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哥。”
“走吧，明天早上老板不上班，你是要上的。”
果然，还是不太适应打工人的身份，明天还要正常上班，为老板查资料，审稿。
最终还是跟着沈珂走了，毕竟这里是帝都，随便开间看得过去的房都要千把块，沈珂家可能只需要一杯公司免费的咖啡。
顾越回家三两下把裙子剥掉，踩着价值几百万的古董礼服就进浴室了，这大冬天的身上也不脏，就是上半截露出来的地方全是妆，要不是顾越极力阻止，化妆师还想把她胸以上的地方全部抹上粉底液，赶紧挤了两泵卸妆油搓吧搓吧把脸上的腻子给洗掉了。
“宝子！我那桌上那个绿罐子的面膜递给我下子，我刚刚手机点了宵夜你记得收啊。”顾越弯着腰搓头，头发上的发胶也不少，得使点劲儿才能弄干净。
萧昱辰把东西拿进去放在了台子上，顾越没抬头，凭着直觉伸手抓了两下，没抓到，直起腰抬头想拿，眼前突然跟闭路电视没信号一样，闪过大片的雪花，脑子也不听使唤，晕晕乎乎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怎么摔倒了？”人还没走出浴室就听见顾越在背后摔了个屁股墩，
赶紧车扯了条浴巾把顾越裹上抱出来。
“干嘛？干嘛呢？脑袋上还有沫子！还没洗干净！”
顾越大声嚷嚷。
“别洗了，我去放水，你坐浴缸里我给你洗.”萧昱辰把顾越按回去。
“谢谢谢谢，你真是男菩萨。”有人代劳实在是太爽了，
顾越安安静静靠在浴缸里酝酿睡意，萧昱辰手法很轻，目的就是不要吵醒顾越，但是洗完了没办法不吹，还是被吵醒了。
“啊，好困啊，明晚干妈的舞团首演，别忘了咱俩一起去。”
殷炜彤来一趟也不是纯来送钱的，主要是她投资的芭蕾舞团全球巡演开始了，国内就两站，帝都还是首站，慈善晚会捐了那么多钱，可不就是要多叫点有影响力的人来宣传宣传吗，给了顾越几张票，要求顾越必须要来，还说必须要把萧昱辰带来。至于亲儿子陆知许，身为以为伟大的人民医生，刚好晚上有手术，来不了了。
顾越天生就是拿枪的，从上到下身上跟高雅沾点边的可能就是作家和编剧这个身份了，以前姜书也让她跟着殷炜彤学跳舞，顾越学不下去，一会儿就溜去拆卸手枪。
进场之前顾越困得很，到旁边买了杯咖啡，双倍浓缩，苦得脑子发麻。
首席是殷炜彤的嫡传弟子，不过跟顾越不太熟，年纪也比顾越小，跳得倒是很不错，真的像一只天鹅，轻盈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但是再轻盈的女孩儿对顾越也没有吸引力，很快就陷入了睡眠，萧昱辰见状，把顾越头上的帽子往下按了按。
自己则转头继续看起了芭蕾。
三十二圈挥鞭转很稳，凌空感很强，足尖力道很足，让他想起了某个人。
是谁呢？
萧昱辰脑子转了一下
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好像和视线中的身影重叠了。
随即便不再想了，看了眼旁边睡着的顾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