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公交车后他才松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就做了下去,头仰在车座上怔怔的看着车顶。
剧烈的喘息这,好一会才平复下来,这才发现浑身已经湿透了。
虽然情绪刚刚平复下来但身体还是疲惫不堪,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就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但同时也有一股浓浓的疑惑盘踞在他的心头。
想到三个塑料兄弟惨状,他就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就是刨个坟吗,咋就这样了呢?他估摸着袭击他们的,也不是粽子,更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毕竟也没听说哪个脏东西会用匕首这类东西。
既然不是那种的东西,那估计也就是人了,可和他有过节的人多了,鬼知道是哪个?再者他认识的人中也没有这种狠人。
三两下就将就几条人命弄没了,这种……
嗯?
突然,他发现车上的人好像有点不对劲,一个背着黑色旅行包的小鲜肉正用一种很欠扁的眼神看着他。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他想起一个让他有些让他感到惊悚的事情,这大半夜的哪来的公交车?
在看车上的乘客联司机算上也不过七个人,乘客打扮更是怪异,除了那个小鲜肉,其他乘客都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连头部都包裹的。
其中有两个更是夸张,大晚上的戴着墨镜。
仔细想想,一辆三更半夜乱跑的公交、奇怪的乘客、还有自己到现在都没买票,司机竟然毫无动静。
“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思道自己不会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吧?这些人难道是人贩子?又或者是社会人?又或者……
想了半天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脑子和个浆糊一样,越想越乱。
陈歌看着这位上车的新人,心里估计这人半夜慌里慌张的上车,身上满是泥土,一身土腥味,再加新闻上通报上说最近越来越多的盗墓事件,十有八九这人就是个盗墓的,而这人慌里慌张的神情,应该是挖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陈歌,人有一座父母留下来的鬼屋,父母出了国,从此了无音讯,而他那鬼屋可于常人的鬼屋不同,里面是真的有货。
用了一个月的功夫终于将鬼屋里的东西摆平,那是一个约成人巴掌大小的布娃娃,梳着双马尾,穿着紫色的背带裤,纽扣做成的眼睛,嘴巴则是面部的一串针线组成,既显得自然,又感觉像有人怕她说什么,特意缝的。
将这个布娃娃搞定后,给起了个名字叫小小。
自从经历了以后,他便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网上的信息中,他甄别出一条比较可信的信息。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不了了之,这件事也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他上车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但也没太多收获,现如今只能继续观察。
就在刚才那个盗墓的上车时他终于走了发现,那个司机在停车的时候尽然一动不动,之后车辆车辆驶入了更加偏僻的一条小路。
小路旁有一块站牌,有三个人,中间一个似乎腿上有伤,由另外两个人搀扶。
公交停下,嘎吱一声车门打开,三人一上车,瞬间一股寒气充斥在车内,让人从头到脚遍体生寒。
整整一个小时车就在没动,车门一直处于打开状态,可车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不少人,可是刚才明明没看见人上车,连声音都没听到。
这些人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车上,肤色苍白一样。
一旁的何汝秀吓得冷汗直流,他就是在怎么神经大条也经不住这样折腾,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陈歌看着何汝秀心里不住的摇头,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中没有一颗冷静的头脑是不行的,害怕只会让自己更早送掉小命。
以他的经验看来这批新上车的不速之客,十有八九是冲着车上的人来的。
啪嗒一声,车门自动关闭,一时间先上车的三“人”和后面上车的“人”起刷刷的站了起来,沉闷的声音吼出。
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何汝秀,受惊的他疯狂拍打车窗却怎么也拍不开。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人”他整个人彻底瘫在座位上,面色惊慌,想站却站不起来。
突然车玻璃被一颗绿色的圆铁球砸破,车上所有人和不是人的都愣了一下。
“这,这东西我咋看着这么眼熟呢”……
何汝秀看着地上的手雷颤巍巍的说到。
“奥,谢特”......
“no”……
“不”……
“一个窝里giaogiao”……
车车厢里乱作一团,嘎吱一声车门刚打开一半,手雷轰的一声巨响,炸了来。
巨大的冲击力让整輛公交变了形,车体向外膨胀,所有车窗玻璃瞬间震碎,紧连着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整輛公交车。
路旁一块地皮向上突起,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从土里钻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摁这耳旁的通讯器道,“完工了,可以洗地了”。
“收到,五分钟到达”一个清脆的女声回答道。
点了根香烟,深吸一口脸上漏出一丝满足,一边抽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真是没想到我周正也有升官的一天”。周正自言自语道。
回想三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头兵,就因为给上司发了点牢骚,就被提拔到了这。
华国龙组。
名字很霸气不是,可加入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这个组织名字与实力严重不符,组织人数两只手就数的过来。
就这样还不算,光里面的领导的数量就一只手数不过来,女的就一个,还他,妈,的是半年前成立的,他在里面受尽了一个男人不能忍受的事╭(╯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