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被人一脚踢开,凤楚涟一袭黑色骑装,头发纨起,腰间的剑一点点摇曳,黑色的衣摆在风中飘飞,与南柯花色的衣摆交织在一起,发出一点点声响。屋中出奇的安静,与杨玉树保持适当距离的南柯站起来,一副终于得救的如释重赖。
凤楚涟解下自己的披风,为南柯裹好,双手一紧揽住南柯的腰,一股松香气味飘进南柯的鼻子。南柯觉得这样微妙的距离实在是尴尬,下意识要挣脱凤楚涟钳制的双手,而凤楚涟的取增了几分力道,让南柯动弹不得。他伏下俊美的脸,在南柯耳边恍若无人的轻轻说,“凤南柯,你识相的话最好给我老实点儿,不然,你就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别回凤家了。”
南柯心中一紧,下意识点点头,凤楚涟的一只手揽住南柯的腰,另一只手拔出腰间的剑,剑锋直指杨玉树喉头,那杨玉树一哆嗦,剑已经划破他的肌肤,一点点殷红露出,给泛着寒光的剑增加了几分血色。凤楚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宝剑粘上了那种渣男的血,有些不悦的收回了剑,修长的手指紧紧箍住杨玉树肥胖的臂膀,云淡风轻间一声脆响,任谁都明白,这位凤公子夹断了杨玉树的胳膊。杀猪一样的哀嚎萦绕在整个房间。南柯不喜欢这样的声音,很不开心的摇了摇头。
这点儿细微的表情,被凤楚涟看得一清二楚,凤楚涟的手在杨玉树的面上一番翻飞,杨玉树的下巴被凤楚涟干净利落的卸掉,致使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有一丝丝不太容易察觉的呜鸣声。凤楚涟接过身边侍卫递来的手帕,半是嫌弃的擦了擦手,将手帕丢在杨玉树的脸上。“你最好离我妹妹远一点儿,不然可不是这一点儿小小的惩戒可以解决问题的了。”凤楚涟更是使劲的揽着南柯的腰,南柯只觉得腰间一阵绵绵密密的痛感袭来,发出一声闷哼。
凤楚涟揽着南柯的腰,转身出了烟花巷。凤楚涟将南柯抱起,丢在一匹黑色骏马上,转身飞身上马,手紧紧抓住缰绳,将南柯安全的揽在胸前,南柯只觉得凤楚涟这一扔实在是疼得她就要昏死过去,抬起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凤楚涟,“凤楚涟,你轻点儿会死啊,疼死本小姐,你能不能对我客气点儿,怎么说我也是个姑娘家。”
“你也知道你是个姑娘家,既然是姑娘家还跑到烟花巷中,以色事人。”凤楚涟冷冰冰的砸在南柯脸上,冷的南柯表情冻僵。南柯扭了扭腰,只觉得实在是疼,恶狠狠看了一眼凤楚涟。这位公子的确是自小练武,手劲真大,这一时半会儿的就给我掐出淤青了。凤楚涟看一眼凤南柯,“扭什么扭,把马给惊着了,咱俩都别想活。”
“这位凤公子,你讲话可以不必要这么冷冰冰,跟谁欠你八百两银子一样,拉耷一张脸比马脸都长。表情跟刚从冰窖里取出来一般无二,看的我一阵阵尴尬。“凤南柯抬眼看看自己这位冰山脸的哥哥,“你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你放心,我就算在路上死了,都不劳烦您凤公子大驾。”南柯扭动着,想要凤楚涟放他下马,凤楚涟冷冷看了南柯一眼,手种的缰绳一点儿都没有松的意思。
“你觉得你这种一身土气森森的样子,这样走在路上,真的不会丢我凤家的脸吧。凤南柯,我劝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呆在马上,别随便给我乱动,不然我直接把你丢下去。如果你不想摔死的话,不妨试试.....凤楚涟的马几乎是越跑越快,快的像一阵风,一阵阵寒意袭来,冷的南柯一个哆嗦,凤楚涟低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南柯。轻轻停下马,将自己的黑色外衣解下来披在南柯身上,“你要是被冻死了,我还要花钱办丧事,凤家有钱,也不想给你这样的死Y头,花一些不值当的冤枉钱。所以说,不想冻死你。”
南柯看了一眼凤楚涟,暗暗腹诽了一句,这是不是亲哥啊,那也不用对自己的妹妹,这么毒舌。
马儿很快,凤家金碧辉煌的大门已经林立在面前,南柯被凤楚涟抱下马,由风华扶着,叉着腰,站在凤楚涟眼前,“喂,凤楚涟,你一路上毒舌我已经足够了,什么时候给我把真凶叫来,有些话总得当面说清,我看看你的女人自己怎么不管好,让她来为祸你妹妹,你还要出言讥讽我。凤楚涟,反正,今天的事儿,我绝对不会放过顾雨柔的,你且好好看大戏吧。”
“你说,今天谁是真凶?“凤楚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南柯。
“就是你那个江南五大美女之一的侧夫人啊,她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把我卖到这儿了,我让风华回去求救,我自己拖延时间。这点儿事儿都看不清楚,我问你凤楚涟,你的生意是怎么做的。别人家的哥哥是上天派来宠自己的,我的哥哥看来是上天派来和我作对的。”南柯气鼓鼓的小脸儿看着凤楚涟,美丽的脸上-抹红晕,看上去更显的好看极了。
“你说顾雨柔?“凤南柯的表情一瞬间更是有就不可思议了。
南柯看了凤南柯,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他一眼,凤南柯的披风和外衣都脱给了南柯,身上有些单薄。南柯见状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细细披在凤楚涟身上,凤楚涟低头看了一眼仔细的南柯,轻轻抓住她的手,“对不起,南柯。”
南柯看了看面前的男子,冷峻的容颜,棱角分明的脸庞,一袭黑衣轻轻裹住身躯,黢在风中微微飘逸,俊的不像话,好像天上的神仙,南柯的表情微微一愣,“没关系,你,你也别这样,反正我没受什么伤,没什么的。”
凤楚涟轻轻拂过南柯面颊的手顿了顿,“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外面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