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骑鲸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只要有好处,那就干。
收了王玄的好处后,差点没把他捧上天。
就差给王玄下跪了。
搞的王玄都是一脸的无语。
尼玛!这还是御刀门门主?
玉唐的刀圣?
咋跟一个势力小人似的呢!
“王住持,接下来你吩咐吧!你说如何做,我们就如何做。”刀骑鲸拍着胸脯保证道。
现在他可真是对王玄心服口服了。
起初,他对自己儿子的做法还很不理解。
心想人家不就是给你一件上品灵器吗!
虽然青焰九环刀是镇派之宝,但咱们该感激感激,可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尊严啊!
现在刀骑鲸可不那么想了。
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哪有好处重要。
只要好处到位,玻璃全能干碎。
王玄沉思片刻,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刀门主说的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既然如此,那就立刻开战。”
众人懵逼了,开战?
现在?
你们金刚寺倒是好打,直接打着为木梨王爷报仇的名义就行。
那我们御刀门呢?
难道现在就对外宣布,已经和你们金刚寺联合了?
那天剑宗会坐视不理?
况且,刀骑鲸也不愿尽早的就打起来。
他们也是没有完全的准备好。
王玄继续道:“诸位莫急,容我细细道来。”
嘴唇蠕动,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雄宝殿。
而众人的眼神则也是越来越亮。
最后,刀骑鲸猛地一拍手掌,大声道:“王住持,你就瞧好吧!”
......
会武之后仅是持续了三天的平静,然后整个天龙城就开始下起了大暴雨。
街道之上,十多个御刀门的核心弟子,在刀无锋的带领下,开始横行街市。
他们一身黑衣,脸蒙黑布,像是一群强盗一般,丝毫看不出来是御刀门的人。
“喂喂!那个小子,说你呢!站住。”
刀无锋扛着大刀,蒙着脸,像是一个痞子似的,直接命人抓住了那个衣着华丽的少年。
“你是皇室的人吧!也姓木?”
刀无锋语气阴森,单是听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少年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道:“大哥,我是姓木,不过却是皇室外围成员,有什么事情你说?”
勉强鼓起勇气说出几句话,但却被刀无锋猛地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他么的是皇室的人就行,别管外围内围。”
抬起少年的下巴,恐吓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否则...”
大刀猛地往地上一劈,顿时辟出一条长长的沟壑。
周围过路的行人立刻吓得跑回了自己的家中。
少年看着那条沟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心惊胆战的不得了,急忙道。
“大哥,你问,你问...”
刀无锋阴笑一声,“第一个问题,你在皇室的地位如何?”
少年立刻回道:“一般。”
“能不能和木清寒对上话?”
“能。”
“你家在木清寒心中处于什么位置?”
“不上不下,中等。”
刀无锋眼神一凝,森然笑道:“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告诉清寒,说我们帮主看上她了,让她赶紧准备好,半个月后,我们帮主亲自进城迎娶。”
少年吓得已经语无伦次了,但还是始终保持着心中的那一丝理智,问道。
“敢问贵帮主是?”
刀无锋起身,猛地一刀在地上辟出了一个十字。
也未说话,带领着自己的手下,脚踩十字步,有如鬼魅般,眨眼间已消失不见。
少年亡魂精冒,直接跳了起来。
“妈呀!是十刀杀,十刀杀啊!”
......
皇宫御书房内,金衣少年将刚才的事情述说完,依旧一脸的心有余悸。
妈呀!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那可是十刀杀啊!
魔域森林中最可怕的恶魔,杀人不眨眼,由于实力强横,一直都是玉唐国的心腹大患。
十刀杀是一个势力的名称,是常年生活在魔域森林五层的强大组织。
他们实力强大,但却无恶不作。
最喜欢强抢民女,不过以前抢的都是普通老百姓。
如今是谁给他们的胆子,竟然敢来抢皇室的人了?
而且还是他们的女王陛下。
少年不敢想象,心里更是怕的要命。
冷汗不停的滴落,脸色煞白。
那群疯子,杀人不眨眼。
好险,好险...
木清寒脸色深沉的可怕,怒不可遏。
“混蛋混蛋,绝十刀拿自己当什么人了,一个狗一般的人,竟然也敢染指我,难道以为我玉唐是好欺负的吗?”
扭头瞪向金衣少年,冷声问道:“他们确实是这么说的?”
金衣少年有如被雷击了般,一阵心惊肉跳,竟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急忙转开,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禀陛下,一字不差。”
话音刚落,木清寒猛地捏碎了自己手中的杯子,疯狂的大吼。
“来人,出动五行守卫,由金银二老带队,给我荡平十字杀。'
冷冽狠辣的声音刚一响起,还未有人传达,便听见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
“清寒,不要冲动,此事或许有诈。”
木婉儿闻言,娇躯一震,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是啊!绝十刀虽然狂妄,生性好色,可是不傻。
十字杀在魔域森林或许没有人能奈何,可出了魔域森林,就不是皇室的对手了。
这就好比鱼儿离开了水,到了陆地上只能等死。
可根据少年的话所说,刀法呈十字,脚踩十字步,确实是十刀杀的人无疑啊!
怎么会有诈呢!
“清寒,或许这是有人故意为之,以挑起我们和十字杀之间的矛盾。”鹤发童想了想,继续说道。
而提起十字杀,他的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忌惮。
绝十刀,确实令玉唐所有的强者都忌惮三分。
那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木清寒皱起眉头,“你是说有人在使离间计?”
鹤发童道:“没错,我们玉唐和十字杀井水不犯河水,虽然他们总是强抢民女,但大的恶事也没做过什么。”
“我们多次派兵围剿,可最终都无功而返,所以也就坐视他们胡作非为。”
“可在我们的压迫下,他们也确实收敛了许多。”
“然现在,正是我们与金刚寺势同水火之时,他们却突然横插进来,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木清寒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说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