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儿?”媛媛妈问。
“小元说,朗朗有巨大进步,需要我们俩共同见证,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真的?”媛媛妈有些怪老徐叫她回来了。不过既然已经回来了,孩子又这么认真,总不能给小元脸色。
“阿姨先坐下,我去把媛媛和朗朗叫出来。”小元走进朗朗的卧室,一会儿,媛媛兴奋地拉着朗朗的手走了出来。
“朗朗,”媛媛先指着妈妈说,“还记得我们刚才看的大照片吗?这是谁?”
“妈—妈—”
“这个呢?”
“爸—爸—”
“我呢?”
“姐—姐—”
“你叫什么”
“朗—朗—”
从朗朗第一次出声叫出“妈妈”二字,媛媛的爸妈就已经惊呆了,彻彻底底地惊呆了。
过了好久夫妻二人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
“爸爸妈妈,”媛媛说,“弟弟真的好了,小元给治好了。”
媛媛妈一把将朗朗抱在怀中,整整16年了,她不记得流了多少眼泪,今天是幸福的眼泪。
媛媛爸也是一把搂住了小元的肩膀,“孩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是真的好了吗?”
“徐叔,朗朗的自闭症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小元停顿了一下。
“管你吃饱饭是吧?叔叔肯定说话算数。”
“爸爸你在说什么?”媛媛问道。
“哦,小元说要给我和你妈一个惊喜,我不信。于是就打了个赌,我输了就保证小元吃饱饭。”
“什么啊,小元你也太亏了。那如果你输了呢?”
“这个没说。”
“爸,还算你没有太奸商,欺负小孩子。”
“是啊,我现在也觉得小元太亏了。小元呐,要不,叔叔把媛媛许给你做媳妇?”徐志刚哈哈大笑,今天太高兴了。
“什么啊,爸你瞎说什么?”
“小元,你是怎么做到的?朗朗是真的好了吗?”
“说起来挺复杂,我也解释不清,”小元也只能搭马虎眼,“反正是自从上次大脑受伤进医院,好像是因祸得福,我能感觉到朗朗的大脑中有什么东西被阻碍了。而我脑海中有一种精神力可以冲破这种阻碍。”
“这么玄幻呵?”
“不过。。。”
“怎么,有后遗症吗?”媛媛妈有些担心地问。
“不是,朗朗现在的智商大概只有3、4 岁小孩的水平,阿姨您不要紧张,朗朗以后的进步会很快的,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估计1、2年以后他的智商就能接近同龄人,主要的问题是如何补上学校的知识,总不能让15、6岁的朗朗去和6岁的小朋友一起上小学一年级吧?”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请专门的家教。”
这时媛媛妈的手机第三次响了起来,前两次全部被她听而不闻了。
当天中午徐志刚就让保姆准备了丰盛的午餐,结果被小元吃得干干净净。晚上媛媛妈亲自下厨,结果算上保姆才6个人的晚餐,准备了足够10人以上聚餐的食量,最终依然是被小元风卷残云一般打扫一空。
接下来的几天小元都是在徐家吃的晚餐,准备的饭食是一次比一次多,但是结果都一样,全部吃光。最后媛媛妈和保姆同时抗议,要求徐志刚再雇两个专门的厨师来满足小元的需要。最后徐志刚找来小元,郑重的递给小元一张银行卡,说:“小元呵,原谅叔叔食言了,这是我用你的名字开的银行卡,你最适合去吃自助餐,2、30元的自助餐管够。以后我每月往里面打2000元,足够你天天自助餐了。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只去一家吃,会把人家吃倒闭的。”
“爸爸你偏心,你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才500元。”媛媛抗议。
“那是因为小元的饭量大。如果你有小元那么大的饭量,我也给你2000元。”
“什么呵,像他那么能吃,我还不吃成个大胖子?不是,是几个大胖子。”
治好朗朗的第二天是星期一,小元上午打电话给市刑警队的队长陆国晨,说有重要线索,让他找个时间,不过要尽快。陆国晨马上就赶来了,午饭的时候他开着警车到学校接上小元和媛媛。小元让陆国晨开车到上次事发的小区,媛媛立刻问:“去那里干什么?”她心中对回到那个地方有些抗拒。
“去找你的自行车。”
“我的自行车在那里,你怎么知道?”
陆国晨一听,心中打了一个突,“我们怎么忽略了这个细节。女孩子的自行车后来不见了踪迹,分析整个过程,案犯很有可能是用小汽车将女孩运送到出租屋去的。我们分析自行车很可能被就近抛弃,但经小元一提醒,也是存在一定的可能性案犯把车骑到十几公里外的一号小区。如果当时想到这一点就好了。现在,经过快一个月了,风吹雨淋的,即使找到了也每什么线索留下了。除非是案犯傻到自己骑那辆车。”
到了一号小区近前,小元让陆国晨开进小区对面的另一个二号小区,让陆国晨有些不解。
开进小区大门不远有一个自行车棚,这是整个小区唯一的自行车棚,小元让陆国晨停下车,和媛媛下了车,“去找找看。”小元说。
“找到了。”媛媛惊喜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陆国晨吃了一惊,小元到无所谓,因为他早已经知道自行车就在那里。
“别动。”小元对媛媛喊道,“让陆队长处理。”
陆国晨带上手套,拍照之后小心翼翼地将车抬进警车后备箱,然后开车回警局。
“队长,我们下午还有课的。”小元说。
“你是想去上课还是想让我帮你请假?”
“我们是高三学生哎,马上要高考的。还是应该上课的吧?”小元不想去警局,他只是想给警察提个线索,尽快破案,但他又怕警察缠着他问他怎么找到出租屋的,现在又加了一个,他怎么知道自行车在那里的。
“徐媛媛同学怎么说?”
“去警局。”媛媛毫不犹豫的说。
“好,这才对嘛。”
“去可以,”小元马上说道,“但是不要逼我回答我不知道的问题。”
“我知道。”陆国晨心中有些奇怪,这个田小元给人的感觉怎么和了解的不一样?他不是有些自闭症吗?
“小元,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谁是坏蛋了吗?”媛媛说。
“真的吗,田小元同学?”陆国晨更吃惊了,我们警方十好几个人的专案组忙活了快一个月,至今是困难重重,没什么进展。难道说他真的事先就知道是谁干的?不过陆国晨心中立刻给否决了。
小元暗中向媛媛摇摇头,口中说道,“我是说我有线索了,这不是找到你的车了吗?通过车肯定能找到那几个人渣,这应该很容易的。”
媛媛明白了小元有些秘密不想让警察知道,就悄悄拍了一下小元的手背,表示自己明白了。
小元也不是太担心什么。他心中早有那四个人的画像,只是无法直接提供给警方。还在医院的时候他先是通过上网了解到警察破案的一个有力手段是安装在交通路口的摄像头,小区大门和内部重要区域也都有保安公司安装的摄像头。
小元和小黑融合后没有继承小黑的16级感知,如果真的那样那就太逆天了。小元现在是二级体质三级感知,而且二级真身现在已经是存在于15层空间了。这个工作是昨天完成的。
经过一个月的吃吃喝喝他在15层空间构建了一个人体。昨天晚上,他成功地将自己的真身与15层空间的再造体来了一个互换。此时他的82厘米的2级身体已经成为15层空间内的一个实体,而在现实16层空间则是另一个1米64的有血有肉的身体。这个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由小元的感知控制着的,不仅是每一个细胞,实际上是每一个组成分子的基本粒子都是经过他的感知控制的。最主要的是,这个创造出来的人体与田小元的本体,从分子结构到外观都是一模一样。
也不是全无差别。小元的这个再建肉身的身高是1米68,比原来长了4厘米。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身高长了4厘米还是有些悬的,好在小元在学校的存在感不强,没人会注意到有这么一个家伙一个月长了4厘米,而他的父母的精力全在他的身体恢复上了,媛媛一家又被朗朗的事情成功的转移了目标。以后小元准备用两三周长一厘米的速度让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达到1米80以上。
小元现在最强的三级感知只能够达到身体周围2米的距离,二级感知可以达到20米,最外围的一级感知能达到200米。一级体质的时候意识离开肉体不能超过半小时(后来达到1小时),二级体质的时候意识离开肉体不能超过2小时。所以现在小元用2个小时的时间让自己的意识离体去搜索要找的人。小元用一级感知编织成一个球状大网,以400米的宽度做地毯式搜索,用不了2个小时就可以把整个城市搜索了一遍。
实际上小元是在深夜从出租屋的一号小区开始的,当然遇到楼房他不仅要平面搜索,还要立体搜索。这对小元没有难度,因为他的感知本就是球状的,直径400米。
于是没用几分钟小元就找到了正在睡觉的皮子,也找到了皮子丢弃在车棚内媛媛的自行车。皮子原本打算将自行车卖掉换俩小钱,没想到出了事,杰子杀了人,成了刑事案件。出租屋被封,接下来几天里天天有警察往来调查。皮子躲在家里一个多星期不敢出家门,早把自行车的事儿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