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查看身体后才明白经过刚才的威压,自己的修为已经突破到灵丹境八阶,也许是多日以来不断的战斗所沉淀下来的力量。
同时也终于明白自己的体内两种至阳与至阴功法真正的名字,太阳经与太阴经。
道广很是疑惑:“你们想要干什么?”
几位长老刚才的讨论是故意让他听到的,只是想吓唬一下眼前的这个少年而已,如今都是纷纷大笑,好久没有如此和一个后背如此玩耍过。
三长老出言说明:“我们只不过是有事需要小朋友你帮忙而已。”
道广站在原地想要拒绝的,但是四位长老在这里显然一开始就早已经决定好的,自己若是同意还好,若是拒绝怕是不会放自己离开。
“你们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四位长老一看这小子还挺精明,没有提前答应下来反而是先了解情况。
“此次东玄国会举行一场奖励丰厚比斗,到时候所有的家族宗派都会参加,我们想要东玄国的一样东西,只要进入前三名可以任选一样。”
五长老将事情的缘由说明,道广有些疑惑为什么会选择自己,这天尸教的弟子也不再少数,为什么不让他们参加。
随后几位长老告诉他,由于天尸教所使用的攻击手段在外人看来是亦正亦邪,况且控制尸体去战斗的方式在比斗之中是禁止的。
东玄国已经明令规定必须使用自己的力量战斗,就连灵兽这等召唤物都不准许出现。
天尸教本就不屑于这些无所谓的名利和宝物,什么天材地宝天尸教可是不在乎,只想要其中一件特殊的东西。
正在决定从外界邀请谁来帮他们,没想到花正舞就正巧带回来一个男子,而且还是深藏不露的一位少年。
“为了表示诚意,我们天尸教中的宝物你可以任选三件,成功以后我们还可以满足你的一个条件。”
面对长老给予的条件,道广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他明白自己现在想拒绝都不可以。
道广突然提出一个条件:“我想要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你们教派的实力如此强大应该有获取消息的途径。”
上方的几位长老没有犹豫:“可以,你要知道谁的消息?”
道广将消息告知几位长老:“中州古国的李家,十多年前有一位名叫李战的男人是否回到过家族,回去以后现在又在何处?”
前方脾气暴躁的二长老取出一个圆形的珠子,这是修士用以记录信息的天讯珠,用以记载收录到的各种消息,也只有这些宗派大教才会用到这样的宝物。
“李战,年轻之时曾挑战四方,同辈之中无人能敌,后消失不见,于十多年前突然出现回归后便再无出现。”
二长老将这一消息告诉道广,这是在中州古国的一处分堂上报的消息,后来的那位堂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和他人交换已经回到了东玄国。
将一切消息了解过后,道广推开大门走了出来,花正舞在远处坐在台阶上等待,见道广走了出来赶忙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如此长的时间才出来,没有事情吧?”
“没事”
对于花正舞如此的关心一时间还有些浑身不自在,摆了摆手独自一个人离开走向远方。
来到一处屋顶,看着周围的风景,心中不禁感叹万分,自己终于得到父亲的一点线索,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进入李家,这是爷爷告诉自己的。
“一个人在这里想些什么?”
花正舞的那位大哥突然出现在身边,坐在道广的身边后取出一坛子灵酒,又从怀中拿出两个杯子将酒倒满递给道广。
“我也喜欢一个人独自坐在屋顶看下面的风景,这样就能够安静的思索内心的想法。”
说罢,身边的男子便一口将灵酒喝,随后又自顾自的将酒倒满,抬起手中的酒杯示意道广。
男子又再度说道:“舞儿是一个好女孩,她喜欢你,希望你不会辜负他,不然我饶不了你的。”
面对这番话,道广是一头雾水,自己可没看出,也就是把自己当小弟一样使唤而已,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自从他的父母在她年幼之时消失不见以后,舞儿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外人露出微笑过,直到你的出现,才使得她的心扉打开。”
此时的花正舞已经寻找到他们两个人,在下方只是看着他们两个没有上来。
“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我看她喜欢的是你,你们两个又不是亲兄妹,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之后再收拾我吧。”
道广看着手中已经被一饮而尽的空酒杯,不由地冒出这个想法,身边的男子也被他的这番说辞整的很是无奈。
男子给了他一个白眼:“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可是早已把对方当做亲人看待,她只是不忍看到我放不下心中的愧疚啊。”
道广看着眼前的男子:“能和我说一说吗?”
“她是我的妻子,当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濒临死亡。”
男子说罢手中出现一具木棺,从出跳出一位衣着朴素的女子,只不过眼中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灵性,整个身体都是散发着青色的光芒,如同这里守卫的活尸一样。
道广想到一个办法:“这天尸教的方法可以将濒死之人做成活尸,也还留了一线生机,传闻之中寻找到地府便可以起死回生。”
两个人虽然在一起,但早已经是天人永隔、生死分离,而那传说中起死回生的方法虽然存在,但是要去寻找可真的是难上加难。
“都怪我,若是我当初能够陪在她的身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男子很是痛苦,仿佛又回忆到妻子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快要气绝身亡,而自己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她当时一个人肯定非常孤独。”
一坛子酒被他一个人全部喝完,随后又再度取出一坛子酒,在这期间道广拍了拍他的肩膀,实在是不知道安慰他什么。
天色已晚,此刻的屋顶上只留下他一个人依然独自喝酒,而道广已经来到下方坐到花正舞身边。
道广突然转头:“他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中的愧疚?”
花正舞双手托着下巴:“他这个样子已经有好多年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也许只有他死去的那一刻才会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