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深挑了下眉，淡笑：“双标嘛……这个事还真得分人，你如果想亲自试一试的话，我不介意你看到我双标的一面。”
“顾总，您还是有原则一点吧。”
姜绾脸上浮现了一个假笑，显得艳若桃李：“否则我撕起人来，那可真是不太好看的。”
“嗯。”
顾聿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以作应答，把纸巾递给她：“把手擦干净，全都是油污。”
忽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都说姜大小姐不管在哪里出现，必然都是从头到脚，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必须做到艳压四方，怎么这会儿，啃鸡腿这么没形象？”
“难道我现在不是很精致很美艳吗？”姜绾有些傲娇地看了他一眼，却看他弯了弯眼眸，略有兴味地回了她一句，“是，姜大小姐的美貌无人可及，不管做什么都是。”
“当然。”
听着男人低缓的声调，姜绾察觉到了调侃的味道，但也完全不虚，继续啃起了自己没吃完的鸡腿。
那个表情，夏凉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她不觉得那是调侃，倒像是一种……
纵容。
而且听着有点撩。
偏偏绾绾是个没心没肺的，也不可能去注意这种细节了。
“绾绾，我现在好像有一点明白，你为什么明明最讨厌姜棠棠，却也连带不喜欢姜雪烟了。”在和姜绾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夏凉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我不讨厌姜雪烟，那才叫不正常吧？”
她和姜雪烟因为脸蛋的问题，一直都是分庭抗礼的，从上幼儿园开始就是了。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姜绾翻了个白眼。
“难道不是因为男人？”夏凉回了一句，笑眯眯的，“其实我也早隐隐约约听说过，姜雪烟和顾聿深的某些过往，但一直没有什么实锤，你现在是他老婆，想必对他的某些事情都了解得比较清楚。他们俩，真的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吗？”
“我哪知道。”
姜绾合上自己的口红，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们俩是什么关系，我估计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我不是八卦，我是怕你。”夏凉嗓音淡凉，陈述道，“以前明明喜欢一只美短猫，就因为那是姜棠棠的，人家猫咪主动过来蹭你和你玩，你不仅不高兴，还要板着个脸。最后那只猫咪死了，你哭得比谁都伤心。”
“凉凉！”
被夏凉突然揭了以前的糗事，姜大小姐简直像被踩中了尾巴似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不会那么幼稚。”
“希望是这样，最好。”夏凉话里有话，但也没有点破。
……
下午，姜绾带着保镖到美娱公司的时候，姜棠棠也已经到了，因为工作室分出去了，她已经不归美娱的经纪人管理，而是有了个独立的经纪人，团队也来的很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