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卫中镇发生了几件殴打事件,罗家听到这消息就来到卫中镇来调查。
而听到此时,李大器就想到了这件事情,于是下意识的看着建老。
建老看着李大器,也想到了这事情,对李大器点点头。
“哦,我在家里好好的,突然这些人就进来,说我在最晚打了这小兄弟,我说我没有打,他们不信,想要将我带到衙门。你说说,我昨晚明明在家睡觉,怎么会去打人啊?”石凳对着徐妇人道。
听到自己夫君的话,徐妇人已经明白的大碍,于是就对着岳管事这些人道:“几位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丈夫中规中矩的,从来都没有去惹事,是不是这里有什么误会啊?”
“不管是不是误会,可你打伤我的人不假。就冲这一点,我们有理由带你去衙门。”岳管事有些不理徐妇人的话道。
“不要,不要,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来赔偿。”徐妇人似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进官府道。
一听这话,那岳管事沉思了一下,刚要说什么的时候,一只手却是拍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还听到声音:“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情由我来处理。”
岳管事吓了一跳,听到声音之后反应过来,转过身去看。就见建老面无表情看着自己,似刚刚他根本就没有说话。
在场的人也是听到建老的话,无不都是一惊。而那岳管事刚刚要说一些话来吓唬建老的时候,就见建老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出现了一块牌子。
原本要说些什么的岳管事见到这牌子先是一愣,在仔细砍着牌子之后那原本有些凶狠的脸色顿时变了,有些谄媚的看着建老抱拳道:“哦,原来是罗家的使者啊,这真是失礼了。”
建老没有说话,收回了牌子之后看着岳管事。
岳管事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可还是有些犹豫。
“这里发生的事情你可以上报,我会给一个交代的。”见此,建老皱着眉头道。
“是,是。”岳管事再次恭敬道,说完就带着就带着自己的两个手下离开了。
而打更人却没有离开,不是他不想离开,是因为他要离开的时候却是被建老叫住。而见此的岳管事也没有说什么只顾自己离开。
“有……有什么事吗?”打更人颤颤巍巍道,以为他是和那石凳是一伙的。
建老没有说话,而一边的石凳和徐妇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徐妇人已经明白了自己带来的人不是简单的人。于是道:“你们……你们是谁啊?”
李大器也走上前去,对着徐妇人缓缓说道:“徐姑娘,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们真的是要买那松糕。只不过……”
“只不过……不过什么?”徐妇人有些底气不足,但是声音有些大道,显然她感觉自己被利用了。
“不用绕这么多,直接点。”一旁建老似看出了徐妇人的猜想说道。
李大器点点头,于是就将自己想要看石凳的目的说了出来,当然,并没有全部说出,只是说出石凳的身体有些古怪,他的病并没有完全治好。
听到这话,徐妇人还没有做出反应,一旁的石凳却是大声叫道:“你胡说,我现在明明好好的,哪还有什么病啊!”
“徐姑娘,你想想,自从你丈夫变从原本有些瘦小变成如今这般之后有什么变化吗?”李大器没有理会石凳的话,而是继续对着徐妇人道。
听到此话,徐妇人却是沉默不语。而在一旁的石凳却开始愤怒起来,上来就是一拳打向李大器。
见此,李大器一愣,根本就没有想的这石凳竟然会出手,不过并没有慌乱,皱了皱眉之后,眼看拳头来袭却是不慌不忙的用手格挡,硬生生到接住这一拳。
“你先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李大器一脸淡然道,感觉刚刚的事似乎并没有发生一样。可心中却是震惊至极,这力量比一般普通人的力量要大很多,举三四百斤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而出拳的石凳则是更加的吃惊,他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对付像李大器这样有些壮硕,不过在他眼中还是骨瘦如柴的人是轻而易举的像刚刚那人一样打倒,可他却是接住自己的一拳,而且好像很轻易的样子。
“哼。”石凳并没有思索太久,就是哼了一声之后就回去了。
“徐姑娘,我想你清楚你丈夫现在是什么情况。”李大器不急不躁道。就在刚才,石凳在问徐妇人自己昨晚在家的时候她虽然说的很是自然,可眼神中却是有些乱转和闪烁,而且还有些飘忽不定,虽然之只是一瞬间,不过还是被自己捕捉,依照自己偶尔也喜欢说谎的经验,徐妇人肯定在隐瞒些什么。
而建老也看到了徐妇人那一闪即逝的变化,不过却并没有点破,因为他知晓,李大器已经察觉到了。
听到李大器的话,徐妇人脸色开始有些变化,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而石凳见到自己娘子看着自己,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娘子有什么事情还没有说。
想到自己有些暴躁的情绪,石凳就有些颓废的点点头,意思就是可以说。
见到自己的丈夫默认徐妇人也没有在隐瞒什么,于是就开始说起。
原来,在石凳那古怪的病算算治好之后身体开始有了些变化,开始身强力壮,生龙活虎,干干什么都不会觉得累。
这样徐妇人和石凳都觉得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可两天过去之后石凳的脾气开始有些暴躁起来,而且还是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开始暴躁。甚至还摔东西来发泄,只不过,次数很少,而且并没有打人,所以,也没有在意。
而就在昨天晚上,徐妇人灾睡觉时有些迷糊,于是起身想要去茅房,可起来一看,发现自己的丈夫不见了。原本以为他在茅房,业没有在意,准备石凳回来的时候自己再去。可过去了有一会儿的时间却迟迟未回,这让徐妇人有些疑惑,于是,就准备起身去找石凳,二就在徐妇人穿好外衣的时候,石凳却是回来了,不过却有些迷糊,似乎并没有看到徐妇人直接倒床就睡。
见此,徐妇人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去排泄。于是,也就去上了茅房之后再次入睡。
原本以为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徐妇人实在是太意外,在问自己的丈夫昨晚去哪的时她就想到了这件事情,觉得自己的相公伤茅房是件很平凡的事情。
徐妇人说到这里到时候,一旁的石凳却是大吃一惊,他连忙问徐妇人:“娘子,我……我昨天没有去过茅房啊!”
“什么,你没去茅房,那你昨天去哪了?”徐妇人疑惑问道。
“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出去,就在家中早早入睡,根本就没有醒来过。”石凳也感觉到不对劲,说话的时候开始恐惧起来。
“这……这不可能,我是亲眼看到你回房睡觉,根本就没有迷糊看错,不是你吗?”徐妇人有些不敢置信。
“可我……可我根本就没印象啊!”石凳开始有些着急起来,显然是对徐妇人说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印象。
一旁在听的打更的有些不对劲,之前原本怒气冲冲,想要狠狠敲诈一笔的他听到这夫妇的话怒气小了很多,而看他们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
李大器也在听着这两个人的话,游戏有些皱了皱眉,他看了看建老,也发现他此事也在皱着眉头。
“难道是后遗症?”李大器来到建老的身边小声道。原本他想要说是中邪,不过这话听起来有些可怕,所以说后遗症。
“不像,不过,这很有可能就是那人放蛊的真正目的,在让不知情的状况下做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建老缓缓说道,他觉得,那人的目的就要浮现出来了。
虽然李大器和建老的声音很是小,而且石凳夫妇像是在辩论什么声音很大,但还是被他们听到了一些。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哪你知道我夫君的状况。”徐妇人听到了李大器说的后遗症有些激动问道。
而石凳和那打更人也看着李大器和建老,眼神中有着疑惑和询问,他们想要知道答案。
听到这话,李大器和建老都没有在说互相说些什么,看了看对方,建老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知道可以说出来。
而看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想说,由自己来说。对此,李大器很是无语,心中想着你是不是觉得不说话是不是很酷啊?
像是随便想着,不过还是将自己对石凳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猜测的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告诉他们在石凳的身体上有蛊,而是说你这古怪的病并没有完全只好,而是像梦游一样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