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自然醒,昨晚没再吃果子,也就没了鬼压身,看来这果子真的有问题,就这自己还答应给闫沁管够呀,这不是坑人嘛。
今日温富贵没打算再去汇剑坪,跟着七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一套完整的剑法,还是跟着大师姐有前途。溜达到五谷堂,帮厨的弟子已然不见踪影,只有几个大厨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哎,师傅有啥吃的嘛?”
“包子”,正吹牛的几人被温富贵的打断心理很是不爽,无奈有钱的就是爷,这可不分年纪。
“咱就不能换换花样?”
“要不饺子?”
“成啊,来一份。”
不一会儿一份饺子端了过来,温富贵都激动坏了,一口下去,卧槽,还是韭菜馅,又被坑了!
将就的吃完,温富贵径直去了百草堂,他还记着昨晚夜里看到的不明发光物呢,有没可能是什么宝贝?
温富贵带着开路的工具,顺着昨晚看到光源的方向摸索了去。穿过一片密林,却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正要扫兴离开的他,看到一棵高大粗壮的树,没层具体研究过植物,所以温富贵也不认识是什么树,就是感觉此树比较雄壮,这林子里有没有比这颗树更雄伟的就不知道了,不过眼前这颗树周围却是没了林子,就这一颗树孤零零的矗立在树林中的空地上。
温富贵走过去拍了拍树干,抬头望了望树冠,嗯,好树,劈了当柴火也能烧个一年半载的,温富贵正要继续前行,被树杈上一鸟窝吸引住了,哟,挺稀奇啊,这园子里除了溪水里有几条小鱼,温富贵还没见过活物呢,这就有鸟窝了?哎呀,好久没有掏鸟窝了,不知道有没鸟蛋打牙祭。温富贵奋力爬上树杈,伸手摸去,有门。呃,就是有点儿大,再爬了几下,探头看去,卧槽,这蛋大呀,这是啥鸟蛋呐?温富贵看到一个人头大的蛋,哎呀,中午饭有着落了。温富贵抱着蛋小心翼翼的下了树,这该怎么吃呢?煎蛋没油,煮蛋没锅,只能烤了!
先不急着烤蛋的温富贵继续摸索着前行,至于什么蛋它妈的他一点都不在乎,大不了一并吃了!
一直摸索了小二里地的温富贵,啥都没找见,人倒是累个够呛。寻了些干树杈,火折子一点,就把摸来的蛋烤了进去。摸着肚子等蛋吃的温富贵再要去捡些树杈添把火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壳裂声,呀,这是要烤熟了,正要拿树枝把蛋丛火堆里扒出来,树枝一靠近蛋,一个更大的裂口崩裂了,这咋烤过了?
只见从裂口出探出个鸡脑袋,这咋还孵化了呢?温富贵赶忙挑开还着火的树干好,看着壳里还在挣扎着往出爬的小鸡仔儿,这他么怎么下口?他是想吃鸡蛋,可他对还没睁眼的小鸡仔可下不了口,虽然听说有人爱吃毛蛋,可温富贵可没那爱好。
看着还在唧唧叫着的小鸡仔,温富贵再次犯了难。“你本来是我的午饭啊,现在午饭没了,蛋已经打了,这鸡不能再飞了吧?兄弟,对不起了,你在这自生自灭吧,希望你能自力更生,有朝一日能给我提供一只肉质肥美的鸡,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
对着这小鸡仔一阵白话后,温富贵就要走了,走出没几步,却听闻这小鸡仔叫声越是有点儿声嘶力竭!哎,罢了,让我把你留在这我也做不到啊!
温富贵又返回,连壳带鸡的抱在怀里返了回去,再到药圃的时候都不做停留,午饭都没了,还在这挨饿啊?当然是回去吃饭了。
回到五谷堂,大多数弟子都吃过饭回居舍休息了,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做帮厨任务的弟子在忙着什么。
“二师兄,来吃点什么?”
“你们喂鸡吃啥?”
“鸡?咱这都是剩下的饭菜喂鸡喂猪的。”
温富贵指了指还在壳里的鸡,“去给这小家伙整点,再给我来份面吧。”
帮厨弟子有点儿懵了,这小鸡仔眼都没睁呢,能吃那些剩饭菜嘛,不过也没质疑什么还是去给温富贵拿了碟米糊来。
温富贵接过,用小勺子舀了勺米糊,这小鸡仔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烈的,努着小嘴奋力的啄食着。
喂了几勺米糊,小鸡仔子便不在吃了,温富贵吃好了面,抱着小鸡仔回居舍了。
找了个没用的筐子,垫了些干草,便连着壳将小鸡仔放了进去。
许久没有午睡的温富贵正打算躺下睡个觉,却是有人来访,当当当的敲门声吵的温富贵没法入睡。
“听见了,敲什么敲,催命啊!”
拉开房门,却是有点兴奋的闫沁,这是啥事?
“师兄,听师弟说你抱来一只小鸡仔,哪呢?我看看。”
“你不来看我看什么鸡,咋的,想吃鸡肉了?在那呢,还小着呢,烤了也没有二两肉。”
“吃?你怎么能吃小动物。”
这话说的,你吃的什么肉不是小动物长起来的。
闫沁看着还没睁眼,一身粉肉的小鸡仔,满眼冒光的说道,“好可爱的小鸡啊!”
“师妹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就这小秃毛鸡从哪看出来可爱的?”
“要你管,就是看着可爱嘛。”
“行,你看着可爱你拿去,长大了给我分个鸡腿就行。”
“师兄,你真打算要吃了啊?”
“不吃我当宠物养?你见过养鸡当宠物的吗?”
“好师兄,你别吃了它好不好,看它多可怜呐,咱们养着它好不好嘛。”闫沁拽着温富贵的衣袖撒娇道。
“要养你拿回去养吧,在我这没人照顾它。”温富贵怕自己忍不住吃了它。
“师兄,我是和三个师妹一起住的,不见得都喜欢这小家伙,就把它养这里吧?好不好嘛师兄?”
“养我这?真不如现在就烤了吃,要不熬汤也行!”
“师兄!”女人的泪说来就来。
“得,养我这那你可得自己来照顾着,我这一天天忙得都不着家的。”
见温富贵松了口,闫沁也不在理温富贵,便蹲在筐子边上看着小鸡仔,“师兄,咱们给它起个名字吧?”
“鸡腿怎么样?”温富贵要看嘴里的肉飞了,总得留个念想不是?
“师兄,你还是想吃它对不对?”
“哪有,我只是保留一个美好的愿景。”
“不行,这种念头有都不能有!”
“那你说叫个啥?”
“小粉,看它粉粉嘟嘟的,就叫它小粉!”
“真不如叫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