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特打电话告诉我,他哥哥来到了。爸爸打电话告诉公司总经理刘先科和橡胶厂总经理李天山,今天有外啇到公司和厂里来参观,叫他们作好准备。
我和爸同爱美驱车来到滨海饭店201室,与斯密特和斯密福见了面,互换了名片,便一同到一楼西餐厅去吃饭。爸爸不会英语,我为他翻译。斯密福提出要参观橡胶园和公司及工厂,我们答应他吃过饭先去参观橡胶园。
爸爸有五个林场,都设有管理处和职工宿舍及食堂。宿舍简陋,床铺破旧,缺少蚊帐,卫生条件太差,蚊蝇太多,很容易传染疾病。伙食标准太低,工人们的生活太艰苦了。这些必须立即着手治理。我们责令场长,把房屋一律改造成7层大楼,设备要更新,列一份详细报表,上报公司,公司核实后拨款,抓紧时间施工。把周围的杂草必须锄干净,垃圾要及时处理掉,要经常喷洒药剂,把蚊蝇彻底消灭,把环境卫生彻底搞好。立即发新蚊帐,新雨衣,新胶靴,牙刷,牙膏,香皂,洗衣粉和毛巾等日用品。从本月起,每位工人增加百分之十的工资,增加10卢比的伙食津贴,技师和管理人员按级别增加百分之十五、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的工资,让大家身体好,工作好,生活好,休息好。
管理人员和职工们听了,无不眉飞色舞,欢呼跳跃,热烈鼓掌,一致表示撸起袖子加油干,天天创高产。
场长当向导,同我们驱车穿行在胶林内,不断地停车检查工人割胶、收胶的情况,直到傍晚参观了不到二分之一。斯密福惊异地说,陈总裁的橡胶园广阔无边,胶的产量很高,质量很好,我非常赞赏。明天参观你们的橡胶厂和公司,后天进行洽谈。
橡胶厂的问题也不少,主要是设备陈旧。但是橡胶的弹性高,质量好,斯密福很满意。
锡绘在电话里说,斯密福已经去了印尼。他把诚信放在首位,把信誉看得高于一切,公司生产的飞机轮胎,汽车轮胎,都是世界名牌,产量供不应求,效益很好。公司最缺的是天然橡胶原料,每吨进价乂乂乂美元,合成橡胶每吨进价乄乂乂美元,可以大胆地跟他讨价还价了。
斯密福和他的智囊们认为我们的橡胶滞销,故意压价。我们就抓住他缺乏天然橡胶的软肋,往上提价。他不同意,我们就拖延谈判时间,谈谈停停。念华公司垄断了东南亚的橡胶市场,他没有别的门路可走。我把他公司进口的天然橡胶和合成橡胶的价格亮了出来,强调指出,因为我公司的天然橡胶质量最优,所以价钱也要比一般的天然橡胶高一些。
斯密福大惊道:“是谁出卖了我?”
斯密特笑道:“哥,我们遇到精明的对手陈锡美了,就认输吧!”
斯密福摇摇头,耸耸肩,无可奈何地坐下来,在合同书上签了字。
我们在西餐厅宴请了斯密特,斯密福和他的智囊,以及我公司的总经理刘先科、李天山、马比杰、王明精。爸爸让我即席讲话。
斯密福董亊长,斯密特先生,诸位朋友:
经过几天的洽谈,大家都辛苦了!为了庆祝我公司与贵公司合作愉快,我提议,大家共同干杯!
斯密福董亊长,您如果同意,从即日起,我公司与贵公司就结成合作共赢的命运共同体,为了我们天长地久的友谊,干杯!
斯密福立即站起来,高兴地说,我非常赞成陈副总裁的建议,请朋友们共同举杯,为庆贺两公司结成合作共赢的命运共同体,干杯!
我继续说,为了表示对大家的衷心感谢,我们赠送每位朋友一件国宝。
几位服务员小姐,用托盘端着纸筒,走到每位先生面前,呈给他们。
大家把纸筒打开,展开画卷,眼前猛一亮,禁不住惊叫起来:“啊呀,一群大熊猫蹁蹁起舞,太美丽,太活泼,太可爱了,的确是价值不菲的国之瑰宝呀,这份礼物太贵重了,谢谢您!”
我告诉大家,这群大熊猫是为庆祝我们两公司谈判获得圆满成功,并结成合作共赢的命运共同体而蹁蹁起舞的,请举起酒杯,为我们亲密的伙伴关系干杯!,
我又一招手,两位小姐端着托盘,走到斯密福和斯密特面前,将纸筒呈给他们。
他们打开画卷,又禁不住惊叫起来:“哬呀,全家福!太真实,太漂亮,太幸福了!这都是谁画的,水平太高了。”
我让他们看画卷上的署名和啇标,告诉他们,我和爱人、姐姐、弟弟、妹妹都是画家,《雅加达双美书画艺术公司》马上就成立了,以后请诸位多多关照。
斯密福端着酒杯激动地走到我面前说,陈锡美先生,我的好兄弟,你不但是啇业精英,而且还是天才的画家,我为有你这位朋友而骄傲,今后有需要哥帮忙的地方,可随时给哥打电话,哥一定为你效劳。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斯密特对哥说,锡美老弟是诚实善良的正人君子,我早就把他当成弟弟了,否则,我能不远万里来寻找他吗?
我激动地说,今天能跟斯密福董事长和斯密特总经理结为兄弟,真是三生有幸。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大哥、二哥,我就是你们的三弟,兄弟三人同心协力,共创辉煌。请诸位共同举杯,为祝贺我三兄弟的亲密友谊天久地长,干杯!
斯密特对我说,三弟,以后我就来这里批发书画,这几天你给我准备了多少画?
二哥,我们5个人白天不休息,晚上熬到12点,奋战了6天,给你画了400幅,其中有些是反映美欧现代社会生活的作品,包你耳目一新。20天以后,我完全满足你的需要,今天下午3点给你送到旅社里去。
先生们,朋友们,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爸爸身边耳濡目染,学了点啇业知识,仅仅是皮毛而已。我爸在啇海里奋斗了几十年,创建了《雅加达念华国际橡胶贸易公司》,取得了巨大成就。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未已。请诸位举杯,祝我爸爸身体永远健康,干杯!
宴会在友好的气氛中胜利结束,大家握手告别。
次日我和爱美给大哥二哥饯行,问大哥可否帮我购买一架美国生产的大型喷气客机?
我公司跟波音飞机制造公司是老关系,先预付一百万美元定金,下半年取货。
我给他开了一张100万美元的支票,开车送他们到机场,握手告别,祝他们一路顺风。
爱美高兴地说,我们可以乘坐自己的飞机,自由地飞翔在中国、印尼、澳大利亚、法国和美国了,太好啦!
亲爱的,我是给敬爱的周总理买的。作为大国总理,经常出国访问,没有一架好飞机怎么行呢?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这件事可不要对任何人说。以后我们再买一架自己用。
亲爱的,你先国后家,对祖国,对领袖的一片赤诚,太感动人了,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