织一起汇成解不开的网。
“我想见他。”雨若止住哭泣,湿润的脸颊好像刚涂抹的保湿乳液。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飞流三千里,泪水中倒映她自己。雨若看着桌面泪水中的自己,我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轻轻的用手指让桌面泪水按住,拨动开,渐渐的消失。
“一切都如这,化为水汽,肉眼无法看见,自己却能亲身感受。它是热的却变得冰冷,本是无味却成咸苦。”
我盯着雨若,看着听着她说出如此深奥,富有哲理的话,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会带你去他的墓地,不过不是现在,我们之间的谈话还未落班。”
“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不,你能说的还有很多很多,夏炎的立场你的立场,不仅是认知,你们的感悟,你们的成长,让你们失去很多带来苦难,也给你们一个新生。”
“你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厌恶。我和夏炎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都恨着彼此。”雨若话语一转,表情一变让我再次看到女人的变脸技术是那么无懈可击。
那次事件后我一直依赖着柳花,他是真正成了我心底的依靠。夏炎已经在心底被取代,不过生活中却可处处可见。说完全抹去是不可能的,屋里的东西,自己用的,穿的都有夏炎的踪迹。这些是想甩都甩不掉的,我和夏炎的第一套情侣夏装,仍然在安静的躺着我基本不穿,很多东西都很少去动。
这次事件后我想我懂得了一些事,渐渐明白什么是爱,如何去爱。和柳花一起我并没有在像以前缠着夏炎那样缠着他。说实话柳花并没有陪在我身边,尽管他又时间,他也是去陪他的游戏。
我对柳花一直是,他想什么时候离开都无所谓或者是我。不过走着走着心态就变了,已经离不开了,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就爱上了。
爱你的男生在你面前才会偶尔像个孩子,偶尔像个父亲,偶尔像个流氓。夏炎就是这样,给我这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而柳花他也是却更多了男人气息。
夏炎换成了柳花,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干的事却没有太大差别。聊天、见面、做事、吃饭、出去玩、回家。仿佛回到了和夏炎在一起的日子,轰轰烈烈的日子并没有。可笑那时却一直在追求,很多很多东西当真是被伤害后才能醒悟。
或许是因为夏炎的缘故,老妈开始对我管教严格,限制我的自由。我就越发的想要见柳花,老妈也时不时的和我聊天。我做的就是不以为然,一次聊到结婚我很兴奋。一想到能和柳花结婚我很开心,幸福无比。
老妈把我赶回老家,一般待上几天我就会回来见柳花。除了柳花我的时间就只剩下睡觉,吃饭。由于夏炎的电话,如了我的愿。可以不用上学,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夏炎也告诉过我你想要的我都在帮你争取,现在我做到了,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