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的事件除了死去的一人,其余逃跑的四人也都很有气魄的没有去领奖励,因为他们是高傲的,而最后所有的奖励都便宜了江河,江河真想奖励加倍的,奈何只能是一人份,江河并没有选择功法,而是选择了一份消耗品,一株能保持二十年容貌不变的长青。
得此宝物,江河第一时间就回到家里,换上拖鞋,翘着二郎腿一边抖一边看电视,待得文姗回到家,刚推门就看到了江河这副惬意的样子,把自己的包扔向江河,不偏不倚砸在江河的头上,堂堂武修大会的冠军居然被一个明器给爆头,真是耻辱,只因江河是故意为之。“老婆回来了,快去做饭,犒劳犒劳你老公。”文姗一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换上拖鞋走到江河面前,“江哥哥你是不是正负极搭反了,怎么今天这么奇怪,还让我做饭。”江河:“嗯,你做。”文姗当然会做饭,照顾岳母那段时间都是她做的饭,不久家常小菜的回锅肉,土豆丝,炝炒青菜就端上桌,吃饭完,江河:“老婆,你洗碗。”文姗忍住了,没办法,自己选的老公。
洗完碗后,江河又说自己口渴,要喝橙汁,现榨的那种,文姗从冰箱里拿出两个柠檬,又在橱柜里拿出一个被子,两个柠檬在她的手中变得干瘪,只剩下一层皮,端到江河面前,细声细气地说:“江哥哥你慢慢喝,我去忙工作了。”江河接过杯子,轻轻一拽,就把文姗拽到自己怀里,“我的好老婆,看在你今天对我唯命是从的份上,老公赏你一个好东西。”文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你今天奇怪,有什么好东西。”江河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刻精致的盒子,盒子打开,一株流动着绿意的长青暴露在二人的眼球下,江河是见过一次,再见一次还是那么震撼。长青虽然看着跟草一样,却有着兰花一般的枝叶,江河早已打探好了使用方法,万事周全才敢给文姗使用,在江河的监督下,文姗像绵羊一样咀嚼着口中的长青,伴随着吞咽,文姗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本来以为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谁知道无色无味,在江河的眼中,文姗那本来就鲜有皱纹的脸更加光滑,跟初生的婴儿一般细腻。
镜子早已经准备好,“可以睁开了”,江河说到,文姗睁开了双眼,入眼处惊了个呆,自己脸上怎么这么多红点,是过敏了?文姗想。仔细一瞧,江河的大腿就被拧了,虽然不痛,原来是江河恶作剧在镜子上用笔点了很多红点,擦去红点,文姗轻轻用双手拍着吹弹可破的肌肤,高兴极了。而刚被“家暴”了的江河得到了领导的恩赐,一个大大的kiss,点燃了火,二人顺其自然的春宵一刻又一刻。
清晨会睡醒,文姗翻过身盖在江河的身上,江河很自觉地起了床,在家准备早饭成了必修课,又把文姗从温床上合着铺盖抱下楼,江河一口咸菜一口稀饭地喂着。等待文姗出了门,江河进入了识海,【无忧心决】已有多日不练,修炼虽达瓶颈,但总不能一直搁置,百折不挠,越战越勇才是解决办法。
刚入定一会儿,而外面已经是中午,文姗居然开着车一路杀到楼下,江河从阳台一点,就落在文姗面前,“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又吹回来了?”文姗语无伦次,“是大大大……舅他他他被人给打了,你也知道我母亲那边也就大舅跟我们家有来往,堂弟堂妹现在也都还在医院治疗,只有他们两口子在镇子上经营着小卖部。大舅算的上我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江哥哥,我要回去替大舅主持公道。”江河看着文姗火急火燎的样子,现在也被情绪左右着思考,于是递上了她说话期间倒的温水,“你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吗?”文姗一想:“这个舅母倒是没仔细给我说,我一听大舅被打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媳妇这样说,江河很高兴,谁让咱靠得住呢。又让文姗打电话回去,舅母是一会儿哽咽,一会儿蹦出两字,说得也是不清不楚,江河一想反正也没事文姗也说公司的事处理好了,那就去文姗的故乡看看呗,要说上一次已经是祭奠岳母的时候了,
考虑到文姗情绪不稳,江河夺过了驾驶权,在城里还循规蹈矩,出了城就如同脱缰野马驰骋草原,在江河这里没有疲劳驾驶只说,一直都是精神饱满,有时还让小白控制身体代班一会儿,自己则是在识海里修炼。奔波了两天两夜,终于在第三天来到了大舅家修的又大又气派屋子前,江河按响了门铃,就听到拖鞋哒哒哒地跑到门边,拉开了门,舅母红肿着双眼抱住文姗,“姗姗,你可回来了,你堂弟和堂妹我都没告诉,怕他们担心,影响治疗,你大舅在屋里,我们家的超市怕是开不成了,哎!”江河和文姗听闻,可怜天下父母心,生病受伤都怕告诉孩子,怕他们担心。
进门后,大舅坐在椅子上,头上和手上都还缠着绷带,四人座谈,大舅虽然受伤,但不影响说话,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症结还是在超市,江河表示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善意居然成了大舅挨打的原因,表示了愧疚。大舅猛摆手,怎么能是你的原因,真的是因为超市太便捷了,触碰到了很多当地人的奶酪,他也是因此而挨打,出手的是镇上一家小卖部的老板,要说背景还真有,是镇长的亲侄子,食品的批发基本是他包办的,价格也是他定,其他的店主也不敢按照实际价格,只能跟着他一起哄抬市价,都怕被查。但事情到大舅这就出现了变数,当超市一开起,他就上门暗示过,当时两口子没明白,后来他又上门明说了,大舅知道后当然不干,自己就是清苦出身,做本份钱的,所以开了超市基本也是定价赚一点微薄利润,几次警告之后就有了这一幕。
江河听完,立马给龙应天打了电话,龙应天正在喝茶,把江河臭骂了一顿,这点小事都来找他,炎组的身份牌干嘛使得,江河掏出自己的炎组证件,发现除了自己的炎组身份,背面还有国家的正规身份,写着特派员,职级到市长一级,江河于是骑着大舅平时出门的火三轮开到了当地政府。本来当职人员是拦了的,一看了身份,确实拦不住啊,镇长麻溜地来迎接,江河把大舅推在他面前,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一遍,镇长怒不可遏,表示一定严惩不法之徒,听说是侄子,表示也不会手软,开玩笑,头顶的乌纱帽呢?
大舅的事解决,屋里大舅两口子和文姗都已睡去,江河躺在大舅的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明亮,“明月何曾是两乡”,她乡亦我乡,不由地心境产生了变化,而自己久未松动的精神力的壁障终于出现了抖动,江河趁机沉浸入识海,一鼓作气,终于,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