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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危在旦夕谁救我,大悲观世音菩萨。

“泰娘啊!恁咋镇想不开哩?她向来虔诚敬佛,清高善良,绝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的。”元繇悲痛地抬起头来,不容置疑地望着大家解释道。

“老舅,你认识她?”王传吃惊地瞅着他们。

元繇口打唉声,“俺几岁时便认识她类,在娘的父亲韦夏卿府里,那时她是名歌舞姬。听说韦老爷子故去后泰娘嫁给了蕲州刺史张愻,没几年娘也过世了,我们再次相见是她刚刚丧夫,孤苦一人从武陵回到苏州。”

“二公子,真的是你吗?我冤枉啊,那个金佛是我在山路上捡到的,当时孩子们都在场啊,我……”虚脱无力的妇人仰脸求助地望着他。

元繇示意她不要说话,“方丈,你们一定是搞错啦,她绝对不会是盗贼的。”

“是呀,泰娘来我这戏班子二十余年,人品端正,心地善良。下午她领着孩子们去排练,不在庙里,说她偷了你们千佛殿的佛像那是无稽之谈。”周德华班主同样证实道。

“可观音菩萨的金佛像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这又做何解释呢?”小和尚不服气地举起手中的佛像展示给大家。

“阿弥陀佛,广钦,你把佛像拿来我看。”方丈眯着眼睛对远处的景物看得不大清晰,当他握住徒弟递过来的金像时吃惊地问道,“广钦,广钦,这观音像是从女施主身上得来的吗?”

见弟子一个劲地点头,回答正是这样,老和尚双手发抖埋怨着,“善哉,广钦,好糊涂呀。这哪里是庙里千佛殿的佛像啊!虽说都是金质佛像,可我们丢的是合掌观音,这尊却是蛤蜊观音呦。”

“阿弥陀佛,师父,让我看看,不是我们庙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呢?”在寺外遇见的另一个性子柔弱的小和尚凑上来细加辨认。

方丈指着观音菩萨的立像给弟子讲解说:“善哉,广闻,这尊是蛤蜊观音像,你看菩萨手里捧着的蛤蜊神蟾;而我们庙里的合掌观音是双手合十的,这些都是观音菩萨三十二应化身之一,昨天来庙里褂单的日本和尚背的玉佛是菩萨法身毗卢观音像。”

“师父,那个渤海国的僧人背着的这个石佛是菩萨什么身呢?”徒弟虚心求教他。

方丈撇了一眼庭皓手里的石佛,“善哉,搞不懂,谁知道渤海国的出家人供奉的是啥东西?”

小和尚恍然醒悟,倍加谨慎地询问师父,“阿弥陀佛,师父,听您这么一说,我们是冤枉人家啦。”老和尚不知如何是好,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

“善哉,师兄,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世间万物皆无常,最终都将腐朽消亡。修行人的脸面和躯壳皆是虚无,慈悲仁爱的嵯峨太皇太后都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演绎九相图,我们这些心向佛祖的凡夫俗子还有什么抛不开,割舍不下的呢?知错就改,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正如我这藤筐的底部破了个洞,若不及时修补,一样一样的家什都得丢光。”不知什么时候寺门处站着两个和尚,其中年轻些的身边放着副挑子,他语重心长地开导着方丈,“依师兄说,庙里丢了尊合掌观音像,此应像教化人们合衷共济,和谐相处。你手上的蛤蜊观音是小僧在岘首山上遗失的,让这位女施主拾了去,它提醒世人要心存慈悲,宽厚待人。佛心我心,心心相印,《大日经》通篇所云‘菩提心为因,大悲为根,方便为究竟’。既然知道冤枉了人家,就该真心赔礼道歉,才不失修行之人的无我,否则何来离苦得法门哦。”

韦蟾等人看去,他们正是羊公祠里遇见的日本国和尚。方丈面露惭愧,合十默念佛号,“善哉,上人说的极是,错先在我,赔礼是分内的事。”他说完施礼向前,“阿弥陀佛,女施主,贫僧在此赔礼了。佛像之事实乃我们庙中查验不实,多有得罪,望请宽恕。”大和尚又面向周班主及诸人表示歉意,并竭力挽留请大家仍旧住宿庙中。

节度使衙门的官员急于公务,与方丈简约攀谈几句便要离寺下山,老和尚接过温从事归还的石头佛像略有所思,猛地盯着它惊醒道:“阿弥陀佛,好个偷梁换柱之计啊!没想到那个渤海国僧人用这石佛使了个障眼法,背地里将观音金佛调了包,在我们鼻子底下堂而皇之地盗走啦。温从事,几位官爷,要为我们凤林寺做主呀。”

大家听过他的分析也感到有理,便加以细问那渤海国僧人的体貌特征,大和尚描述的模棱两可、笼统不清,听来听去仅仅知晓是个游方的和尚,只说那异邦僧人具有听辨鸟啼兽语的本事。

离开凤林寺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小公子被劫的事像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韩都将一边埋怨着老和尚的节外生枝,一边不敢耽搁带领手下再往汉水渡口追赶而去。

队伍相距江畔尚远,便见南渡口的摊铺处排起了长龙,不用问,那是关卡上的官兵正在检查乘船过江的百姓呢。

马不停蹄穿街而过,借着廊檐下刚刚挂起的灯笼照亮,见路旁的小贩们在热情地吆喝,为了生计他们在不遗余力地兜售着自己的商品货物。

“韩将军,这么晚了还出城来呀?”是个卖石子的大摊子里有人迎出来,大家放慢脚步侧目去看,见是个手捻石串子的墩实汉子,他在亲热地打着招呼。

都将勒住缰绳哈哈笑道:“是四哥呀!没办法,公务在身由不得自己啊。”

“季友兄弟!掐饭了没?下马掐碗包面再走吧?”从隔壁饭铺子里又走出个女人,嗬!这俊俏模样比她那柔声细语更腻更甜。

“是四嫂呀,今天是不行啦,改日再掐吧。”韩季友骑在马上拱手谢过,他正要驱马向前猛然想起什么,扭回头向女人问道,“四嫂,今儿的见过行迹可疑的出家人吗?是个外邦和尚,他那背篓里的佛像不是好来的、价值不菲,万万不能让他带出襄阳地界。”

“外邦和尚?我朝的有几个,外邦的没见到。韩兄弟,你放心,我们大唐的佛像怎么能让番邦偷出去呢,他又没有长出翅膀,只要一张嘴便会露出马脚,只要有我在,他是逃不过这南渡口的。”女人信心十足地回答他。

季友将军又是哈哈大笑,“我信!那和尚逃不过嫂子的法眼。”他满口夸赞着女人,打马向关卡去了。

那妇人凑近卖石子的摊主悄声地说道:“当家的,你说这伙强盗是些什么人呢?竟敢抢官府的银库。”

“什么人?让人佩服的江湖豪杰!我哪里晓得呀,一定不是我们霸王寨的人。这要是在过去,我穿天子怎能让他们抢了风头。”摊主把手里的石子投回柜台上。

“豆是哩!唉,儿娃子回来一趟还把山寨的规矩给改了。”女人也很是不服气地抱怨着,她走进铺子里收拾着桌子,当拿起碗边的铜钱时纳闷地嚷道,“哎,咋子?刚才那个和尚要了壶茶水,一口未动豆走啦。”

“是外邦的出家人吧?说起话来吐字清晰吗?”屋外的摊主闻声发问。

女人冲外面嗤笑着,“哪儿有那么多外邦的和尚呀?和人家比起来,我看你口齿不清倒是像外邦的啦。”

南渡头外的小路上步履匆匆走着个中年和尚,身后的背篓里鼓鼓囊囊,看似沉甸甸的用麻布填塞着。见他净发染衣和平常的出家人没有明显的不同,铜青色的衲衣在夜风里潇洒摆动,正和他的样貌一样令人赏心悦目。仪表潇洒不代表内心轻松舒畅,从其凌乱的步伐上便知他在有意地躲避着什么,用落荒而逃来形容,虽说有些过分,慌不择路却是极为恰当。你看他慌乱间差点踩到野兔子的尾巴,多亏小东西灵巧敏捷,纵身一跳钻进草丛里去啦。

和尚也是吓了一跳,停下脚步扶着跟前的石碑,单手摩挲着胸口,略微定了定神。待他缓过神来去看碑上的铭刻,轻声读出“副总戎来将军去思碑”,这来将军是何须人也?他不清楚,可眼下当务之急是想个法子渡过汉水,赶奔明州。

出家人环视这杂草丛生的江边,芦苇飘飘,水天茫茫,真的是一筹莫展。刚刚在渡口饭铺子里听那校尉的意思,官府是绝不会让佛像流出大唐的,这也是他从五台山一路过来所担心的事。前面是重重关卡,后面又无退路,背篓里的观音像随时有被查没的危险,出于此等考虑和尚才未走水路,避开繁华大道,舍直就曲以防万一,没曾想历经艰辛,还是给阻在了汉水江畔,只能借着月光望水兴叹啦。

他暗自默念道:“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小僧早归乡土,以奉国家,流布天下,增苍生福,把毗卢观音像带回我国吧。”

窸窸窣窣草丛里有东西在动,像是有野兽站立起来,“大师,您来的太好了,捏头偏西我就在这儿等啦,若是再等一会儿,我这身上的血怕要被蚊子吸干喽。”从石碑的旁边突然冒出个小脑袋瓜来,夜深人静,荒郊野外的,这冷不丁地来上一句,那心思全在祈愿的和尚着实又被吓了一跳。

没等出家人说话,碑后之人拨开蒿草蹦了出来,站在面前的原来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他长得干瘦干瘦的,白净净的皮肤,一双大眼睛皂白分明,脚上拖着一双木屐,“大师,赶快上船吧。江边官府查的紧,过去一拨又来一拨,他们不会是您给招来的吧?”孩子边说边去抢过和尚的篓子,不由分说背在自己身上,沿小径左拐右拐向江畔而去。

出家人跟在后面惊喜异常,脑海里第一个感知是遇到跑私船的了!这也不错,两全其美嘛,船家不用交税,自己多掏两个铜钱便可绕过关卡,只当花钱免灾吧。

“凤林寺的和尚们没难为您吧?这篓子里的佛像不沉啊。”少年勒着带子往肩上颠了颠。

和尚不由得心中纳闷,船家怎么知道自己去过凤林寺?还清楚背篓里装的是佛像呢?哦!也许看我是个出家人,从北边来是要途径凤林寺的,身上带的不是佛像,就是佛经,私下猜测的吧,于是他顺口轻轻哼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摸黑来到江边,登上一条早已泊在那里的小帆船,少年未加思索一头钻进舱去,和船中之人叽叽喳喳不知讲了些什么,便有两个艄公应声麻利地来到甲板,熟练地解缆撑杆扬帆启航,所有操作是一气呵成。

“大师,你回来啦?这下好了,都凑齐啦!这些日子的辛苦没有白费,一路西来收获颇丰,佛陀菩萨、金刚罗汉、伽蓝诸天的塑像全都有啦,我们可以满载而归回玉山喽。”哈着腰走出个黑大汉,他抬起头是黑煞煞的一张脸,燕颔虎须,豹头环眼,身上穿着农夫的装束,脚下蹬着双烂边的草鞋。

和尚感激地合掌致意念诵佛号,那黑汉不忘向少年吩咐着,“彦璋,把金佛像掏出来,和其他的放在一处。”

舱里随即答应一声“好哒,柱子叔”。

木船顺水向下游划去,此时江面上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望见左右两岸或远或近稀疏的灯火。和尚脱离困地自然心情大好,对着船主又是不住地合掌施礼,那人亲热地嘿嘿笑道:“大师,还是外面凉爽啊,舱里太憋闷啦,我们站在船头说说话。你是大哥在太白山伐木头时的好兄弟,也就是我的好兄弟,甭跟我客气。别看我是玉山人,可襄阳这一带我熟得很嘞,因为我是张飞张翼德的后人,当年老祖在这里三顾茅庐,火烧博望,火烧新野,往南去当阳桥头喝退百万曹兵,要不,我怎么会知道寺里有观音菩萨的金佛像呢。那东边的是东津码头,西边灯火略暗的是南渡头,再远些去,山上豆点大的亮光是你刚去过的凤林寺。大师,你听,寺里敲钟啦。”

真的,从黑黢黢的山顶上先是传来不紧不慢“咚、咚……”的击鼓声,然后是悠扬深沉“噌、噌……”的敲钟声。

黑汉继续炫耀着他的见多识广,“再往北去就是岘首山,那里有我个亲戚的庙宇,我本应该去山上看一看,到羊公祠里祭拜一下的,毕竟羊祜的丈人是我祖奶奶的堂兄啊。可出来时大哥特意叮嘱,说新近渤海王大彝震故去,立其弟大虔晃执掌国务,当今皇上册封他为忽汗州都督、渤海国王。大师你千里迢迢由龙泉府护国寺为着佛家造像而来,立志考证大唐正宗本源,欲以庄严表法进献国王。这是大事,功德无量之举,时间紧凑不宜耽搁,算了!下次再说啦。”

“柱子叔!这菩萨像怎么不是金子的,是玉石的呢?”孩子在舱里大声地疑问道。

“玉石的!大师,你是不是拿错了?凤林寺里的观音像是纯金的,就供奉在千佛殿里,那是千真万确的呀。”黑汉瞅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出家人,以怀疑的口吻询问道。

“阿弥陀佛,凤林寺千佛殿里是有金观音像啊,但庙里的佛像与贫僧有何干系?我这尊毗卢观音本来就是白玉雕成,是贫僧在五台山求来的,施主说的把贫僧搞糊涂啦。”

“怎么回事?你是谁?大侄子,彦璋!快拿灯盏来。”汉子好像受到了惊吓,突然大呼小叫地嚷着。

孩子闻声迅速地跑出舱来,借着他手中青瓷灯盏的微光,这才真正看清了和尚的相貌,一大一小两个人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和尚是谁?彦璋,你是从哪儿把他带来的呀?”被称作叔叔的质问着少年。

少年茫然的样子回答他:“真咋喃!柱子叔,昨天你带我送萨多罗大师时去过的石碑呀,不会错的,碑上写着什么来去将军的啊。今天我去那儿等着,这和尚就来了,天黑也看不清楚,只见光头身穿僧袍,还背着那个篓子,一样一样的,谁曾想是另外的出家人呢。”孩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继续加以辩解着,“柱子叔,不是萨大师,他怎么就跟来了?不会是个傻子吧!”

叔侄两人感到事情蹊跷,同时盯着和尚问道:“和尚,你个颠颠的,到底是谁?怎么上了我们的船啦?”

出家人已经听明白他们的对话,原来是对方接错了人呀,他打定主意不能和盘托出全部底细,只要轻描淡写敷衍过去,到了汉江东岸就万事大吉了。“阿弥陀佛,贫僧日本国学问僧慧萼。是从五台山来,要去明州归国的,走到水边想寻条船过江,正巧遇上这个孩子,他说让我上船,我便跟来了。请施主行个方便,送我到对岸就好,船钱我是不会少给的。”

和尚故作从容地迈步走进船舱,将桌子上的观音菩萨像重新包裹好,这佛像是用白玉精工雕成,长有三尺左右。毗卢观音头戴天冠,天冠上有阿弥陀佛像,菩萨眉慈目善,脸呈微笑,神态安详。她手持净瓶,瓶中插着一朵莲花,看得出工匠刀功精湛,鬓发眉毛均极细腻,栩栩如生。

出家人动手收拾起散乱的篓子,重新把佛像塞入麻布间,待他收拾停当环视舱室时,正是不看则已,一看竟然倒吸口凉气,只见舱内角落里堆积着大大小小金银质地的佛像,他脑筋急转暗叫不好,难道不经意间落入贼窝了不成?

舱口立着的孩子低声在问:“柱子叔,怎么办?”

“掉头回去,不能把萨大师丢在那里吧?”黑汉立即命令手下掉转船头。

孩子这时显得少年老成,咬牙竖眉满脸杀气,“柱子叔,我是说这个和尚怎么办?”

黑汉不耐烦地看着出家人,“把他捆起来带回玉山,还是交给你爹处理吧,不能走漏风声,坏了我们的好事。”

少年冷笑着抽出把雪亮的匕首,一步步恶狠狠地逼近舱内,“叔,不需如此麻烦,只是个独行的游方和尚,就地结果他算啦。”

日本国和尚眼看着自己在劫难逃,利刃发出的冰冷寒光晃得他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唯一能记起的是“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的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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