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光团里的景夜似乎还没能脱身而出,龙族老祖也在时刻关注着光团里的景夜。
‘想不到父亲和母亲为了保住我而牺牲了弟弟,我圣龙一族更惨被天族灭族,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光团里的景夜全身经脉暴涨,像一条条小蛇一样婉延盘缠,模样挺为吓人。
”哈,死吧。“天族壮汉手持朴刀所向披靡,连续数个圣龙护卫都惨死于其刀下,樊护卫长也已身负重伤,仅能单膝跪于地上,剑反向插于地上方才稳住身形,看着同袍们惨死,护卫长眼中满是绝望之色,他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身后的银铃。
“怎么也要为这小姑娘争取一点时间。”
“别再垂死挣扎了,告诉我们那小子在哪,留你一条全尸。”壮汉嚣张跋扈的说道。
“说你娘亲!!银铃快走!!”护卫长边冲向壮汉边向银铃喊道。
剩下还能行动的圣龙护卫也舍命冲向天族的战士。
奈何实力差距,圣龙护卫们的最后一拼只能稍微拖延了一点时间。壮汉朴刀向上一翻,樊护卫手持盾牌的左手被硬生生斩断,盾牌带着断手掉落一旁,强忍剧痛的护卫长捂着左手已无手再战。
他的战友们也相继被天族其他战士残杀。,望着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坚强如铁的男人也忍不住流下热泪。“咄”的一声,他看着自己也被朴刀刺穿的胸膛,倒在了血泊中。
“去把那个娃娃,抓起来,说不定她知道点什么。”壮汉吩咐道。
两名天族的战士听罢,径直走向银铃,银铃已经吓得呆若木鸡,完全忘记了逃跑这回事。就在天族战士的魔爪将要伸向银铃的时候。
两道光芒分别射向二人,“呯,呯”两声,二人惨叫着被击飞,空中留下两道血丝。
只见景夜一头白色长发缓缓飘浮着,身上散发出的圣光气劲压迫着周围的人气都喘不过来。
“这小子的气息怎么会这么强。”看到景夜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壮汉心感不妙。
“你们天族灭我圣龙一族,更残杀无数龙族同胞,先拿你们祭我龙族冤魂。”知道真相的景夜愤怒的双眼充血。
一袭白光,天族士兵都还没看清,便有一天族士兵被斩风剑斩杀。
“不好,这小子好强。”天族士兵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道由圣龙气包裹着斩风剑光划过,又有两名天族士兵惨叫倒地,甚至连手中兵器都被一斩而断。
由圣龙气加持的斩风剑无坚不摧。
“啊!!体内真气灌注武器上,令武器杀伤力大增,这是达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如此年轻,怎么可能!”壮汉看到景夜眨眼间便斩杀了数位天族战士,而天族战士甚至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虎牙连斩’景夜剑光一剑分三,除了壮汉外,其余的天族战士都在惨叫一声中被景夜一人屠戮。
剩下最后一人,景夜双眼泛着血红的目光死死盯着壮汉,犹如一把利刃抵在壮汉的咽喉上。不反击便只有死得更快,壮汉将全部力量集中于双手,挥出自己最强的一击,朴刀挟着刀风砍向景夜,只见银光自景夜足下升起迅速游遍全身,更有一股银光注入斩风剑,下一秒景夜全身化作一道流光,一闪而逝,再见时景夜已在壮汉的身后。
“这就是...境界.....的差距....吗?”只是壮汉手中的朴刀化作碎片,层层分解,一道剑痕留在额头之中,这时壮汉临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话语刚毕便倒在地上,生机全无。
看到敌人已被全灭,收敛气息后的景夜无力的瘫跪在地上,银铃迅速跑过来搀扶着。
“快扶我到樊叔那。“现在的景夜连自行走路也暂时做不到了。
”嗯。“银铃眼中含泪的应答着。
二人走近樊护卫长的身旁,护卫长躺在地上,身受致命伤的护卫长已是呼气多过吸气,看来已到弥留状态。
“皇子......有件事....我们....瞒了你很久。”护卫长眼含热泪,想把内心的话说出来。
”我已经知道了,遗迹里面的龙族老祖助我觉醒龙裔之血,也将圣龙族发生的事情一迸告诉我了。“景夜握着护卫长的手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圣龙一族的仇.....就靠你了。“说完,护卫长的手无力的松开,已没有了呼吸。
”放心,天族那些人会血债血偿。”
景夜突然看着另一处方向,“银铃,我们要走了,有人在向这边赶来。”
从今往后,景夜和银铃的亡命天涯之路,正式开启了。
’待我修为大成,我会将胧皇和遗迹中的神龙一迸解封。‘
“小子,神兵阶级的圣器不是一般高手可以使用的,必须可以引导周围灵气为己用时放可达到最低驱使神器的门槛,修为未到时切记不可妄用,另外在遗迹的一处结界中有着我们圣龙一族的圣兽神龙,当你自信有实力驯服时再回来吧。”
景夜脑海中响起了老祖的忠告,似乎龙族的遗迹中还有待发掘的秘密。
矿场里
“剑术基础的几个要点:击,刺,撩,斩,削,你都掌握得差不多了,不错不错。”说话的是当初找上阿狗的神秘老人。
”嘿嘿,老子认真起来再高深点的武技也可以掌握。“阿狗得意的用手指戳了戳鼻子。
”哼!“老人二话不说一条类似绳索类的鞭子挟着金光一鞭而下,抽在阿狗背上。
”哎哟!!痛死老子了!你个糟老头子!“阿狗痛得跳起来,边跳边指着老人破口大骂。
”有点进步就在这忘乎所以,不知所谓,此乃武者大忌。”老人心平起和的说道。
“这几个月以来,天天苦练基础剑术,闷死我了。”阿狗无奈的揉着后背,只见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不下上百道鞭痕,鞭痕有新有旧,看来这段时间阿狗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今天时候不早了,就到此为止吧。”老人说完仍旧原地消失了。
阿狗似乎也习也为然了,挠了挠头,往住所走去。
'经过几个月的挖掘,隧道似乎挖得差不多了,照我的估计,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应该就这几天就可以挖通了,嘿嘿。'阿狗越想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