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其他位面的你吗?”
小白转移了话题,想必是不想再谈下去了。
陆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如果,陆府没有出事,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娘娘,各宫的娘娘来给您请安了。”说话的是坤宁宫的执事女官月白,也是陆相府的嫡亲小姐陆琼妍的贴身大丫鬟。
“让她们在前殿候着吧!”
身着一席明黄色华贵宫装的女子摇了摇手淡淡的说道。
“娘娘,安妃小产了!”
过了半个时辰,月白又掀帘走了进来对那女子禀报道。
“那就将她抬回她的宫中去,别污了我坤宁宫的地方。”那女子摆了摆手,连眼睛都没有抬。
“陆琼妍,你以为你是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那是朕的骨肉,你这是谋害皇嗣。”
那女子放下了手中一直拿着的书,转头看了过来,正是陆妩用了二十年的脸。
“上官燚,你要不便休了我,要不便别来我身边叫嚷,我烦的慌。”
“皇室从不休妻,只有妻亡这一说。”
上官燚听到这话更加气愤了,暗暗的想着等自己弄死陆相,办了陆怀南,革了沈松岩,他看陆琼妍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有恃无恐。
“那你就离我远些。”
“好,好,好。”
上官燚指着陆妩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甩袖离去了。
“娘娘,您不该如此任性的,您这样做只会让相爷和公子难做。”
“月白,听说,沈直娶妻了。”
“是的,现在应该正在举行仪式。”
月白是个很懂分寸的侍女,多的话永远都不会说。
“我进宫有两年了吧!”
“算算日子,马上就两年了。”
月白恭敬的回答道。
“据说,他娶了一个民间女子。”
“是,好像是在边关救了沈将军。”
“月白,我这里有些疼。”
陆妩听着突然间带着护甲的纤纤玉手覆上了她左侧的胸膛。
“娘娘忍忍,我叫人去传太医。”
陆妩攥着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攥着,护甲刺破了她的手掌,丝丝血迹将那方白色绣着一株桃花的帕子逐渐染红了。
“我这一生,极尽富贵,为何这心总是这般的疼呢?到底是没了什么。”
“娘娘,娘娘。”
后来陆妩什么都没听到了。
“将军,皇后娘娘崩了。”
正在舞剑的人手微微抖了一抖,将身旁一颗年代及其久远的桃树削下来了一枝。
一座小山峰之上,一位已经鬓发斑白的老人,盘坐在山巅,手里是一坛酒。
“阿妩!你在那边还好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沈直,我们少时有过婚约的,也不知道为何,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记了你一辈子,下一世,你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陪你一次。”
几日后,上山砍柴的小伙子看着一位老人坐在这里很是好奇。
“大伯,你坐在这里看什么,那边都是墓地,太晦气了。”
“大伯,大伯。”
小伙子看那老人没理他以为他耳朵不好,便去到了他的身边准备推推他,谁知这一推老人直接倒了下去,把那小伙子直接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