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州头一次嫌弃自己的车,他觉得自己都快将油门踩到底了,还是这么慢。
而副驾驶的沈路,一颗心都揪起来了。
她觉得许宴州大概适合做个飞行员,这飞车开的,让她这个喜欢刺激的人都不大受得了。
许宴州将车停在自己的公寓外,将公寓钥匙递给沈路说:“我去买点东西,你先上去开门。”
说完转身就走了。
沈路那句门牌号是多少都没问出口,就看着这人步履匆匆的走了。
沈路叹了口气,想着,喝了酒的人果然没有理智这个东西,智商也没有。
她站在原地等许宴州。
而买完东西回来的许宴州,看着还在原地的沈路,愣了愣。
沈路手里转着钥匙,说:“许先生,你不告诉我门牌号,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儿?”
许宴州抿了抿嘴,说:“这一栋都是我的,你随便开哪个都行。”
沈路差点把钥匙砸他头上。
你是有什么毛病吧?买一栋公寓?你是准备养几个老婆?
当沈路打开门之后,发现里面的装修风格都是自己喜欢的。
还来不及观赏一下,就被许宴州扔到了沙发上。
………
洗完床单的许宴州,看着瘫在床上的沈路。
脸上有些复杂。
沈路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快要散架了。
要不是没有力气,估计她现在能把许宴州暴打一顿。
许宴州倒了一杯水,递到沈路嘴边,喂给她。
想了半天,终究还是开口问了。
“我生日那次……我们……”
沈路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醉的跟猪一样,能干什么?”
“那……你……”
“哼,我给你当了一夜的老妈子,差点没累死过去。”
许宴州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沈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醒来后在房间里没看到许宴州的身影。
只听到厨房似乎有些动静。
她光着脚来到厨房门外,倚在门框上。
看着那人一身居家服,戴着个围裙,似乎在熬粥。
听到动静的许宴州回头,皱了皱眉。
放下手中的勺子,走过来。将沈路抱了起来。
放在沙发上,又走到门口,拿了双拖鞋。
蹲下身给沈路穿上。
那熟练的动作,仿佛已经穿过无数遍了。
她问:“你给几个女孩子穿过鞋?”
回应她的是许宴州的白眼。
许宴州熬的是皮蛋瘦肉粥,刚好是沈路最喜欢的。
她慢条斯理的喝着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许宴州头也不抬的说:“吃完了回去拿你的户口本,去领证。”
沈路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地上了,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那人说完那句话后,就低头喝着碗里的粥。
沈路仰头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觉得,这五年,许宴州变化太大了。
撩的她有些抵抗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在哪个学校精修过了。
半晌,她才支支吾吾的开口说着:“咱们,按流程行吗?上来就结婚,多少有点……”
低头喝粥的人轻轻将勺子放下,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脸上还略带潮红的小姑娘。
问道:“怎么了?不想负责?”
沈路:?????现在到底是该谁负责?
“没有,就是……你不觉得咱们现在结婚太过仓促了吗?”
许宴州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温柔的笑着说:“并不仓促,我已经准备了五年了。”
纵使沈路是个老司机,也经不住这个男人这样撩拨。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双手环胸,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
看着许宴州说道:“老实交代吧,这些年,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许宴州愣了愣,心想:难道我方式不对?还是动作不够标准?
内心慌的一匹,脸上从容不迫。
“路路,你信我,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沈路:这老男人守寡五年,莫非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沈路也懒得追究,伸了个懒腰。
张开双手,说了声:“累了,抱我去睡觉。”
站起来准备一个公主抱的许宴州,眼看着心上人一个纵跳。
跳到自己身上,那双腿还好死不活的缠在他腰上。
他下意识的搂住跳起来的姑娘。
沈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声笑着说:“许先生,你不对劲。”
许宴州的呼吸逐渐加重,想打她屁股,又舍不得用力。只得轻轻拍了拍。
“你怎么,那么坏!”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回到卧室,许宴州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顾忌着心上人初尝人事,想着自己去厕所洗个澡。
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拉住了皮带。
于是,沈路干了当年一直想干却没机会干的事———她扒了许宴州的西裤。
许宴州愣在原地,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随后,眼眶微红的缓缓俯下身,将沈路禁锢在自己身下。
“宝贝,告诉我,单手解皮带,还解的这么利索,哪儿学的?”
略带喑哑的嗓音,勾的沈路心尖儿乱颤。
“在梦里学的。”
毕竟在梦里,她将眼前这人的皮带解了无数次,不止是皮带。
面对心上人满眼的狡黠,许宴州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涨的疼。
“许先生,我累了。”
许宴州控制住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宝宝乖,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听话些,别动。”
沈路听着这些甜到发腻的昵称,只觉得这钢铁直男怕不是换了个芯子。
她知道许宴州此刻心疼自己,舍不得动她。
坏心眼的将自己的腿微微曲起。
只听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越发喑哑的嗓音说着:“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沈路娇笑两声,知道这人难受着,也不逗他了。
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在他发间轻轻穿插着。
“许先生,你听过一句话吗?”
“嗯?”
许宴州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
沈路做出一副霸道总裁标配的表情。
一字一句的说着:“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许宴州一副无奈的神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以后少看那些脑残小说,容易变傻。”
深知自己目前这个姿势很容易引火烧身,但他舍不得起来。
日思夜想了五年的女孩,此刻乖乖巧巧的躺着,任由他压着。
再好的自制力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但他不想伤了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爬了起来。
跪坐在床边。
解决了生理需求的许总,瞬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霸道总裁。
从地上薅起自己被扒下来的西裤,动作利索的穿上后。
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温柔道:“在家好好休息。”
那些杂碎交给他去处理。
转身时,被拉住袖口。
“你还没给我解释,为什么要买一整栋公寓?”
“……”
“是不是同时养好几个女人?”
“……”
“行啊许宴州,皇帝一样的生活啊。”
“……”
“我不在这五年,过的很潇洒嘛。”
“……”
“我…唔…”
许宴州实在不想让心上人知道自己当初是因为脑子犯抽了才会买一整栋公寓。
诚然当初这栋公寓的名字带了个路字。
可他居然犯二的将一整栋公寓买了下来。
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让她没法说话了。
接下来,那些杂鱼也没空收拾了。
因为许总此刻,正在自己心上人的手里欲生欲死。
两人在公寓里厮混了一整天。
到了夜里,沈路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打工人。
沈路气的拿脚踢了一下许宴州。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许宴州好脾气的给她按摩着手,在她踢过来的时候,又握住了她的脚。
好声好气的说着:“我错了,下回注意。”
沈路蛮横的瞪着他,“继续按,手还软着呢!”
许宴州轻笑一声,继续给这娇气的心上人按摩手。